()學校大禮堂此刻也正在熱火朝天的進行著各種節目表演。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白帝高中學校的表演和別的不同,每個人都來自富貴的家庭,特殊的家庭環境讓他們學任何東西都必須要比一般人做的更好,在舞台上表演的這些人,都是受過國內國外知名人物的栽培的,水平一點也不比一些正規的場合低,所以說,看這些表演,還是有賞心悅目之感的。
宮溟帶著寒沫到了大禮堂,由于宮溟的出眾,寒沫也享受到了萬重矚目的待遇,不過只會讓她感覺到不舒服。
第一排就坐著宮霖和校長,第二排才是幾個評委,然後依次下去就是學生們,寒沫還看見南彬澤幾個和大學部的一些人坐在第三排,看見她和宮溟走一起表情都是精彩萬分。
宮溟渾然不理眾人的目光,拉著寒沫直接朝第一排走去,然後毫不客氣的就坐在了宮霖旁邊,然後讓寒沫也坐在自己旁邊。
繞是寒沫對一些事情都不大在乎,坐在這里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覺,但出乎意料的宮霖僅僅是看了她一眼,對宮溟說了一句︰「來了就坐著看會兒節目吧。」也沒有反對她坐在這。
寒沫坐在這個位置看節目視覺效果是最佳的,看節目也能看個一清二楚。
以前在五青高中讀書的時候,學校每當元旦國慶的時候就會全校慶祝,那時候會有很多在學校外向的女生會主動報名參加跳舞或者唱歌的表演,雖然唱的不專業,跳的也不是多好,但自己也覺得挺有意思。
現下看這種專業的表演,反而沒有多少興趣了,幾場節目下來都是跳舞,雖然類型不同。但對跳舞沒有研究的寒沫還是沒從那扭動的肢體中看出什麼不同。
看的興致缺缺,這邊宮溟也看出了寒沫的無聊,于是身體微微傾斜過來對她低聲說道︰「要不要我上台唱首歌給你听?」
寒沫也翻翻白眼︰「沒興趣。」她是對這種場合沒興趣,又不是對人或節目。
宮溟挑挑眉又擺正了身子,而寒沫看的越發無聊,都開始打呵欠了。
終于,壓軸開場的胥沁的節目出來了,她身著一身古裝,梳一個古代發髻,整個人如同畫中走出來的一般。全場都痴迷的看著她,好似整個世界都只看得見她一般。
但宮溟嘴角帶著諷刺的笑,宮霖雖然也是對胥沁贊許的點頭。但眼中卻是一片冷漠的清明。
如果說剛剛的節目僅僅是無聊,那這古典舞就是徹底讓寒沫倒下了。她從小就不喜歡看古典舞,她不喜歡這種舞蹈,因為以現代人來說,是跳不出古人那種古韻。無法讓人有代入感,何況是沒有欣賞細胞的寒沫,音樂一響起她就直接支著腦袋昏昏欲睡了。
一曲舞罷,寒沫只听見雷鳴般的掌聲把她給震醒,她手一抖,頭差點磕到桌子。不由輕咳了咳,裝作一直很清醒的樣子。
旁邊傳來宮溟低聲的調侃︰「這麼不給人面子?」
寒沫不理他,裝模作樣的和眾人一起鼓起掌來。
整個慶典結束。評委們根據眾人的表演進行打分,胥沁毫無疑問的得到了第一名。
寒沫見結束了準備開溜,宮溟見她準備跑也跟著站了起來,卻不想宮霖低沉的呵斥聲傳來︰「宮溟,站住!」
宮溟听話的站住了。順帶拉住了寒沫的衣服。要不是他爸在這,寒沫真想一腳就踹過去。
胥沁也走了過來。校長看情況要不妙就去趕其他的學生趕緊離開,然後自己也出了禮堂,留下這幾個大人物自個兒來解決吧。
人全部離開後,胥沁走過來,有些勉強的沖宮溟笑了笑,然後看見被宮溟拉住的寒沫,聲音有些澀然的說道︰「學妹是覺得我跳的不好看嗎?」
被這一問寒沫頓時有些尷尬,剛剛睡覺肯定是被看見了,要不然胥沁也不會這麼問,于是笑著搖頭︰「沒有,學姐跳的挺好看,可是我听不得古典音樂,一听就想打瞌睡。」
胥沁扯扯嘴角,笑容有絲苦澀,寒沫心里發寒,她還真不擅長應付這種女人。
「宮溟,有些事……」
「啪!」
宮霖見胥沁表情不好看,也沉吟著開頭準備說什麼,卻被一道玻璃碎裂的聲音打斷,四人都是一征,抬頭望去,大禮堂最頂牆上的窗戶突然被打碎,碎片玻璃掉到地上發出「怕啦」的刺耳聲,而從碎裂的玻璃洞中,驀然一簇耀目之極的光直射了進來。
「是聖光!」
胥沁一聲驚叫,然後伸手想抓住宮溟,不料宮霖已經先一步伸手抓住宮溟的胳膊身體晃動一個虛影就消失在了原地,胥沁見宮溟被拉開,手也順勢拉上了寒沫,一把把她帶離了原地。
寒沫︰「……」
