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我要為你而穿越 第十回 傳真心法

作者 ︰ 慕鏞

()馬鈺又是微微一笑,說道︰「我瞧你們倒也誠心。這樣吧,再過三天是月半,明日中天之時,我在崖頂上等著。你們可不許對誰說起!」說著向著懸崖一指,飄然而去。郭靖急道︰「我……我上不去!」那道士毫不理會,猶如足不點地般,早去得遠了。郭靖心想︰「他是故意和我為難,明明是不肯教我的了。」轉念又想︰「我又不是沒師父,六位師父這般用心教我,我自己愚笨,又有甚麼法子?那伯伯本領再高,我學不會,也是枉然。」我知道郭靖我心思,道︰「靖哥哥別恢心,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攀登,無論如何困難,我定與你一同克服,郭靖听我之言後甚是感動,道︰「好兄弟,我相信你,即使我蠢笨就不到,你也有辦法的,我就同你一起博一博。」我們互相握了一下手,這感覺太實在了,想不到穿越前我看不起的郭靖,此刻卻成為了我這一生患難與共的好兄弟。真實世界給我帶來的體驗果然與游戲不可同日而語啊。

三天晃眼即過。月亮已從山間鑽了出來,我與郭靖來相約來到了懸崖邊,攀藤附葛,一步步的爬上去,只爬了六七丈高,上面光溜溜的崖陡如壁,寸草不生,看來已經不能再上一步了,不過在放棄之前也得再作一番努力啊,要不然馬鈺看不上我這可不行,還好我已經想好了,對郭靖道︰「靖哥哥,這下是兄弟我對不起你了,我已經無法再上了,不過你有鐵木真大漢給你的金刀,試著用它再上一步吧,郭靖可能也心想左右是個死,與其在這里進退不得,不如奮力向上,當下听了我的話,拔出短刀,在石壁上慢慢鑿了兩個孔,輕輕把足搬上,踏在一孔之上,試了一下可以吃得住力,于是又把右足搬上,我跟著他的步伐,也總算上了數尺,接著我跟郭靖輪換著向上挖孔。我們這般勉力硬是又上了一丈多高,但已累得頭暈目眩,手足酸軟。我們決定先定定神,緊緊伏在石壁之上,調勻呼吸,我們都想了,要上到山頂雖還不知要鑿多少孔,而且再鑿得十多個孔,短刀再利,也必鋒摧刃折,但事已至此,只有奮力向上爬去,而且我心里確信,在我沒有改變這個世界的展的情況下,馬鈺一定會出手幫助的,只要我們再堅持一會就行!休息了一會,我正要舉刀再去鑿孔,忽听得崖頂上傳下一聲長笑。我們身子不敢稍向後仰,面前看到的只是一塊光溜溜的石壁,听到笑聲,郭靖心中只感奇異,卻不能抬頭觀看。我則是松了一口氣,看來馬鈺終于肯出手了,我們的堅持果然沒有白費啊!笑聲過後,只見一根粗索從上垂下,垂到眼前就停住不動了。又听得馬鈺的聲音說道︰「把繩索縛在腰上,我拉你們上來。」我把短刀還給郭靖,他還刀入鞘,我左手伸入一個小洞,手指緊緊扣住了,右手將繩子在腰里繞了兩圈,打了兩個死結。把剩下的那段繩子遞給了郭靖,他照著我的做好後,馬鈺叫道︰「縛好了嗎?」我們齊道︰「縛好了。」馬鈺似乎沒有听見,又問︰「縛好了嗎?」我知道馬鈺听不到我們的聲音,我扯了一下繩子,馬鈺笑道︰「啊,我忘啦,你們中氣不足,聲音送不到這麼遠。你如縛好了,就把繩子扯三下。」我依言將繩子連扯三扯,突然腰里一緊,身子忽如騰雲駕霧般向上飛去。他明知道人會將他吊扯上去,但決想不到會如此快法,只感腰里又是一緊,身子向上飛舉,落將下來,雙腳已踏實地,郭靖也隨後而至,我們雙雙正好落在馬鈺面前。

我和郭靖死里逃生,郭靖則激動地雙膝點地,正要磕頭,馬鈺拉住了他臂膀一扯,笑道︰「三天前你已磕了成百個頭了,夠啦,夠啦!」然後對著我們說︰「好好,你們都是好孩子,很有志氣。」

