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暄然最大的弱點兒就是沈縴柔,而軒轅澈最大的弱點兒也依舊是沈縴柔,軒轅靖倒可以趁這個機會鑽空子,利用沈縴柔來對付簫暄然與軒轅澈。
端木太妃就是高明的人,他的主意就是好,只要把他們兩個斗垮了,那麼,丹靈的江山可是容易的多了。
不過,利用人最高的境界就是擄心,擄這個站在焦點上的心,軒轅靖相信,憑他的智慧和頭腦,一定會把沈縴柔的心擄過來,更何況,經過幾番打斗,沈縴柔的心早已經千瘡百孔了,這樣品人心最容易擄獲。
不過
那些枝枝葉葉,也是軒轅靖不能放掉的,否則,他們只會從中加橫。
在冷寒居好好的休息了幾日,軒轅靖踏出了冷寒居,只身來到了攬月殿,沈縴柔居住的地方。
來到攬月殿的時候,沈縴柔正由紅鸞和巧玉陪著,沈縴柔剛剛在院中渡了幾個圈,正坐在石桌邊听紅鸞和巧玉講笑話。
听簫天遠中,懷孕的人要適當的運動。
神醫之言可得听。
因此,最近一段時間,沈縴柔總會時不時的運動著,好讓胎兒結結實實的長在肚子里。
「靖王殿下?」紅鸞正講了一個好笑話,沈縴柔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不經意間,看到了宮門口的軒轅靖,沈縴柔止住了笑容。
「靖王殿下?」這個軒轅靖怎麼突然跑到攬月殿來了,還真是叫人納悶的事情?
「看來,你生活的不錯,本王多慮了,真的多慮了。」胎腳邁起了攬月殿,軒轅靖很是和善地望著沈縴柔。
「王爺有什麼多慮的?」沈縴柔和軒轅璟很熟了,他憑什麼為沈縴柔擔憂。
「巧玉」軒轅璟一片好心,巧玉怎能如此生硬。
「多謝王爺關心,婉儀沒事的,真的沒事的。」微笑著,沈縴柔對著軒轅璟,紅鸞下去了了,給軒轅靖備來了茶,巧玉則立在了沈縴柔的身後。
「怎麼,你明明懷了皇兄的骨肉,卻被皇兄冷在這里,你心頭一點兒憂怨也沒有?」
軒轅靖不相信,軒轅澈如此對她,沈縴柔心頭會沒有半點兒怨。
「有什麼好怨的,皇上自有皇上的一番心思。」她有什麼資格來怨軒轅澈,他有他的道理,不是嗎?
「你不愛皇兄。」眼楮瞪著沈縴柔,軒轅靖說道。
「你憑什麼這樣說?」軒轅靖怎麼能這麼直斷的說,他有什麼理由和原則來說這樣的話?
「難道我說錯了嗎,如果你愛皇兄,你就會想盡辦法證明,證明這個孩子是皇兄的,可你偏偏不去證明,還告訴自己,這孩子是別人的,你說,這是你愛皇兄的表現嗎?」望著沈縴柔,軒轅靖說道。
「你」軒轅靖說的本就是無理狡辯之言,簫天遠都證實,這孩子不是軒轅澈的,她又有什麼辦法證實這孩子是軒轅澈的。
更何況
她還真的不願意為軒轅澈生孩子。
「我說嘛,只要有心,一切難事都會迎刃而解,除非無心。」望著沈縴柔的樣子,軒轅靖冷笑著。
沈縴柔更氣了,這個軒轅靖,到底為啥來這攬月殿,對她大大溪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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