「轟」的一聲,她們剛站立的地方射進一簇柱子一般粗的白光,直接將那里打出一個大洞,「嗤嗤」幾聲,洞里碎塊中還冒起了白煙。
「宮霖先生的徒弟也可以出師了啊!」
一聲英文男聲響起,玻璃窗中飛進幾個身穿黑色風衣的外國人,三男兩女,為首的男子看起來年紀稍大,五官很深邃,有一雙灰色雙眼,正帶著戲謔的笑容看著宮霖。
宮霖眼神一凝,毫不客氣的抬手幻化出一道綠光縈繞的閃電,朝著幾人打了過去,幾個人快速閃開,閃電落到牆上,像切割機一樣切出了一個碎裂的圓弧。
身為一個長期處于上位者的人,自然不會失了風範,反擊了之後,他才拉了拉領帶,一派風輕雲淡︰「奧德里奇,你敢公然違背條約,就不怕受到制裁?」
「哦不不不,宮霖先生,我這次來,是有事情想找您談談,也許我們的出場不太友好,可你要相信我們絕沒膽子拿條約開玩笑。」名為奧德里奇的男子趕緊擺了擺手,剛剛兩人才針鋒相對過,這會兒卻顯得十分客氣,但話語卻顯得十分隨意,嘴角的笑容也始終沒有改變。
寒沫被胥沁拉到一邊並被擋在了她的身後,她微微眯了眯眼楮,然後看向那個被白光打出的大洞,唔,看起來威力能和她的閃電術媲美,不過她的閃電術也要升級了,不過宮霖的異能居然也是閃電,倒讓她驚奇了一下。
對面的異能沒有異世的味道,看那樣子,估計是和宮霖相同的異能者,當初力量碎片掉落到全世界,自然不止中國有。只不過……
寒沫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胥沁,怪不得宮霖對她這麼重視,原來也是一個異能者。
「奧德里奇,我們所屬的陣營不同,你認為能有什麼好談的?」宮霖一邊皮笑肉不笑的對奧德里奇說道,一邊把手背在身後示意宮溟三人趕緊走。
只是這意圖被奧德里奇發現,當他看見躲在胥沁背後的寒沫時,眼楮一亮,非常興奮,但是一種非常不懷好意的興奮。
「宮霖先生,沒想到這里還會有一個普通人?」
奧德里奇看向寒沫時,寒沫偷偷的探出頭看了一眼奧德里奇,然後縮到胥沁背後,裝作非常害怕的樣子。宮溟露出一個深意的笑容,寒沫趁人不注意對他撇了撇嘴。
「她是宮溟的未婚妻,你不能傷害她!」胥沁掩住寒沫,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讓寒沫和宮溟都是一征。
「可是……胥沁小姐,你該知道條約的內容,如果被普通人發現我們的真實身份,怎麼做你該知道吧?」
奧德里奇身旁的一個女人笑著開口,但眼神卻是看向了寒沫,寒沫瞬間感到有一道微弱的力量向自己襲來,心里面嗤笑了一下,但面上仍舊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
胥沁忽然出手,她伸出左手在空中微微一劃,地上突然露出一道道裂縫,接著「 」幾聲,自碎裂開的地板下長出一條條長長的綠色藤蔓,揮舞著朝奧德里奇等人攻去。
「胥沁!」
宮霖低斥一聲,接著手一揚,手中出現 里啪啦的閃電,那閃電先是切斷了幾條綠色藤蔓,接著擊中了胥沁的月復部,胥沁登時捂住肚子蒼白著臉後退幾步。
「師傅!明明是她先……!」
胥沁面有不甘想爭辯,宮霖冷漠的雙眼看了過來,胥沁感覺自己喉嚨一緊,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了。
寒沫站在原地,低垂著頭,嘴角勾起冷笑,胥沁會救她,著實出乎她的意料,但沒想到宮霖,居然想讓別人對自己出手!
宮溟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他怕寒沫生氣以後對他父親出手,于是過來拉住寒沫,沉聲道︰「我們走!」
寒沫抿抿嘴唇,還是決定跟著走,她如果留在這,怕會忍不住將他們全殺了。
「啪啪啪」
奧德里奇拍著巴掌,目睹了這場精彩的師傅懲罰徒弟的戲碼,對于兩個要走的人,他也沒有阻攔。
宮霖也沒有阻攔,當寒沫和宮溟離開後,他看向面色蒼白的胥沁,沒有一絲同情與愧疚,冷漠的道︰「你也離開。」
胥沁知道他的脾氣,點了點頭,忍著疼痛離開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