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臥室走到餐廳,也就是十幾步的距離,但是卻是已經讓她可以打量這里的裝潢。♀+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蕭翎大叔的裝修更趨向古樸,是一種復古的風格,還帶有一種典型的中國風。而蕭戈的裝潢,明顯的現代化了許多。黑白色調,還有稜角分明的裝飾,任何一個地方都帶有一種硬朗的氣息。還有,許墨酌還注意到一點,那就是無論是蕭翎還是蕭戈,兩個人居住的地方都不會顯得是普通人家。
不過想想也是,即使是已經到了現代,蕭家也算是一個大家族,經濟條件肯定不會差到哪里去。
坐到了椅子上,許墨酌低頭就看到了自己白皙的腳丫。調皮的勾了勾腳趾頭,她賊兮兮的看著蕭戈,「你沒給我穿鞋。」
蕭戈直接忽視她的話語,徑直端到她面前了一盅燕窩,「一會兒再抱你進去。」
強勢,霸道,月復黑,依舊還是那個男人。許墨酌一想到自己被蕭戈滿屋子抱過來抱過去的,就滿頭黑線。她承認,剛剛的撒嬌,是她剛睡醒,腦子犯渾,然後現在清醒了,神智恢復了。♀所以,一切也該恢復正常了。
但是顯然,男人直接忽視了她的抗議,自顧自地給她布菜。
在吃飯的時候,李媽為他們端來最後一道湯。她這才注意到嘴里的飯菜正是她一貫熟悉的味道。驚訝的放下手里的碗筷,看著滿是慈祥笑容的李媽,「李媽,你怎麼來了?」然後看著理所當然吃著飯菜的男人,「你接來得?」
「難不成還是你接來的?」蕭戈沒好氣地接道。
許墨酌語頓,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憤憤的挖了一勺燕窩塞進口中,把嘴里的東西當做蕭戈身上挖下來的肉,大力的咀嚼著,以此泄憤。
李媽見狀笑著搖了搖頭,卻是苦口婆心的勸道,「姑娘以後可不要這麼魯莽了。這一次,該是讓人多擔心啊。」
「李媽——」許墨酌抿抿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自從老太太去世後,她幾乎就沒有在生過病,因為李媽一直都把她照顧的無微不至。所以,這麼長時間以來,她基本上就沒有在生過病,就連小感冒也都沒有。所以,這一次,應該是徹底的把大家都嚇到了吧。
心里閃過小小的愧疚,許墨酌點點頭,帶了一點撒嬌的韻味,「李媽,以後不會了。」
李媽點點頭,笑著轉身。在他們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擦了擦眼角的淚,笑著對著空氣說道,似是在自言自語,「老夫人,這下子您可該放心了吧。」
李媽自己在許家待了一輩子,許墨酌從出生就被老太太帶到身邊。除了見她在老太太身邊撒過嬌,從來就沒見她什麼時候像個正個八經年紀里的女孩子的樣子。從來都是一副冷風冷清清的樣子,如今,看到她再次恢復了這種小女人的心態,心里更多的是欣慰。因為一個人撐著許家的許墨酌,讓她感到心疼。
「飽了。」許墨酌放下手里的勺子,支著下巴,看蕭戈進餐。
蕭戈皺著眉看著幾乎就沒怎麼動的飯菜,燕窩喝了連五分之一都不到。知道勸這個女人只是徒費嘴皮子,他直接坐到了她身旁。接過她手里的東西,挖了一勺東西直接送到她嘴邊,「張嘴。」
故意板著臉,讓她不能拒絕。
許墨酌看著男人黑臉面癱一樣的表情,撇撇嘴。對于燕窩,因為她不喜甜食,所以李媽一直做出來的味道都比較偏淡。真的吃下去,也沒有那麼難受。但是,吃了一勺之後,沒想到那個男人還再接再厲,繼續喂食。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麼許墨酌絕對相信,自己已經死了好多次了。嘴巴一偏,扁扁嘴,「真的吃不下了。」為了找到有力的作證,她緊接著說道,「不信你可以問李媽,她知道我吃多少東西。而且,李媽做這麼多,根本就不是為我,是為了你這個大胃王做的,不然我一個人怎麼能吃得了那麼多。」
看著蕭戈直接手腕一轉,就著她的碗筷吃著自己的東西。她不再感到奇怪,戳戳蕭戈的手臂,「那個,我什麼時候能夠回去?」
蕭戈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再說吧。」
許墨酌覺得自己再和這個傲嬌的男人談下去,指不定會不會讓二十幾年的修養直接化為須有。沒有再搭理這個男人,直接跳下椅子就往臥室內走去。
剛走了兩步,身體就被人從後面直接給抱了起來。「我怎麼從來就沒發現你這麼好動。」
許墨酌臉上閃過一抹笑意,扭頭看著那個臂力貌似無窮大的男人,「後悔了?」
淡淡地笑意就那麼直直地掛在嘴邊,但是蕭戈卻是看到了她眼角明顯的揶揄。當下手上使力,直接將人攔腰抱了起來,「後悔就不會認定你不放了。」
完全是無奈的語氣,卻又夾雜了十足的寵溺,讓人不忍去推開。
兩個人呢幾乎是喘笑著回到室內。看著蕭戈珍寶一樣的將自己放回到床上,又將她冰涼的腳丫我在大掌暖著。心里就像有一粒種子,啪的一下破皮發芽。
黝黑的大掌包裹著她的白皙腳丫,許墨酌這時候才發覺男人的手,真的是好大。幾乎是一個手掌,包裹了她的一個腳丫。
足心傳來陣陣的暖意,帶了一種干燥的溫暖,烘的他心里同樣也是暖洋洋的。
蕭戈皺眉揉著手里的冰涼,「以後不準不穿鞋子滿屋子亂跑。雖然開著暖氣,但是還是會受涼。」看著女人明顯不在狀態下的回應,他緊了緊手里的力道,「听到了沒有!」
「听到啦——」她故意拉長了聲音,「我的管家婆,請問您能出去了麼,我困了,想要睡覺了。」說完,還掩著嘴,打了個哈欠。
她本來就是嗜睡之人,疲累之後,更容易犯困。所以,在暖氣的作用下,她眼皮子直打架。蕭戈看著她明顯支撐不住的倦意,沒有再逗弄與她。拉好了被衾,為她留了小壁燈之後,就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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