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為了壯膽,另一方面,也是不讓自己隊員走失。♀
蕭戈心里也擔心路上忽然會多出一個什麼,就同意了這個提議。于是邊巴就前面報數,同時也讓多杰也加入。
剛開始時候,一切都是照舊進行。他報了五之後,邊巴扯著嗓門就喊了「一」。但是剛剛,突然一個戛然而止,他到嘴邊五給咽了回去。
不是許墨酌聲音報四。
許墨酌手背到了身後,對著蕭戈打著手勢。蕭戈一步往前,與她並排走著。因為許墨酌手上綁著燈,所以,她並沒有拉著佟天奇衣服。只是,這時候,沒想到竟然會被人給鑽了空子。
走前面邊巴半天沒听到蕭戈回應,扯著嗓門吼道,「蕭戈,你啞巴啦。」
蕭戈急忙清清嗓子,不慌不忙地解釋,「剛剛腦子里想到了其他事情,沒听到,咱們繼續吧。」
于是,「一!二!三!四!」
又到許墨酌這里戛然而止。♀蕭戈皺著眉,臉上滿是嚴肅。同時急忙應聲喊道,「五。」
蕭戈眯起雙眼,緊緊地打量著佟天奇。佟天奇雙手攬著包帶,正和前方多杰有說有笑走著。但是,背卻是不自覺地弓起。仿佛肩膀上背包很是沉重。同時,腳步明顯地比其他人邁地都要重。
但是背包,看上去卻是和平常一樣。並沒有什麼異常,這讓兩人不禁皺眉,
許墨酌正想要喊住佟天奇,忽然,佟天奇背包上拉鏈忽然自己緩緩拉開。一個腦袋從包里探了出來,嘴里正噙著一截骨頭吮吸。空洞洞雙眼直勾勾地盯緊了他們。
但是蕭戈能明白,這是那個東西,對著他們笑。
那個腦袋並不算大,一個孩童頭顱般大小。但是伸出手掌,卻是一個成年人形狀。上面皮膚,皺皺巴巴,卻是像一個暮年老人一般。上面布滿了斑點,但是卻是沒有水分干枯。
見那個腦袋伸出了爪子,就要對著佟天奇抓取。♀許墨酌搶蕭戈面前出手,手里白玉簪子對著那個腦袋眼楮就直直地戳去。沒想到那個東西竟然毫不躲避,任由許墨酌劃破他腦袋。
「佟天奇扔了你包!」許墨酌急忙吼一聲,就光電之間,佟天奇扔了手里背包。而那個腦袋,卻是「 」一下,爆了開來。散發著惡臭東西,黑壓壓一片,從那個腦袋里四散開來。許墨酌被蕭戈拉著往後退了幾步,只見那地上比平常要體積偏大蜘蛛,四散著就沒入土地消失不見。
「什麼情況!」邊巴已經從隊伍前面繞到了這里。只見佟天奇一臉驚喘未定,地上是他背包。但是上面卻是滿布一種黑色液體,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同時,一股股惡臭不斷地飄入鼻尖。
還沒等眾人回過神,忽然一聲尖銳刺耳笑聲直拉拉飄了過來。所有人臉上都死神色一凜,多杰使出法術,擲出一個火球。「 」一聲爆炸之後,周圍被照亮了一小片天地,但是眨眼兒就又進入了黑暗。但是,也足以讓他們看清楚周圍。只見周圍又是一群身穿藏袍僵尸,身上極為干癟,沒有頭顱,就站他們周圍。直挺挺地站那里,成包圍趨勢。
蕭戈將頭上探照燈開到大檔,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那些人輪廓,但是卻又看不是太清楚。
「他回來了。」多杰忽然開口說道,「那個惡靈。」
一語激起千層浪,蕭戈緊緊地攥緊拳頭,想到自己死去宗族,想到了之前挑釁。許墨酌感覺到了蕭戈身上氣場改變,但是同時卻是為周圍這群人感到詫異。他們出現,竟然會讓他們毫無知覺。究竟是這里太過于詭異,還是說這個惡靈,本身就能力強大。
但是沒有人給她答案,忽然一個動靜,幾乎所有人就已經各自拿著武器沖了過去。
邊巴因為是個藏族漢子,所以身上不僅有力量,同時也有自衛能力。而佟天奇,因為經常健身,所以也懂一點防衛本領。即使是平常看起來很是儒雅,但是關鍵時刻,佟天奇打起來時候,狠絕絲毫不亞于場任何一個人。
洞里是他們打得不可開交,而洞外,李凱文帶著他們兩個人,選了一個地方,一同看著這里。
他們三人圍坐火堆旁邊,草原上,不時有蒼蠅嚎叫著飛過。盯著地上三人,大有躍躍欲試架勢。但是,卻是又畏懼于地上火光,而不敢有絲毫蠢蠢欲動。
「李哥,當初你是怎麼會想要做刑警。」陳明磊眼里絲毫不掩飾對這個平常老是逗弄于他人敬佩。他眼里,蕭戈。李凱文經歷,已經讓他羨慕到不行。
「我啊。」李凱文一邊撥弄著柴火,一邊賣弄著自己,「就是當初一個為了耍帥,就來到了刑警這里。後來實習時候,被頭兒給卿點出列,然後就跟著頭兒一起干了。怎麼樣,夠幸運吧。」
「真好,可以做自己事情。」陳明磊說出自己想法,「哪兒像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張馨月卻是嗤笑一聲,當初也不知道是誰死皮賴臉守頭兒辦公室,怎麼趕都不走。
李凱文權當沒有听見她嗤笑,將火上架起鐵壺加上水,繼續說道,「你還年輕,有是時間,所以不怕找不到自己事情。再說了,你們小年輕不就流行出來思考人生麼,所以好好想想,看看自己想做什麼,喜歡做什麼,能做什麼。」
李凱文一副知心老大哥樣子,說頭頭是道。倒是張馨月戳戳李凱文肩膀問道,「李凱文,你畢業幾年了?」
「……」李凱文滿頭黑線,「幾年——其實一年了,但是我心智成熟,心理承受能力好!是吧?」
陳明磊贊成點點頭。
張馨月懶得再听李凱文臭屁,直接拿出手機,塞上耳機听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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