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用這種怪怪的眼神望著嗎,怎麼,你當真以為我是那沈流雲,被幽在賢惠宮就出不來了?」
沈縴柔被林雨蝶的聲音驚住了心,猛然轉身,那眼神也透著驚驚。♀
望著這眼神,林雨蝶笑了起來,那眼神也透著諸多怪怪。
「惠妃娘娘怎麼這麼說,皇上那是真的來幽你這位容貌超群,才藝超群,又與皇後有親戚的惠妃娘娘,一切,還不都是為了對付西凌王,對付萬貴妃,皇上保護惠妃娘娘這份心,真可謂令人感動呀。♀」
望著林雨蝶,沈縴柔輕笑著,管她眼楮怪不怪異,算她心中有如何算盤。
但是,這卻是沈縴柔不怕的,有本事就放馬過來,看來沈縴柔接不接得住她的飛來毒招。
「雖然你話里帶滿了尖酸,但是,卻是實實在在的大好話,大實話,論起保護,有誰,能象皇上保護我般保護著,你嗎?」望著沈縴柔,林雨蝶冷笑著︰
「皇上除了會給你痛苦,不會給你什麼,就算你被捧到了天,那得到榮耀的也不是你,永遠都不你。」
「我知道,那又如何,我都不在乎,惠妃娘娘何須在意。」冷笑著,沈縴柔對著林雨蝶。
向來的向來,林雨蝶與她都沒有親切相處過,以前是為了杜婉清,現在,妹妹的帳又算在她的頭上,林雨蝶會真心實意的對她好,才怪呢?
既然不是天生的朋友,那就是冤家,其實,做冤家也不錯,至于,也能用心,只是朋友用切心,冤家用防心而已。
「是呀,你的確不應該在乎,就算皇上耍你又如何?但是,皇上心頭想的卻是在耍他心愛的沈縴柔,而不是你京安縣令府的小庶女?
慶幸吧,能讓皇上把你當真沈縴柔般的耍,明明是自己不想要這個孩子,卻借假了某個人的手除之,就象在西關,明明是自己要殺萬逸軒,可結果某個人卻背上了黑鍋。
其實,某些人就是這麼傻,就是,可嘆的人,這麼傻的人還自以為聰明,可悲呀可悲。」
用蔑了的目瞟著沈縴柔,林雨蝶略過沈縴柔,帶著她的侍女芸兒朝前走去。
「你這話什麼意思?」林雨蝶的話叫人好生生氣,真的好生生氣,她的嘴怎麼這麼毒,竟說出這麼的一番話來,沈縴柔氣死了,真的氣死了。
「什麼意思,好好想想吧。」冷笑著,林雨蝶說道。
「你想干什麼,你想讓我把矛頭對向皇上,你想做這個漁人?」
林雨蝶挑拔離間的功夫她又不是沒有嘗到過,現在,林雨蝶還想借前尚書夫人之事,拔挑她與軒轅澈,這個人太毒了,真的太毒了。
你說,她沈縴柔會上她林雨蝶的當嗎?
「我做漁人,我看做漁人的另有其人吧,杜婉儀,後宮之復雜是你用簡單頭腦就能想明白的嗎,去了一趟流雲居都不自醒,活該你被人利用,狠狠的被人利用。」
冷笑著,林雨蝶帶著芸兒走了,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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