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我要為你而穿越 第十九回 誓言承諾

作者 ︰ 慕鏞

()黃蓉見我傻傻呆呆的表情,笑道︰「李大哥,你不認得我了嗎?」我反應過來,不過還是難以掩蓋心中的那份激動。「你就是黃蓉嗎?」說出話來,聲音還是顫抖著的。黃蓉嫣然一笑,說道︰「李大哥好眼力啊,快上船來罷。」我恍在夢中,雙足一點,躍上船去。黃河四鬼兀自將救人的賞格不斷提高。黃蓉把小舟蕩到湖心,取出酒菜,笑道︰「咱們在這里喝酒賞雪,那不好嗎?」這時離黃河四鬼已遠,叫嚷之聲已听不到了。我心神漸定,笑道︰「其實我就一直覺得你不像男子,你沒有一般男子的粗獷硬朗,反而有一股說不出的靈動柔美。但竟沒想到你是如此美若天仙!」黃蓉听我了真心的說話,臉一微微一紅,更是顯得嬌俏可人人,笑道︰「原來李大哥還有如此油嘴滑舌的一面。」我慌忙解釋道︰「不是的,我說的都是真話,而且我從來沒對任何女子說過這樣的話,見到了你,這話便月兌口而出了。」黃蓉見我緊張,好笑地道︰「好啦,我相信你,我們是出來游湖的。」說著在幫我夾了些小菜。」話道︰「試試味道如何?」我吃了一口,很是美味,比之21世界我吃過的東西味道還要好。便說道︰「這酒菜雖然普通,卻是少有的美味啊。」黃蓉笑道︰「這是我做的,李大哥喜歡就多吃點吧。」一下午的追尋使我餓理饑腸轆轆。又是快地吃了幾口小菜,才道︰「我兄弟~啊不,是妹子,看我一時叫順口了,都忘了改稱呼了。」蓉兒笑道︰「你就叫我蓉兒罷。我爸爸一向這樣叫的。你剛剛想說什麼嗎?」我終于可以叫她蓉兒了,心內吶喊著,卻是柔聲道︰「蓉兒你這次回復女兒身顯我,我很是喜歡,不過想到你之前說的,一個女子離家出走,就有些心痛,這段時間來也沒少吃苦頭吧?」我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關懷之意,更希望他能辛酸的經歷說將出來以舒緩心中郁結。誰想到黃蓉听了此話眼圈漸紅,眼眶中慢慢充了淚水道︰「我生下來就沒了媽,從沒有誰這樣記著我過……」說著幾顆淚水流了下來。看著朝思暮想的美人落淚,我情不自禁地掏出了手拍為她拭擦。呃,隨身帶著手拍是在21世紀養成這習慣,雖然那時帶的是紙巾,不是說隨身帶紙巾的男人是會照顧人的好男人嗎?想不過這個時候我的這個習慣也真幫上忙了。黃蓉沒有對我的親近有所抵觸,于是我大膽地執起了她白皙柔女敕的小手,深情地承諾道︰「蓉兒,我以後肯定會時時記掛著你,但是更希望的是,以後都時時與你在一起不用分開,也不用牽腸掛肚。」黃蓉感動地道︰「闕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有這麼喜歡我嗎?」我毫不猶豫地點頭,黃蓉也點點頭,正正經經的道︰「我知道你是真心待我好,不管我是男的還是女的,是好看還是丑八怪。」隔了片刻,說道︰「我穿這樣的衣服,誰都會對我討好,那有甚麼希罕?我做小叫化的時候你對我好,那才是真好。」我舉起手誓言道︰「無論蓉兒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兒,我李闕從今之後只喜歡蓉兒一人,只對蓉兒好,以後更要學好武功好好保護蓉兒,不要像今天一樣有心無力。」蓉兒被感動得又是哭了一把,我為她再次拭淚,並補充了一句︰「以後更不會讓你傷心落淚。若我付了你,此後便再無得一心人,孤獨終老。」蓉兒破涕為笑,反握了我的手,道︰「我相信你,我以後也只對闕哥哥好,只喜歡闕哥哥一人。」我們相視而笑,我現在真的體會到那種執子子手與子偕老的那份感動了。

