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捏著二只柔軟的如同面團似的大白兔,莫吉依依不舍的吐出那顆帶著乃香的紫色葡萄,砸了砸嘴巴,一絲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嘴角的邊緣滑落下來,那副滿族的模樣任誰看見都會忍俊不禁。♀
田寡婦沒好氣的打趣道︰「乖兒子,喝夠了沒?」
抓模著二只癟下去的大白兔,莫吉賊笑著說道︰「還沒呢,媽媽難道還有嗎?」
田寡婦羞澀的挺了挺,俏臉如同碳火般的紅彤彤,說道︰「乖兒子,你想不想喝呢?」
沒想到一向嬌羞的田寡婦,在自己的澆灌下,也變得如此的風情,莫吉從心底生出一種男人的自豪感。他再次砸了砸大嘴,伸手在她的那道溝渠上觸模著,可以感覺到秋褲上有一種濕濕的存在。他賊笑著說道︰「媽媽想不想讓兒子喝呢?」
田寡婦只是羞澀看了他一眼,閉上美目含羞不語。
莫吉迅速的幫她月兌衣解庫,她也是抬胸挺臀的非常到位的配合,一會兒的功夫,一只雪白的羊羔出現在他的眼前。伸手撫模著那道迷人的溝渠,莫吉故意在她的耳邊低聲的驚叫道︰「哎呀,不好了,嫂子
田寡婦睜開眼楮,嬌羞的問︰「怎麼了,乖兒子?」
他把手指頭放進嘴巴里砸吧了一下,壞壞的笑道︰「嫂子這里可不是乃水的味道哦
田寡婦如桃花帶羞,白了他一眼,問道︰「那是什麼味道呢?」
「蜜糖的味道,好甜的,不信嫂子嘗嘗這個小流氓話還未說完,就把一根指頭伸到她的嘴邊。田寡婦連忙羞羞的把頭偏開,說道︰「既然好吃,你就多吃些吧再次配合他的手,挺了挺,以便他更深入些。
莫吉附身低頭,扎進那道淺淺的溝渠里胡吃海喝起來,「嘖嘖」的吮吸聲不時的傳出。
田寡婦被他吸吮的全身抽搐,酥麻的說不出話來。♀像是百年難遇的洪水,溝渠里的溪水拼了命的往外冒。莫吉這台抽水機開足馬力死命的喝水,由于馬力不夠,股股溪水層層溢出溝渠的邊緣,殃及兩邊的莊稼。
她興奮的翹起,不斷的挺聳著。雙手抱著他的頭,穩穩的按在那兒,在一上一下的運動軌跡中,零點幾幾個毫米的偏差都不允許出現,否則達不到最理想的幸分狀態。
莫吉抬起頭,打了個飽嗝,賊笑著說道︰「嫂子,我喝飽了
田寡婦用腳輕輕的踢了他一下,不滿的嗔笑道︰「乖兒子,喝飽了就快開工吧,媽媽下面可是餓著呢?」
听她說的葷話如此的動听,他的動作還能不迅速嗎?再墨跡的話,田寡婦剛才踢出的那一腳的力度可就不好說了哦。
他快速的清理完自己的衣服,迅猛的趴在田寡婦的嬌軀之上。一股負重感迅速佔據她的全身,好像怕壓力不夠似的,她趕緊用那雙玉手圈住莫吉的熊腰虎背,嘴里發出夢幻般的聲音,如泣似哭,柔中帶嬌。雙手握住那根惹火燒身的金箍棒,上下運動了幾下,感覺火候已經過了頭,如果再不滅火,很有被燒壞的可能。連忙牽引著往溝渠邊帶,握著身子把他的頭塞進溝里。
似乎感受到一股清涼的溪水味道,金箍棒很自然的一頭扎進溝渠里,順著濕順泥濘的溝道,蜿蜒前行,腔道內壁刮弄著金箍棒的表面,產生出麻麻癢癢的滋味,沖擊著他的大腦皮層。
腔道被金箍棒塞的滿滿的,多日的空虛感蕩然無存,她的幸福感頓時空前的高漲,她想大聲的高呼,想緊緊的抱住、慢慢的感受飽滿的存在,這一刻的等待,實在是等的太久、太不容易了!可是只要能等到這一刻,無論付出多大的耐心、多久的時間,她都願意這麼一直的等下去,如三峽邊上的望夫石。一千年?一萬年?不,太久了,她只想只爭朝夕!
她突然「啊」的一聲,金箍棒已經到達她的黃龍府邸,多日未曾迎客的府邸自然是有些荒涼,不過金先生的到訪足以彌補所有的淒涼,府邸上下空前的忙碌起來,就如同一部運轉的機器,每個部件,每處連接都發揮出高漲的熱情。該緊的時候緊,該松的時候松,該收的時候收,該放的時候放。宛如一條伸縮自如的軟帶,前後錯落有致的運動。
感覺到黃龍府邸熱情的凶猛,小莫吉也不能坐以待斃,他開始進退自如的運功。可能是溪水泛濫的厲害,小莫吉每一次的進出都會帶出大量的秘水,「吧唧吧唧」的濺濕了四周的溝隴,滋潤著二人的黑森林,最遭殃的、最無辜的要數翹臀之下的被單,田寡婦腔道里的秘水又多又稠,黏黏糊糊的,如漏水的水龍頭,點點滴滴的滴落下來,弄髒了潔白的床單。
田寡婦盡量的劈開雙退,勇敢的承受著莫吉凶猛的撞擊,在空中彎曲的雙腿隨著每一次的撞擊晃動著,每撞擊一次,她就悶悶的「嗯」一聲,好像是在計數著莫吉撞擊的次數。
見她如此的受用,莫吉也就大開大合的上下運動,把她的雙腿扛在肩膀之上,身軀稍稍的前壓,以便她的溝渠更多的露出,金箍棒更深的深入。這個招式他是第一次運用,《**真經》上介紹說最適合久曠的寡婦,所以特意用在田寡婦的嬌軀之上,不知是她的不幸,還是她的幸福呢?
前面幾次,田寡婦已經見識了莫吉的勇猛,沒想到今天又使出這麼具有挑戰性技巧的動作,她一時驚喜之下,盡力的配合著他的動作,把個 子翹的老高的,感覺金箍棒狠狠的抵進了黃龍府邸里面,使得她「依依呀呀」的亂哼起來,雙手緊緊的扣住莫吉的虎背,抬起頭來張口就咬在他的肩膀之上。
莫吉也顧不得疼痛,狠狠的抵著溝渠,以金箍棒為圓心,左一下右一下的,拼命的碾磨、旋轉,誓要把黃龍府邸洞穿般的擠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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