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說,前尚書夫人之死,和鄭如霜母女有關。♀」抬眼盯著軒轅澈,簫暄然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白祺查出,前尚書夫人之死不是紅鸞所為,她是為了替他父親報仇才跑到尚書府,毒害了前尚書夫人嗎?
怎麼現在又轉回來了,又成了鄭如霜母女?
安常海不解,真的不解。
「是這燕的,鄭如霜為了爭嫡門,伙同自己的女兒毒死了前尚書夫人,那個雲嬪,為了撇開嫉妒疑,買好莊貴妃,然後進一步對付莊貴妃,才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紅鸞身上的,因為她知道,紅鸞是前監察御史落正的女兒,因為她知道,落正是因尚書大人才懸梁自盡的。♀」
簫暄然解釋著,並從懷里拿出了前尚書夫人所中之毒。
不錯,正是一葉紅之毒。
這一葉紅,是生長在懸崖峭壁上的一種極毒的草,只有一葉是紅的,但是,這紅,卻是極毒之物,它比丹頂紅還要毒。
「這真是在鄭如霜住所里搜到的?」拿過安常海遞過的一葉紅,軒轅澈拿起,問著簫暄然。
「怎麼,皇上不相信微臣?」簫暄然疑問著。
相信才怪呢?只不過,既然簫暄然說是沈流雲母女所為,就是沈流雲母女所為吧,反正,這個可惡的沈流雲,軒轅澈早就想除掉了,既然簫暄然有本事辦到,那何不把這個惡手交給簫暄然。
「也是,大將軍是誰。」望著簫暄然,軒轅澈輕笑著︰「既然如此,那雲嬪之事,就交給大將軍了。」
「謝皇上」斜眼盯著軒轅澈,輕笑著,簫暄然退出了御書房。
簫天遠也退出了御書房。
「大將軍,簫神醫?」這時,剛好,莫白祺踏進了御書房,對簫暄然和簫天遠的到來魏是疑惑。
簫暄然和簫天遠沒有說話,只是微笑,他們走出了御書房。
「皇上」莫白祺疑望著簫暄然和簫天遠,踏進了御書房。
「瞧你干的好事,淨給朕惹麻煩。」緩緩的,軒轅澈坐了回去,怒然望著莫白祺。
「這是怎麼回事?」疑惑,莫白祺望著安常海。
「剛剛,簫大將軍查出,毒害前尚書夫人的並不是紅鸞,而是鄭如霜母女,你說,這都是結案的事情了,你再亂折騰,結果,沒把莊貴妃害死,你還真是忠心到家了。」
軒轅澈一邊,安常海怒望著莫白祺。
「什麼?」甩臉,莫白祺望著已經遠去的簫暄然和簫天遠,皺起了眉頭。
「好了,有關尚書夫人一事就不要提了,案就這麼結了吧。」軒轅澈叫回著莫白祺的臉。
「可是」此時此刻,莫白祺正是為了前尚書夫人一事而來的,因為,他有了新的證點。
「可是什麼,都是已經結案了,你還可是個屁。」瞧莫白祺最近辦的事情,想想軒轅澈就憋火。
「可是,屬下剛剛查出,有關前尚書夫人一事,是尚書大人所為。」莫白祺抬起了委屈的眼。
「你說什麼?」軒轅澈又一次驚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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