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戈回到家,依舊沒有見到他母親身影。忙碌一直是她代名詞,除了偶爾家族會議上能夠見到她之外,其他時候他永遠都見不到人,這些都已經習慣了。
第二天,蕭全帶著他來到後面那一棟樓上。
看著這棟有了些年紀老樓,蕭戈對它並不陌生,這是蕭氏一脈大部分聚集住地。除了部分外面做生意,從政,或者從事其他行業人,其他基本上全部都住了這個小區里。
進到頂樓那層住戶,屋內裝飾一直都是樸素,比著前十幾年印象當中,還真是一點都沒變,但是卻是給人一種清雅感覺。花架上吊蘭君子蘭正生機旺盛茂密著,空氣中漂浮著蘭花若有若無香味。
雖是處于室內,但是卻是讓人有一種處于山野之中悠然。
看著面前冒著熱氣香茶,許墨酌靜坐其中,臉上掛著淡淡地笑意。她心里清楚,和面前這位白胡老者拐彎抹角是一種自嘲行為。所以,她淡笑著看著他,「找我什麼事?」
打開天窗說亮話,誰也不聲東擊西。一個小時前,蕭全忽然來到了許家,說是有人找她。她並沒有多想,跟著蕭全來到了這個地方。沒想到反而是見到了這個人,只是,找她來又有什麼事情。
「蕭翎。」老者倒了她面前香茶,換上了清茶。
「哦。」她隨口應了聲。
蕭翎握著茶壺手微微一頓,看向這個從進來就滿是淡然處之女孩,「你听說過我們?」
「沒有。」她老老實實地回答。對于許家之外事情,她真是了解不多。
蕭翎輕輕搖頭,繼續為許墨酌斟上清茶,「等他來了再說吧。」
他?許墨酌心里猜想他是誰。正疑問間,只見書房門被人從外側打開。她扭頭看去,蕭戈和蕭全兩個人一同進來。淡淡地瞥了一眼,她就收回了視線。
蕭戈一眼就看到坐族長對面許墨酌,墨黑雙眼眯了眯,卻是對著老者淡淡開口,「族長。」
「坐。」蕭翎指指一旁藤椅。
蕭全也跟著一同坐了下來,四面方桌,許墨酌和蕭戈相鄰而坐。♀但是,兩個人之間並沒有太多交流。
「找你們來,是有一件重要事情想讓你們去做。」蕭翎為後來而到兩人斟上茶,「蕭戈,你已經辭職了,身上封印是不是也該打開了。」
經他這麼一提,許墨酌這才想起,之前有幾次,蕭戈都能看到她看不到東西,她還一直以為,這是蕭戈本人體質特殊原因。但是照這個情況看來,並沒有這麼簡單。之後就听蕭翎繼續說道,「蕭氏一脈,自古以道術為傳承。歷任族長都有責任庇佑族人安全,蕭戈,你身上責任,你是否明白?」
蕭戈點點頭,「我知道。」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會選擇辭職。之前沒有遇到匪夷所思事情之前,他很慶幸當初自己選擇成為一個普通人。但是該來依舊回來,是他,他無論怎樣都逃月兌不了。這是他宿命,也是他使命。正是因為意識到了自己身上責任,所以他才會義無反顧回來。
「只是,為什麼我要參與進來?」許墨酌剛剛也算是听了個大概明白,對于蕭家事情,她並不是那麼關心。因為,她還有自己事情要求做。即使那件事情關涉到蕭戈,但是,她依舊不會隨隨便就去參合一腳。這畢竟,是他們蕭家自己事情。
蕭翎嘆了一口氣,「因為那個地方,有你們血沁手筆。」
許墨酌聞言卻是挑挑眉,「所以呢?」
所以就該出手?血沁歷經這麼多代人,早已渡劫千千萬萬人,她又如何去一一查漏那些人。
蕭戈卻是正了臉色,「是祭神,又到了麼?」
蕭翎點點頭。
蕭全對著他和蕭全兩個人點點頭,「我知道了,晚上我來找你們。」
說完就拉著許墨酌往外走,許墨酌沒有反抗,任由他拉著她來到樓下。蕭戈一出了這棟樓就立刻放手,他前面來回踱了幾步,之後,許墨酌面前站定身體,雙手扣她肩上,目光緊緊鎖著她,「許墨酌,我需要你幫助。」
後來,許墨酌從蕭戈那里了解到,祭神到底是什麼東西。
祭神,顧名思義,是一種祭拜活動。之前,這只是蕭家一種祭祀活動,每十年舉行一次。但是,就十年前,當時祭祀活動突然卻被突然到來一個喇嘛給打破。當時蕭戈年輕氣盛,沖動之余,不自量力跟他對決起來。當時喇嘛也是一能夠馭鬼之人,並且能力遠遠凌駕于他之上。就是後來打斗中,蕭戈能力被他封印,就連蕭家幾位長老束手無策。後來,有族人回來說,**,找到了那個喇嘛蹤跡。但是,卻說,需要血沁交換。
又是血沁,許墨酌心里不禁想,到底是什麼人,總是會無緣無故頂上血沁。
血沁許家已經歷經幾百年輾轉,不可能就這麼輕易被人擄去。她也不會答應陪同蕭戈一起前去,因為,她為什麼一定要幫他。
「那是你事情。」她想也不想就拒絕,推開蕭戈禁錮手臂,轉身往小區外走去。
「許墨酌。」
她背對著他停下腳步,听著他繼續說道,「幫我這一次,從此之後,我再也不會再來打擾你。」
許墨酌對他抗拒,他又怎麼能體會不到。往往,對著其他人,她可以很隨和。但是唯獨對他,卻是刻意地冷漠。
「我就算不忙你,我也永遠不會再次見到你。」說完,頭也不回就離開了這里。
蕭翎站書房窗戶前,看到了樓下那一幕。他能看出來蕭戈對許墨酌特別,但是,許墨酌對蕭戈,卻不是那麼容易就接受。小妮子骨子里叛逆緊,只怕蕭戈這小子,以後還有是苦頭吃。
︰還有兩章,放晚上。謝謝親們體諒,什錦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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