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怎麼就覺得莊貴妃在躲著我?」冷笑著,呼慈珠望著沈縴柔︰「莫不是,那日逍遙台的事,我都不計較了,莊貴妃還計較?」
「你在說什麼,我們小姐那是這麼小氣的人。」呼慈珠這話紅鸞听著可不舒服,明明是自己的錯,卻還誣了別人,紅鸞最痛恨的就是這種人。
「是呀,我家小姐一向大方,也許公主還在記恨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吧。」
巧玉也說道。與紅鸞般,她也最痛快表里不如一,明明心惡,但卻裝慈善的人。
呼慈珠,就是這樣的人。
「有嗎,我向來大方。」呼慈珠笑語著。
好不羞。紅鸞和巧玉心頭卻憋屈。
「好了,既然有緣,那麼,就一道去雪蓮園吧,這雪蓮開的好歡,朕也想抽個時候,好好的陪兩位愛妃好好的欣賞欣賞雪蓮花。」
輕笑著,軒轅澈扶起沈縴柔,扣住了沈縴柔的手。
沈縴柔輕笑著,表示同意。
沈縴柔都同意了,林雨蝶豈有駁的理?
于是,都一同,一干人等向雪蓮園走去。
雲嶺冰峰素色寒,雪蓮典雅峭崖歡。娉婷仙韻無塵染,蕙質冰肌獻玉蘭。
以往,生長在天山懸崖的雪蓮花,就是這般的美麗高雅,似天簌神花。
而如今,移在皇宮,雖立御盆之中,但卻也不失它的懸崖峭壁之韻,那如冰晶般的花辯,能映出人的俏容,還有那獨特的花香,醉人的心扉,而它,更能讓人想起在宮的清雅仙子,似飄飄起舞在那雲端。
「好美好美的雪蓮花,慈珠听說,我們的莊貴妃可是詩詞歌賦樣樣精通的人,不知道,不知道皇上可否請莊貴妃為我們賊詩一首,就以這雪蓮花?」
望著這處處盆境卻似有懸崖峭壁之色的雪蓮花,呼慈珠整個人都醉了,她生長在東部,對這西部之物,可是很少觀看,只在書中見過而已。
如今,可算見到真物了,豈不醉了心扉。
「公主客氣了,我也听說公主是詩詞歌賊樣樣都精的人,要不,公主賊詩一道,以贊雪蓮花?」心情好自然賊得詩來,心情不好,面對不喜歡的人,沈縴柔那有詩意。
「對不起,莊貴妃各言有誤,本公主一向只喜歡紅鞭子,不喜歡咬文字。」
微微一笑,呼慈珠說道。
好個來者不善、清高傲氣的呼慈珠,竟于沈縴柔這般說話。
軒轅疽、簫暄然和莫白祺,還有安常海有些皺眉。
「慈珠,不得對貴妃無禮。」呼慈珠太無禮了,真的太無禮了,豈能這般跟沈縴柔,這丹靈王朝的一朝貴妃說話。
呼爾文瞪了呼慈珠一眼。
「皇兄,你瞪什麼瞪,我那有說錯,難道我真不是一個文墨不通,只習舞槍弄棒的人?」
呼爾文的瞪讓呼慈珠心頭起了火氣。
「你」面對自己這個妹妹,呼爾文有些無語,在外界傳來,呼慈珠是個文雅慈善之人,可是,她卻是一個養了公主性子的高傲人。
「怎麼,莊貴妃還在為逍遙台的事生我的氣,所以不想與我飲詩?」
瞪完了呼爾文,呼慈珠甩臉,把目光盯在了沈縴柔的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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