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窗戶,呼吸著窗外的新鮮空氣,看著大街上人來人往,汽車行駛而過的景象,感覺這幾個月的經歷就跟一場夢一樣。請使用訪問本站。
牆壁上的日歷停留在6月29號,這讓寒沫明白,明天就將是考試的時候,考完了,她就將成為一名高二的學生了。這才過了一兩個月,她就跟過了幾十年一樣。
休息了一晚,寒沫養足了精神,準備迎接考試,這是檢測自己有沒有進步的最佳方式,寒沫信心十足,
因為幾個月沒見到同學了,寒沫難得的對同學們有了好臉色,見著了至少還打個招呼。
她們的考試算晚了,高考早就結束,除了要補課的高二不放假之外,整個學校就只有他們還在讀書了。
不過今天考完後她們也該放假了。
考試不分考場,除了一部分被叫到陽台上去考,基本與平時沒有區別。
教室因為出去了一些同學顯得很空曠,但這樣也阻止不了同學們想盡辦法作弊。監考老師對此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種普通的期末考試他們一般都放的很松,像她們學校這種小學校,這種考試不過是走的過場而已。
寒沫做的很認真,沒有像其他同學那樣東張西望,或者把頭垂的很低在桌下努力的翻著答案。
忽然「啪」一聲,一個白色的紙團掉在寒沫的桌子上,寒沫抬頭一看,斜對桌的範小小對她比了個ok的手勢。
寒沫笑了笑,秉著不抄白不抄的原則,把紙團打開對起了答案。
她發現自己和範小小的答案幾乎是一模一樣,上午的第一場是考語文,也只能抄下基本的選擇題和翻譯題,範小小和她只差了一道選擇題,就連翻譯題大意都差不多。
那道選擇題範小小選的c,寒沫選的d,糾結了半晌,寒沫還是決定堅持自己的答案。
考試完了後,就開始休息,下一場考試將在下午開考。
考完試後同學們紛紛聚在一起討論這次的題目有多麼難,或者自己哪里做錯了,寒沫對這些都沒有興趣,她徑直去了食堂買女乃茶喝。
考試期間不允許回家去吃飯,所以寒沫這三天都在學校里吃,不過她實在受不了學校炒的那菜和大鍋飯,買桶泡面都比那個好吃。
買了女乃茶隨意的找了一個座位坐下,寒沫剛準備拿出手機玩,身後涌來一道熟悉的氣味,接著自己整個人就被圈進了一個滾燙的懷抱。
「松開!熱的很呢!」現在大夏天的熱的冒火,南彬澤還這麼抱著她不松手,讓她很難受。
「我要走了。」
半晌,緊緊抱著她把頭埋在她頸窩處的南彬澤悶聲開口,听得出情緒很低落。
寒沫一征,一時間也忘記了推開他,「去哪?」
南彬澤稍微松了松懷抱,換了個方向把臉朝著外面才悶悶出聲︰「我爸要我去s市讀完高三,然後……出國……」
寒沫身體一僵,s市?那個中國最為夢幻的城市,無數人做夢都想生活著的地方。
南彬澤要去s市無可厚非,一時間寒沫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只是覺的心里堵的難受。
「你跟我一起去s市好不好?」南彬澤把頭抬起,期盼的看著她。
寒沫臉色凝重,好久才緩緩的搖頭。至少現在她找不到去s市的理由,王秀雲不願意離開d市,而且寒沫熟悉的一切都在這里,讓她放棄這一切和南彬澤去s市,她做不到,何況南彬澤將來還要出國……
南彬澤眼里的光芒一下就暗淡了,有些喪氣的抓著寒沫的手臂︰「我也不想去,我舍不得你。真的真的舍不得,可是他的話我不能不听。」聲音很難過。
寒沫模模他的頭發︰「去吧,我又沒說過不去s市看你。」雖然她也很舍不得,她對南彬澤雖然還遠沒到愛的地步,但至少是喜歡的。兩人要分隔兩地,她也不願意,可她知道以南彬澤的家庭狀況,他做不到任性。
「可是我……」南彬澤吶吶的想說什麼,張了幾下唇,他卻說不出來了。
南彬澤很快就要走,就在寒沫考完試後,還趕得及寒沫去送他。
學校里的人都得知了南彬澤即將去s市的消息,女生們悲痛之余更多的是對寒沫的幸災樂禍,風言風語在背地里不斷響起。
什麼寒沫死不要臉纏著南彬澤不要他走,亦或是寒沫異想天開的想攀上公子哥,或者是麻雀永遠就是麻雀的言論。
當然這些話都是在私下傳的,沒人敢在寒沫面前嚼舌根,而寒沫對這一切都不是那麼在意。
考試進行了三天,高二年級為南彬澤開了歡送會,不少女生哭的跟個淚人似的,南彬澤除了不耐煩還是不耐煩。
三天後,寒沫送南彬澤到了d市機場,而世燁也來了,不同的是他是和南彬澤一起去s市,他們將在那里一起讀書。
走的時候南彬澤就是舍不得松開寒沫的手,神情淒慘的好似寒沫才是要走的人,為了避免在機場里丟人,世燁把南彬澤給拖上了飛機。
飛機起飛後,寒沫還是有淡淡的傷心感覺,想到兩人不知要何時才相見她輕輕的嘆口氣,走一步算一步吧。
寒沫準備去王秀雲那陪王秀雲呆幾天,她暫時還沒想好暑假該去哪,但是路上駱崇的一個電話卻立刻讓她定下了去g市的機票。
「喂?」
「我是駱崇,你考完試沒有?」一個副幫主問自己的老大這種問題,顯得很怪異。
寒沫正在kfc里吃東西,吃完後就準備去蒲鎮,駱崇的電話來的還真是時候。
「考完了,打算去我媽那,也不知道該干什麼。」
「那太好了!」駱崇的聲音里有喜色,「你現在來g市,最近我們幫的動作太大,引起了其他幫派的注意,而且舞沙幫的那個女人也察覺到我們把王虎干掉了,只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暫時還沒有什麼動作,我希望你來處理下。」
「我怎麼處理啊?難不成讓我去和那女人說王虎還活著。」寒沫喝了一口可樂,打了一個飽嗝。
「不管怎樣你先來,我有一個主意需要經過你的同意才行,還有,藍肖正在催你盡快把軍火交給他!」
「咳咳咳!」寒沫被嗆到,咳了幾聲,「那個,你跟他說,貨源還在海關那里,暫時沒有辦法運進來……」
「你自己來和他說吧。」駱崇有些幸災樂禍,然後掛掉了電話。
寒沫郁悶的看著手機,半晌沒有辦法的給王秀雲打了電話,說自己不去蒲鎮了,然後就訂了g市的機票,再次踏上了去往g市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