崖頂是個巨大的平台,積滿了皚皚白雪。馬鈺指著兩塊石鼓般的圓石說道︰「坐下。」我依言坐下,馬鈺欣慰地模了一下長須點點頭,郭靖卻道︰「弟子站著侍奉師父好了。」馬鈺道︰「你不是我門中人。我不是你師父,你也不是我弟子。坐下吧。」郭靖心中惶然,還是依言坐下。馬鈺道︰「你們這六位師父(他不知道六怪雖然有教我和拖雷武功,卻都不曾收我們為徒),都是武林中頂兒尖兒的人物,我和他們雖然素不相識,但一向聞名相敬。你們只要學得六人中恁誰一人的功夫,就足以在江湖上顯露頭角。你們又不是不用功(其實除了這三個月,我真的不怎麼用功,不過我肯定不會對馬鈺說真話就是了),為甚麼十年來進益不多,你們可知是甚麼原因?」郭靖道︰「那是因為弟子太笨,師父們再用心教也教不會。」我想了一下,還是把真正的想法說出來好了︰「其實六位大俠並不曾收我為徒,但是他們對我悉心教導我不是沒感覺的,我也把他們當師父一樣心存尊敬。雖然這麼說可能是對六俠有此不敬,但是我真的是覺得他們的教導方法不好使,不能因人而教,拿靖哥哥為例,他們都沒有考慮靖哥哥自身是否適合練該類武功,就把他們畢生所學全部傳授,龐學而不精,我想這是靖哥哥沒能學好武功的關系,如果只是練習一兩門適合他的功夫,可能也不只于今天的成績。」听了我這一番話,郭靖對我更是佩服,好感度肯定上升不少,可惜我們的好感度已經是滿值了,恐怕再來就是爆燈了,呵呵。而馬鈺听了我一番話,也頗為認同,而且還越來越欣賞我了,點頭對我到︰「小兄弟你的話不錯。」繼而笑道︰「講到尋常武功,如你們眼下的造詣,也是算不錯的了。而郭靖你學藝之後,次出手就給小道士打敗,于是心中餒了,以為自己不濟,哈哈,那完全錯了,那小道士雖然摔了你一個筋斗,但他全以巧勁取勝,講到武功根基,未必就強是過你。再說,你六位師父的本事,也並不在我之下,因此武功我是不能傳你的。」郭靖應道︰「是。」心道︰「那也不錯。我六個師父武功很高,本來是我自己太蠢。」我則有些失望,馬鈺還是不肯傳授我們傳真的內功心法啊。接著馬鈺又對郭靖道︰「你的七位恩師曾與人家打賭。要是我傳你武功,你師父們知道之後必定不快。他們是極重信義的好漢子,與人賭賽豈能佔人便宜?」郭靖道︰「賭賽甚麼?」馬鈺道︰「原來你不知道。嗯,你六位師父既然尚未與你說知。你現今也不必問。兩年之內,他們必會和你細說。這樣吧,你一番誠心,總算你我有緣,我就傳你一些呼吸、坐下、行路、睡覺的法子。」我也不便對郭靖言明丘處機與七怪打賭的事情(還是老話,不知道這段情節且有興趣者請看原著),馬鈺又道︰「你們把那兩塊大石上的積雪除掉,就在上面睡吧。」我們依言撥去積雪,橫臥在大石之上。馬鈺道︰「這樣睡覺,何必要我教你?我有四句話,你們要牢牢記住︰思定則情忘,體虛則氣運,心死則神活,陽盛則陰消。」我照著念了,記在心中。馬鈺道︰「睡覺之前,必須腦中空明澄澈,沒一絲思慮。然後斂身側臥,鼻息綿綿,魂不內蕩,神不外游。」當下傳授了呼吸運氣之法、靜坐斂慮之術。

我依言試行,隨著馬鈺所授緩吐深納的呼吸方法做去,漸感心定,丹田中卻有一股氣漸漸暖將上來,崖頂上寒風刺骨,卻也不覺如何難以抵擋。這般靜臥了一個時辰,手足忽感酸麻,馬鈺坐在他對面打坐,睜開眼道,對我說道︰「闕兒,你現下可以睡著了。」我見郭靖好像還有些難耐嚴寒,不過相信他雖然領悟有點慢,但慢慢也能漸有體會,便依言睡去,一覺醒來,東方已然微明。馬鈺用長索將我們縋將下去,命我們當晚再來,一再叮囑他不可對任何人提及此事。于是我們當晚又去,馬鈺用長繩將我們縋上。如此晚來朝去。夜夜在崖頂打坐練氣。半年之後,我本來勁力使不到的地方,現下一伸手就自然而然的用上了巧勁︰原來拚了命也來不及做的招術,忽然做得又快又準。想來郭靖跟我情況也是一樣。而且看來,江南六對他的表示也是心中大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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