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神棍?」蕭戈語氣並沒有嘲笑,反而是很正常語氣。♀
可是就是這個很正常語氣,讓許墨酌知道,他心里並不是真相信她剛剛所說話。不過這也沒什麼好怪,很正常反應。任何一個活二十一世紀人,尤其是高科技如此發達今天,听到鬼神論一說,都會覺得天方夜譚。蕭戈不是例外,她也沒有感到不正常。
但是蕭戈並沒有想這麼多,他只是想知道許墨酌嘴里方法是什麼。對于鬼神一說,他態度是,信科學。但是對于許墨酌,他不認為她就是騙子,即使自己並不能理解她行為。
兩個人一同出了辦公室,蕭戈走前面,解了車鎖。看著許墨酌很自覺地上車,然後一動不動。
他忽然側過身子。
「你干嘛?」許墨酌看著他伸直了胳膊,對著她。
蕭戈淡淡地看了一眼,繼續自己動作。發動車子之後,他才淡淡開口,「難道沒人教你系安全帶麼。」
許墨酌搖搖頭,習慣了,很少有系安全帶時候,因為很多時候她都是步行。
「去哪兒?」見人沒反應,蕭戈扭過頭,看著若有所思人。
「你先去買手機,因為一會兒要用到。」
車子直接拐向科技市場。听到她說起手機,忽然想起之前那個。眼神注意著來往車輛,開口問道,「你那個呢?」
「沒帶。」
「以後記得隨身帶著。」
「嗯。」她心不焉應著,又沉浸到自己思緒。
蕭戈唇角彎起一個察不可聞弧度,之前誰還臉不紅氣不喘跟他說手機扔了。而沉浸于自己思緒某人,壓根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被人套了話。
兩個人到學校時候,已經差不多夜里十點。本來許墨酌想是,早點辦完事情,他們都能回家,可是他卻半路上自己徑直停車,找了飯店吃飯。她沒跟著下車,自己坐車里想著季雯身上紋身,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周圍停車場車都開始滿了之後,男人才提著東西從飯店出來。
許墨酌沒意,只是催促他趕緊倆開去學校。沒想到他卻是將提著東西直接塞進她手里,並且「囑咐」,吃完再走。
許墨酌很為難,她幾乎不吃外面東西。不是因為嫌棄髒,而是味覺,吃外面任何食物都會不適應。可是這個習慣,只有親近人才知道。
她象征xing扒拉了幾個菜,反倒是拿起一旁礦泉水灌著漱口,「走吧,我吃飽了。」
蕭戈看了看她幾乎沒怎麼動過飯菜,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許墨酌卻是能感覺得到,他身上氣壓明顯下降,這人不高興了。
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他,她繼續拿著水灌著,「我沒有故意擰著,只是我是真從來不吃外面東西。因為,吃了身體會有不適。」
「沒人勉強你。」
許墨酌只覺得周圍氣場冷,索性也不再說話。
夜晚校園依舊冷寂,比起白天,顯得加蕭索。就連平常經常都能听聞蟲鳴聲,此刻卻沒有任何蹤跡。走這里,讓許墨酌想起當初她從墳場穿過情景,幾乎不差分毫。
很就到了假山那里,許墨酌拿出蕭戈剛買手機,撥出一個號碼。等著手機通訊器里傳來號碼撥出聲音,「滴——」
一聲悶悶震動,幾乎微不可聞。蕭戈立刻警覺,豎起耳朵找尋聲音來源。
「滴——」持續撥通電話。
兩個人不約而同往假山內走去,果然,震動聲音大了點。
「對不起,您撥打用戶——」
許墨酌掛了電話,重播。
沒一會兒,震動聲音再次傳來。兩個人這次加確信聲音方向,徑直走了過去。卻是一個石壁前停下腳步,然而悶悶震動聲仍是周圍。但是,並沒有什麼亮光假山內顯現。
蕭戈讓許墨酌站著別動,他自己試著不同方向,終鎖定自己面前這個石壁。當即通知李凱文和局里,立刻帶人過來,挖掘。
巨大照明燈讓這個角落亮如白晝,假山被一座座起開。後留下這個石壁。許墨酌一直一旁看著,現才得以看到這個石頭全部。不規矩長方形,一人大小。一頭寬,一頭窄,怎麼看怎麼覺得熟悉。她將左耳靠向肩膀,這個角度看出那個石頭是個什麼東西了,分明就是一個棺材!石棺!
蕭戈帶著手套查詢了一遍,根本沒有任何縫隙,但是卻還是有震動聲音傳來。正猶豫要不要直接強行分割時候,許墨酌從一旁高處下來。她趴到蕭戈耳旁小聲說了幾句,蕭戈看了她一眼,隨後交代李凱文,「跟起重機師傅說一聲,把這個吊往一旁空地。」
一行人跟著,扶著那塊兒石頭慢慢落下。許墨酌拔下頭上白玉簪,任憑瀑發身後散落,對著圍周圍人開口,「都往後退三米,否則後果自負。」
清冷聲音,讓周圍人不禁有些膽怯,只是他們都看向蕭戈,見蕭戈點了點頭,才迅速往後退離。
許墨酌沒有抬頭,問著身旁人,「你為什麼不離開?」
「你又為什麼不離開?」蕭戈反問道。
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一個是為了家族使命,一個是因為職責所,但還有一點,他不放心她一個人。
許墨酌笑笑,遞出血沁,「你拿著它。」就算他不會使用血沁,至少血沁還能庇佑他不被尸體陰氣所傷到。
她拿起白玉簪,緩緩滑過一側。蕭戈看著她動作,心里閃過詫異,他沒想到這支白玉簪竟然可以直接劃破石頭,硬生生石塊上畫出一絲毫兒來。伴隨著物體摩擦聲音,石棺上分毫也越來越明顯。畫到後,蕭戈也漸漸猜到這個東西是什麼。只見許墨酌收手之後,對著起重機師傅揚揚手,蓋子直接被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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