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這麼說,怎麼能?」憂傷傷的沈縴柔讓軒轅澈酸楚。
「那我還能怎麼說,本來這一切一切的錯無我何干,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背下這麼多的苦果,難道,難道我的容顏錯了嗎,真的錯了嗎?
就是因為這張容貌,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麼罪,後宮的人,沒有一個喜歡我的呢,就連太後也不喜歡,看我象罪人一樣,皇上也更是執執痴迷與我的容貌,如果我這張臉真的是錯的,我倒願意,一刀劃下去,不就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然,那一切不是都過去了嗎,過去了嗎,只要娘娘心不再憂,依舊會和皇上過那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
沈縴柔憂了,帶動了軒轅澈,安常海看著心疼,真的好是心疼。
「過去了嗎,真的過去了嗎,為什麼,為什麼一盆一盆的髒水還緩緩不斷的往這涌,有些事情發生了,傳出去了,那可就是一生一世的傷。」
傷傷的,沈縴柔的淚水更多。
「別說了,別再說了,你累了,需要休息,真的需要休息。」沈縴柔的傷讓軒轅澈痛到了一極點兒,他擁住了沈縴柔,緊緊的擁住了沈縴柔。
然,沈縴柔的憂卻沒有從此過去,反而更沉了。
回到逍遙台,沈縴柔便沉沉的睡去了,可是和心情有關吧,也可能和有了沉重的身子有關,畢竟,她是一個有孕在身的人,懷孕初期,人總是會犯沉的。
沈縴柔太憂傷了,真的太憂傷了,對沈縴柔,軒轅澈很不放心,也就陪在了逍遙台,坐在床畔,緊緊握著沈縴柔的手,讓給沈縴柔一份安定。
然
夕陽西下,當靠在床頭有些犯沉的軒轅澈合上倦目的時候,突然,沈縴柔的驚叫驚住了軒轅澈的心肺,軒轅澈大驚,閉上的眼神猛地給睜開。
「怎麼啦,娘娘,你做惡夢了。」
立在軒轅澈身畔也有些乏累的安常海,也有沉沉的感覺,卻被沈縴柔給驚著了。
再看沈縴柔,臉色慘白的很,象是被惡夢擾心般。
「最近,也不知怎麼回事,我家小姐經過做惡夢,好象被鬼纏身一樣。」這時,憂憂的巧玉踏進了逍遙台,淚眼汪汪。「怎麼會這樣?」軒轅澈皺起了眉,安常海也眉頭皺皺。
「是呀,奴婢只听說,人死了才會在她的死期里尋找親人,向親人述說的地獄之苦。小姐這段時間可沒有什麼死了的親人,怎麼會惡夢連連的呢?」
巧玉瞪大著她疑惑的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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