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天遠還真是大膽的人,得到了西凌王竟然沒有離去,還在行宮山腳下的一個密林處安了家?
這對簫暄然來說,很是驚訝的事情,當他在行宮山腳下遇到簫天遠的時候,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菇涼們天天上的八!零!書!屋你不知道?你out了)
既然簫天遠沒有遠去,自然可以盡快去行宮,為沈縴柔診病,更何況,沈縴柔還是簫天遠的義女呢,他有拒絕的理由嗎?
于是,在簫暄然的言說來,簫天遠來到了行宮,為沈縴柔診治著。
現在的沈縴柔,看似平常,可是,就在剛剛,就在剛剛半個時辰前,沈縴柔可經歷了一場生死大關,因為軒轅澈心頭有癢,想寵幸沈縴柔。
身為後宮女人,君王寵幸,沈縴柔豈能拒之,更何況,沈縴柔雖然听了簫暄然話對軒轅澈恨之入骨,並有了報復之心,但這表現的顏合還是應該有的,至于報復,那總得見縫才能插針,否則,受虧受苦的豈不是自己。
「怎麼樣,簫神醫?」沈縴柔臥靠在龍榻的床頭,簫天遠為沈縴柔把著柄。♀
「她沒有病。」把完柄後,簫天遠說的很淡。
「這怎麼可能,剛剛」剛剛,沈縴柔還痛的死去活來呢。
「皇上,她除了被皇上寵幸的時候,其它時間正常嗎?」輕淡一笑,簫天遠說道。
「正常呀。」平常的時候,沈縴柔正常的很,可每當他想她,想要與她行魚水之歡之事時,沈縴柔的心就痛的要命,不知道怎麼搞的,什麼時候,沈縴柔得起了這樣的怪病,可把軒轅澈頭痛死了,如果每次要行那事,沈縴柔就心痛,你叫他以後如何踫她?
這樣言來,軒轅澈很皺眉,真的很皺眉。
「這不就結了,西蜀有種很古老的蠱法,叫同心蠱,鴛鴦扣。」簫天遠淡淡的說道。
「同心蠱,鴛鴦扣?」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蠱,別說軒轅澈第一次听到,就連簫暄然、莫白祺和安常海也是第一次听過,這世間竟然有這樣的蠱毒?
「就是同心同命結,這種蠱,下得的兩個人會同生,也會同死,這種蠱,無有解法,一生隨帶,就象鴛鴦般,一顆心,一條命。」簫天遠對同心蠱,鴛鴦扣做著解釋。
「什麼,到底是什麼人,為杜小主下得此蠱?」太歹毒了,真是太歹毒了,如今,沈縴柔被此人下得了這種毒辣的蠱,那他以後,還將如何踫她?
「這我就不知道了,需要皇上自己去查?」他又沒有在行宮居住,那知道是誰為沈縴柔下得此蠱?
「一定是萬逸軒,他可是死都要和杜小主在一起,不,應該說他的南宮冰凝。」莫白祺皺眉,細想了一下,在這世上,除了萬逸軒那個呆頭鵝,還會有誰?
再者說,萬逸軒家住西凌,正靠西蜀,如果說懂這蠱法的,除了萬逸軒還有誰?
原來,杜小主是中了蠱,而不是存心惡對軒轅澈,看來,他誤會杜小主了?
甩臉望著沈縴柔,安常海心頭有了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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