黃蓉這時心情極好,笑道︰「我唱個曲兒給你听,好嗎?」我點頭道︰「好,當然好了。」只見她微微側過了頭,斜倚舟邊,一縷清聲自舌底吐出︰「雁霜寒透幙。正護月雲輕,女敕冰猶薄。溪奩照梳掠。想含香弄粉,覯妝難學。玉肌瘦弱,更重重龍綃襯著。倚東風,一笑嫣然,轉盼萬花羞落。寂寞!家山何在︰雪後園林,水邊樓閣。瑤池舊約,麟鴻更仗誰托?粉蝶兒只解尋花覓柳,開遍南枝未覺。但傷心,冷淡黃昏,數聲畫角。」蓉兒的歌聲清音嬌柔,低回婉轉,我听得心搖神馳,意酣魂醉,這一番纏綿溫存的光景,差不多就是我一生的追求了,要是能與蓉兒就這樣過著神仙眷侶的生活,我就于願足矣了。黃蓉一曲既終,低聲道︰「這是辛大人所作的‘瑞鶴仙’,是形容雪後梅花的,你說做得好嗎?」我道︰「以前看到這詞的時候就覺得很好,現在听了你的歌聲,有了另一種意境,更是好上加好。」之後黃蓉說起怎樣把黃河四鬼吊在樹上,怎樣戲弄侯通海,說到得意之處,我們拊掌大笑。眼見暮色四合,漸漸的白雪、湖水、梅花都化成了朦朦朧朧的一片,黃蓉慢慢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掌,低聲道︰「現今我甚麼都不怕啦。」我道︰「怎麼?」黃蓉道︰「就算爸爸不要我,你也會要我跟著你的,是不是?」我道︰「那當然。蓉兒,我們以後都不分開了,好嗎?」黃蓉輕輕靠在我胸前。一股甜香圍住了我的身體,圍住了湖水,圍住了整個天地,也不知是梅花的清香,還是黃蓉身上出來的。我們握著手不再說話。過了良久良久,我看天色已不早,說道︰「我有點擔心靖哥哥的情況了,我們回去找他好嗎?」黃蓉賭氣地道︰「你記掛著的人還真不少呢?」我好笑地道︰「這種記掛是不同的,別的人我是因為擔心他有危險或其他什麼而記掛,但是只要我見不到你,我就無時不刻地牽掛著你,想著你的一切。」黃蓉這才說道︰「好吧,那我就听你一回,去看看你的好兄弟。」我高興地又是執起蓉兒的手,蓉兒嬌笑道︰「你這樣握著我的手,我們要怎麼回去啊?」我听了後不舍地松了手,道︰「是我失態了,我們回去吧!」我把小舟劃進岸邊,上岸回城,向城里而去。走到半路,我忽然記起黃河四鬼兀自掛在樹上,停步說道︰「啊,要不要去放了那四只鬼下來?」黃蓉听我稱他們四只鬼,格格一笑,道︰「這四個家伙自稱‘剛烈雄健’,厲害得很,凍不爛、餓不死的。就算餓死了,‘梅林四鬼’可也比‘黃河四鬼’高雅得多。

回到城里,我正準備找比武招親附近的擂台詢問,看看郭靖他們在那個客棧落腳,卻在一客棧門前遇上了買不到藥正準備回去找王處一的郭靖。我把蓉兒重新介紹給郭靖,郭靖怔忡了一會,不知道他見到我與蓉兒現在手牽手牽的模樣是什麼表情,介他只把王處一在趙王府受傷、買不到傷藥的情形簡略說了。我們便過了店去見王處一。

我與蓉兒見過王處一,感覺蓉兒與王處一有互相不待見的感覺。王處一听到郭靖沒能找到藥,嘆了一口氣,臉色慘然。郭靖心中難過,伏在桌上放聲大哭。王處一笑道︰「人人有生必有死,生固欣然,死亦天命,何況我也未見得會死呢,又何必哭泣?」輕輕擊著床沿,縱聲高歌︰「知其雄兮守其雌,知其白兮守其黑,知榮守辱兮為道者損,損之又損兮乃至無極。」歌聲慷慨激昂,我心下也不禁佩服起這個世界里面的人物,果真是英雄氣概,那份置生死與渡外的胸懷更是使我決定非救他一命不可。郭靖此時卻傻傻的想去其他城鎮再次找藥,我勸道︰「不必了,我今晚去一趟趙王府吧,解藥只能到那去找了。」郭靖道︰「去不得,那里太危險了!」王處一也是不同意︰「小兄弟的心意貧道領了,但此去危險重重,小兄弟去了恐怕只會白白丟了性命。貧道不想你作無謂的犧牲,小兄弟的想法請就此打住吧。」

我無畏地說︰「趙王府縱使再危險,只要我小心謹慎也未必就不能找到解藥,放心好了,王道長也是因為我郭大哥才受的傷,我不會讓王道長落個終身殘廢?甚至送命的!」

黃蓉听我這樣一說,道︰「闕哥哥,你真的打算去嗎?」我點點頭道︰「嗯,你在這等我,我今晚去去就回。」黃蓉道︰「不,我要跟你去。」我可過誓要好好保護她的,怎麼可能還要她跟著去冒險,雖然原著里蓉兒是沒怎麼受到傷害,但現在我已讓這個世界產生了蝴蝶效應,我可不能讓蓉兒去冒這個險,而且以我現在的輕功,只要不踫上高手,偷個藥什麼的應該也不怎麼困難。所以道︰「蓉兒,相信我,我可以順利完成任務的,在這兒等我回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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