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鸞說的不錯,他為什麼要在這件事情上糾結,沈縴柔就是杜婉儀,杜婉儀就是沈縴柔,由始至終,在他身畔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沈縴柔。♀
現在,沈縴柔正處在水深火熱中,他為什麼心頭想的不是如何來救沈縴柔,而苦于她不是杜婉儀呢?
本來嘛,她就不是什麼杜婉儀,杜婉儀也只是一個化名而已?
這樣想來,歐陽星辰心頭也就好多了。
扶起了紅鸞,讓紅鸞也回了逍遙台,歐陽星辰則離開了皇宮,來到了將軍府的門口。♀
歐陽星辰並沒有進將軍府找沈縴柔,而是在外面等待,將軍府,曾經是他很生傷懷的地方,歐陽星辰不想進去。再者說,如果沈縴柔當真心頭有他歐陽星辰的話,那麼,她勢必會出現與他見面的。
果然,沈縴柔心頭還是記著他的,當家撲稟告,說安南小王爺求見的時候,沈縴柔踏出了將軍府。
「你回來了。♀」將軍府門前,沈縴柔望著歐陽星辰。
「我想去南郊走一走,你能陪我去嗎?」望著沈縴柔,歐陽星辰說道。
「好呀,其實,我也有些話要和你說。」
輕爽一笑,沈縴柔隨歐陽星辰離開了將軍府,來到了南郊的竹林內。
「你怎麼把我帶到這里來了?」歐陽星辰竟然把她帶到了杜婉儀的墓前。
不,確切的話,是他的,只是當時歐陽星辰並不知道她就是沈縴柔,在沈縴柔因被人設計行刺軒轅澈而處死的時候歐陽星辰便在這里立了墓,而且一守就是好幾個月。
「我覺得的這晨好說話,本來很想拆了這個墓的,可總也舍不得,畢竟,這是我的一個留戀,也就磨到現在。」歐陽星辰輕笑著,從懷里拿出帕,蹲下,輕輕擦著墓碑上的塵土,已經好長時間了,歐陽星辰都沒打理,這墓碑上卻有了幾絲塵土。
「星辰,別擦了,這里什麼都沒有。」蹲下,沈縴柔扣住了歐陽星辰的手。
「可這里面有婉儀的衣服,怎麼著也算了衣冠塚吧。」歐陽星辰淡淡地說。
「怎麼,你都知道了。」甩臉,沈縴柔望著歐陽星辰。
「是呀,他們都和我說了,可我的心一下子卻空了,說真的,接下來的事,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歐陽星辰一邊擦,一邊對沈縴柔說。
「那就讓它成為過去式吧,有些事情該結束的就不應該有牽掛。」望著歐陽星辰,輕笑著,沈縴柔站起身來。
「我們結束了嗎,還是從沒有開始,我開始的地方只有杜婉儀,現在,她已經不存在了,所以,我只是和一個沒有空殼談了一場戀愛。」起身,歐陽星辰轉身望著沈縴柔。
「星辰,你不要這樣說好不好,你這樣說,我會很苦的。」歐陽星辰的話好酸好酸,沈縴柔听的心里好不舒服,這輩子,她最虧欠的就是歐陽星辰,他那麼無怨無悔的愛上她一場,可結果,她卻什麼都沒給他,給他的也只是一個假名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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