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了說的,殺和親公主就等于秒殺和平,就算他再怎麼**沈縴柔,也不是枉顧國法呀。
「什麼?」軒轅澈竟然要殺沈縴柔,他竟然要殺沈縴柔?
一下子,安常海楞住了。
「還楞著干什麼,還不把莊貴妃打入死囚牢?」
軒轅澈已經夠怒的了,安常海還在那里發楞,這下,軒轅澈更怒了。
無奈,安常海只得把沈縴柔再次打入死囚牢。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怎麼會?」
死囚牢內,關了心思重重的沈縴柔。
死囚牢外,軒轅靖、簫暄然、莫白祺還有安常海相站,他們臉上紛紛有了愁容。
這後宮才剛剛安靜,為什麼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當然,他們知道,沈縴柔是受人栽贓嫁禍的。但是,那個心腸歹毒的楚暄若已經被軒轅澈貶到廁房,她還有什麼機會殺了和親公主,來陷害沈縴柔?
「不,她有機會,別忘記,那個暄嬪可是會武功的,如果她偷了龍佩來陷害莊貴妃,那是很可能的。」
一旁,簫暄然悶悶語著。
「也是,那暄妃可是會武功的,因為莊貴妃,她被皇上如此重罰,她豈有不報復之理?」楚暄若是兵部尚書的女兒,這一點兒莫白祺怎麼給忘記了?
魚死網破,這可是瘋狂女人最瘋狂的行為。
「難道真的是她,害了貴妃娘娘?」軒轅靖思索著。
「不管是不是,先查了再說吧。」要知道,皇上只給了三天時間,如果查不出端倪,恐怕沈縴柔就要被軒轅澈殺頭了。
一旁,安常海說道。
也是,安常海的話很有道理,不管這事和不和楚暄若有關,現在唯一的偵查對象可就只有楚暄若了,要不然,沈縴柔那可是必死無疑了,這可是鐵證如山的案子,在找不到親證據之前,沈縴柔就是殺害和親公主的原凶。
于是,紛紛,軒轅靖、簫暄然和莫白祺離開了天牢。
「娘娘,你放心,我們知道娘娘是冤枉的,我們一定想辦法把娘娘救出來。」
對沈縴柔說道,安常海也走了。
是她嗎,真的是她嗎?這回,又是楚暄若來害她?
你說,她怎麼就陰魂不散呢?難道非要把她害死,她才甘心?
楚暄若,你真是我沈縴柔的勁敵呀。
重重的,沈縴柔嘆息道。
離了天牢後,軒轅靖、簫暄然還有莫白祺以及安常海便向楚暄然所清掃的地方,打算在那里找到楚暄若。
然,楚暄若,卻沒有呆在茅廁內,而呆在茅房清洗的只有陪她清洗的一個小太監。
楚暄若病了,她生病了,而且病的很重,她已經好幾天沒有清洗茅廁了,這事,也是稟告過的,上房同意才把楚暄若留在她住處的房間的?
楚暄若又病了,她這回到底真病還是裝病,或者,在為陷害沈縴柔做準備,要不然,怎麼病的這麼巧?
于是,軒轅靖、簫暄然、莫白祺還有安常海,來到了楚暄若的住所,一個雅雅靜靜很是隱蔽的叫花雨的小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