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痛醒的,我才想起,我被人綁架了,百分之八十是因為那筆錢,我身上綁著手腕粗的麻繩,怎麼也解不開,四周只有一盞小電燈,身邊堆著一些雜物,看起來是一個倉庫,我思索著怎麼逃出去,鬼知道他們會不會殺我,不一會,有門被推開的聲音,走進來一個男人,我緩緩望去,有些吃驚,是阿淮。
「哈哈……把你交給老大一定會被賞識吧?」他笑的有些恐怖。
我懶得去理他,現在先逃最重要,我的衣服里還有手機,應該還在。
「我不知道那筆錢在哪兒,你抓了也是白抓阿淮靠近我,把我的眼楮給蒙上,「怎麼會?老大和林治可是仇人,他不一定會怎麼對你!」
我稍微抬起頭,只能看見一絲亮光,他把我帶到一個面包車前,我能看見那些路,阿淮看著我又掏出了一塊布,又給我蒙上,「別耍小聰明!」
我眼楮什麼也看不見了,只覺得腳下有沙子,我有高跟鞋的尖憑著感覺寫了一個‘霓’我不敢寫的太大,害怕被阿淮發現,但這個字很難些小,無奈之下,我只寫了個‘林’。
「快點上車!」
上了車,阿淮似乎用了乙醚,我頭有些暈乎,最後暈了過去——
「澆水迷迷糊糊中我听見一個聲音,忽然有什麼冰涼的液體澆灌在我的身上,我只覺得渾身發冷。我緩緩睜開眼,四周的亮光刺進我的眼楮。不一會才適應了四周的環境。
這個屋子很大,很復古,我正對著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渾身散發著不可抵御的威嚴,他身邊有一個喂他酒的女孩,十七八歲的模樣,長得也是精致,漂亮。
其余的都是黑衣男人,健壯。
「醒了?」男人緩緩開口,這種威嚴我是第二次看到,第一次是在常添身上。
我發梢上的水滴在臉龐上,「你們想干什麼?」
男人喝了一口女孩喂來的酒︰「那筆錢,在哪里?」
我渾身濕透,樣子及其狼狽,我帶著有些倔強的語氣︰「我不知道,即使你們殺了我,我也不知道!!!」
「哦?是嗎?」男人輕輕蹙眉。男人打了個響指,一群黑衣男人拖著一個女人,我仔細辨認,是薛靜!!!她被打的鼻青臉腫,我帶著怒色,「你們怎麼那麼卑鄙!」
薛靜沒了意識瑟瑟發抖,看得我心在痛。
男人面無表情,「你最好告訴我,我就會放你們走,我說話做到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可這不是權宜之計,「我爸爸什麼也沒有跟我說,就連他那筆錢也是我近期知道的,即使你抓了我,我也讓你失望了
男人思索一番,「那你們也沒什麼價值了,阿三,交給你了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沒什麼價值,他們會不會,先奸後殺,或者是先殺後奸。
我連忙說,「你放了她吧!」男人連眼都沒有抬一下,問身邊的那個女孩「阿雅,你說呢?」
叫阿雅的那個女生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好人,「交給我吧阿雅輕輕的說,似乎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
「即使是你的面子,也不夠救兩個人的命男人沒有痕跡的推開阿雅遞過來的酒,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
阿雅跪下,「阿雅不能看著和自己一樣大的人去送死她說的那麼誠懇。男人說了句︰「把她帶下去
阿雅又被那群人帶了下去,我嘆了口氣。
男人站在我的身前,俯視著我,「你和她,只有一個人能活我毫不猶豫的說,「你殺我吧!」畢竟薛靜是因為我才變成這樣的,我不怕死嗎?怕,而且怕得要命,但薛靜曾開過一個玩笑,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門被敲了幾下,男人說了句‘進’。
我看著進來的那個人,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是常添,我有些驚訝,這世界還真不是一般的小。常添淡淡的瞥了我一眼,面無表情。
「是常總啊!稀客男人說,常添坐在沙發上,姿態優雅︰「這是干什麼?」男人看了一眼我︰「她就是林霓,畢竟常總知道,林治可是擁有收購雲翼的財產
「哦?是嗎?我可不那麼認為。那你問出來什麼了嗎?」常添說。
我想他不會是沒有認出我吧?但我也指望不上他,听他們說的我有些暈,听不懂。
「你覺得呢?林治沒有把錢的事告訴她,不過誰知道是真是假
「那我來幫你問吧常添有些狡猾,笑了笑,走到我面前,「丫頭,跟我走吧他的語氣極為輕松,我搖了搖頭,我沒想到他會這樣說,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為了錢。我看了一眼薛靜。「能把她帶走嗎?」常添說,「兩個人我都要了男人的臉色有些陰沉,「常添,你不要做的太過分
「是嗎?我忘了告訴你,剛才我看見阿雅,請她去我家坐坐,你,不建議吧?」
男人再也忍不住,「常添,你以為你能一手遮天嗎?」
「我是不能一手遮天,但對付你,還是綽綽有余的常添帶著笑意對我說,「走吧,丫頭他替我松了綁,我吃力的扶起薛靜,我跟著他走,常添關上門時說了句︰「他們要是沒在三小時內接到我的電話,阿雅就永遠在我家做客了,您也就不用擔心了,江涯
原來那個男的叫江涯,果然,姓江的人都很討人厭。
開車的是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我和薛靜坐在後位上,我說︰「謝謝,不過如果你想知道那筆錢的下落,那就讓你失望了
常添背對著我,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語氣倒是很輕松︰「雖然我不是要那筆錢的下落但我的目的也不單純
「什麼?」
「呵呵……是安約讓我來的,但我想讓你當我的干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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