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真是忠心,忠心的叫人覺得可笑!
斜眼望著莫白祺,銀狐走了。
不過,莫白祺對誰忠心到是銀狐不想管的事,現在,他只想管他的女人,還有他的孩子,其它的,他一概可都不管,只要他的女人和孩子平安就好。
「莫白祺,你還真大膽,連皇上要殺人的人你都敢救。」
望著冰然遠去的銀狐,莫白祺眉頭皺皺,正欲轉身,卻听到了身後簫暄然冷色的聲音,莫白祺心頭一驚,回轉過身來,用冰把臉上的驚給蓋住了︰「簫大將軍。♀你在說什麼?」
簫暄然還真是個幽靈,總是神出鬼沒地躲在陰暗之處,做著他總是以為對的陰暗之事,讓人覺得那麼的討厭。
「別給我說,那銀狐不是萬逸軒,你們的對話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冷笑著,簫暄然說道,帶著陰森的毒。
「好呀,你去告訴皇上呀,看皇上懲了我,還會放過你,你連一個皇上最記恨的人都殺不了,還怎麼做這丹靈的大將軍,丹靈的安危又怎可系在你這樣的人身上。♀」
簫暄然心頭帶毒,難道莫白祺的心是泥做的,任他一嚇,就成了泥漿?
他莫白祺,向來不是嚇大的。
「真是好笑,我為啥要去告訴皇上,萬逸軒死活又不是我最頭疼的事。」
望著莫白祺,簫暄然冷笑著。他的腦袋是那種不會轉彎的嗎?再者說,萬逸軒的死活與他何干?
「你可真夠毒的。」面對這樣的簫暄然,莫白祺心頭起火,從什麼時候開始,簫暄然的忠心成了兩面,一方面,往死了忠心軒轅澈,為丹靈的江山做著努力。
另一方面,又往死里整著軒轅澈,令軒轅澈的心頭倍受創傷,讓軒轅澈活在了生不如死里?
這個的兩面性,恐怕只有心底深沉的簫暄然,才能如火純青吧。
「難道你仁懷。」冷笑著,簫暄然說道:「如果你仁懷,就不會挖皇上的牆角,去喜歡什麼杜婉儀了。」
「你」這話,著實說到了莫白祺的心坎里,讓莫白祺本就傷傷的心更加傷傷了。
不過,那也比簫暄然好,莫白祺雖然喜歡沈縴柔,但從未想過去做傷害沈縴柔和軒轅澈的事。
倒是簫暄然,是是處處想的全是如何傷害沈縴柔和軒轅澈,幾乎到了無孔不入。
無孔不入?莫非
想到簫暄然的無孔不入,莫白祺想到了沈縴柔徹查其母親遭人暗算一事,難道,難道
「難道,前尚書夫人身上的毒是你下的?」如果是鄭如霜和沈流雲下的,她們也不會如此憋屈,而尚書大人沈善長也不會放下尊嚴,用跪地的辦法去求沈縴柔,放掉鄭如霜和沈流雲?
看其樣子,她們是冤枉的,她們真的是冤枉的。
總之,前尚書夫人身上的毒絕對不會是軒轅澈做的,軒轅澈可是一朝君主,豈會做這等小人事情?
現在,去除軒轅澈,最大嫌疑人可就是簫暄然了,因為簫暄然最大最大的快事可就是看到軒轅澈和沈縴柔失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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