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小莫吉完全的深入,于晨芳就感覺到腔道被擠滿後的飽和感,她不敢再把身子往下坐了,否則真的有可能把她給坐穿了的危險。♀她改用雙膝跪在床上,而不是身子坐在莫吉的身上,一上一下的開始做著往返運動,這樣便于她掌握小莫吉深入腔道內的尺寸,不至于把她的溝洞給捅破。
莫吉躺在床上,看著她上上下下的運動,兄前的一對大白兔,一上一下的隨之歡舞跳躍著,在黑暗的夜里散發出誘人的魅力,迷惑著他脆弱的大腦神經。他情不自禁的伸出那雙賊手,捉住那對頑皮的大白兔,一股結實、富有彈性的柔膩感從手中傳來,舒服的他不禁加大力度,使勁的揉捏起來!黑暗中也能看清那對柔軟不時變換的形狀輪廓。
于晨芳在享受的同時,也需要付出極大的體力。漸漸的,于晨芳的喘息聲越來越粗,口中「啊啊」的低嚶聲不斷于耳。往返運動中,最關鍵的一點就在于塞子是否合適,太小了沒感覺,如同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太大了塞不進去,如同皇帝不急太監急,看著干著急!
過了一時半會,的腔道已經慢慢的適應了碩大的神器,于晨芳隨著上下的節奏勇敢的坐了下去,一種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坐在莫吉的軀體上不敢亂動,咬著牙皺著眉頭,一副我見猶憐的俏模樣,如同少女的第一次!大概過了半根香煙的時間,她才慢慢的緩過神來。
她嬌羞的說道︰「老公,你的小凶弟真的變大了好多,痛死我了!」戲還得繼續演下去,要不然就沒得爽了,她還沒有夠呢!
莫吉想︰這回把阿姨給弄了,回頭讓他們父女倆知道了,不把自己大卸八塊才怪呢!可是今天這事還真不能怨他,莫吉是喬東升叫來的,嬌軀是于晨芳自己送來的,他又不是柳下惠那般的變態,懷里有個美女還能不亂,是不是有毛病呀?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于晨芳已經開始地動山搖般的搖動吶喊,她的翹臀以小莫吉為圓心向著同一個方向打著圈,左三圈右三圈的搖著,不把小莫吉這根樁子搖斷他誓不罷休。♀汩汩秘水隨著她春潮的高漲而四溢,濕潤了二個人的黝黑地帶,先前一從一從的茅草,立刻變成一捋一捋的,胡亂的散落狼藉一片。四周彌漫著因春潮高漲散發出來的濃濃的荷爾蒙氣味。
莫吉看到她如此這般的扭動,生怕她一個閃失,會把軟腰給擰斷,只好放棄那對雪白的大白兔,雙手扶著她如柳的女敕腰,筆挺的金箍棒嘗試著往上頂。于晨芳好像是配合他似的,頭往後仰,烏黑的長發如山水畫中的濃墨,懸掛在九天之外的半空中。往前凸起,與小莫吉無縫連接著,好像本來就是這般模樣。她的小嘴發出簡單的「啊啊」哼哼聲,在孤寂的夜里,听起來也是一首美妙的的鋼琴曲,眉目鎖閉著,用心去感受著每一次興奮帶給她不同的刺激;柳腰向前翹起的弧度很大,如一張彎弓。現在她需要的是「更深、更快、更強」的新奧林匹克精神。
當她氣喘吁吁的趴在莫吉身上的時候,全身已經是軟如浪泥,只是隨著呼吸起伏著。莫吉一個翻身就把她給壓在了身下,俗話說「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離仙境不遠,何不再幫她一程?小莫吉開始主動的進進出出,大力的撞擊著那塊柔軟的方寸之地,只听到一片「隆隆」的炮火聲,于晨芳發出一陣「咿咿呀呀」的,不知是痛苦還是痛快的聲音,回響在漆黑孤寂的夜空。她的腔道被小莫吉沖撞的春朝高漲,隨著小莫吉的每次進出,帶出大量的充滿魅惑的秘水,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老……老弓,你好力……力害!」她吞吞吐吐的說道,一臉的陶醉。曾幾何時有過如此痛快淋灕的享受呢?她好像這輩子就定格在這個時候,永不離去。她知道這種痛快是偷來的,明天,不,也許等一會兒就會消失!所以她竭力的感受著、細細的品味著這蝕骨**的痛快!「給我吧,好老……老弓,我給你……你生……生個bb!」莫吉每沖擊一下,她的話就停頓一次。
听到她的話,莫吉的心里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五味雜陳什麼都有吧,她要是懷上了自己的種子,不知道喬蓉怎麼稱呼呢?罪孽深重呢!可要不是喬東升要他回來,或者不是于晨芳主動投懷送抱,又怎麼會有如此令人差異的事情呢?
于晨芳在下面緊緊的抱著莫吉的粗腰,上身抬起往前弓著,緊緊的抵著莫吉的金箍棒,與他二人構成一個「v」字形。此刻,她那管柔女敕的腔道爆發出強大的力量,緊緊的擠壓纏繞著小莫吉,似乎要把他那管雨露全部壓榨出來。小莫吉好像不忍心看到她大汗淋灕的樣子,稍稍放松了一下,馬上就丟盔棄甲、一瀉千里,大量的白色的精華澆灌在于晨芳那一畝三分地上,霎時間完成了波種的任務,至于有沒有收獲那就不得而知。
于晨芳被陣陣灼燒的雨露沖擊的霧里雲里,腦袋一片空白,昏昏沉睡過去。莫吉由于勞累了一整個晚上,趴在她身上也跟著打起了瞌睡。
當二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時,天已亮了,彼此都不由自主的「啊」了一聲。莫吉心里早已有數,令于晨芳沒想到的是,昨晚在自己身上辛勤耕耘的竟然是自己未來的女婿,雖然自己不是喬蓉的親媽,可輩分擺在那兒呀!她佯裝惱怒的揪著莫吉的耳朵說道︰「你個臭小子,連阿姨你也敢上,回頭讓你爸知道了,不一槍斃了你才怪呢!」
哦,原來是當心喬東升知道,那不說給他听不就可以了嗎?莫吉知道應該沒有什麼大事,他握住揪著自己耳朵的那只手,賊笑著說︰「阿姨,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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