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縴柔嬌笑著,把自己的唇移向了軒轅澈,並深深濃濃的想吻著。♀
這舉動,讓軒轅澈好歡喜,他迎接著沈縴柔的唇,並在沈縴柔的身上游走著。
突然,軒轅澈只覺得背後有東西刺入,他痛叫著,身子翻了下來,倒在了地上︰「你,你」
「怎麼樣,皇上沒想到吧?」沈縴柔嬌笑著坐起,手中多出了一根銀針,一根閃亮亮的銀針。
「你在針上做了什麼手腳,為什麼,為什麼朕全身酥軟?」倒在地上的軒轅澈怔怔地望著沈縴柔,怔怔的。♀
「沒什麼呀,我只是在這銀上加了一些軟骨散。」輕笑著,沈縴柔說道,帶著幾絲頑皮。
「什麼?」軒轅澈瞪大了驚眼︰「你放肆,朕是你的夫君,你竟然敢對自己的夫君做出這樣的事來,你不想活了。」
「你只是皇上,何來夫君之說,皇上,你要搞清楚,我對你來說什麼都不是,只是攬月殿的小小秀女而已,所以,你不能對我進行歪思邪念?」
甩臉撅撅,沈縴柔怒對著軒轅澈,說的氣火火。
「你不一樣了,你和以前真的不一樣了?」說真的,沈縴柔變了,真變了,自這趟出宮後變了,她變得的詭異,心邪,還透著絲絲毒性,難道是那個帶著點壞的南宮冰凝讓她的心性有些變了?
軒轅澈真後悔,那麼多女子,為什麼單單的挑上她,來扮什麼南宮冰凝,連南宮冰凝的性格都是他擬定的,結果,誰都誰害,害苦的卻反倒是他這個策劃人。
「我不是不一樣,我以前就是這個樣,只是皇上根本不屑了解我而已,你只反心思放在你心頭的沈縴柔身上,完全不知道這個世還有一個性格不同的杜婉儀。」
沈縴柔挑眉動眼,望著軒轅澈說道︰「告訴你,我不是溫溫柔柔任人欺負的沈縴柔,而是天大自尊的杜婉儀,以前是我顧太多,一天到晚的想到要皇上的寵,可我現在不一樣了,其實無所謂,真的無所謂,皇上自覺得很尊貴,其實,那只是頭上的東西太多了,皇上也是人,一個鼻子兩個眼,一張嘴巴兩手加兩腳,我干嘛怕你,干嘛尊你,干嘛為了得到那虛無的尊身而依附你,我為什麼不能做一個海闊憑魚躍,天高憑烏飛的人,皇上,別再抓我的短了,我已經沒什麼短可讓你抓了。」
「你還真是一個野性難馴的小野馬?」還真沒看出來,沈縴柔也會有這樣的性格。
「皇上知道就好,現在,我也該去玩成皇上交給我的任務了,有任務找我,沒任務一邊去。」沈縴柔鬼笑著,起身,朝月華宮外走去。
哼,小野馬,你當真以為能制服得了朕,朕只不過現在不想玩你而已,等到朕真的玩你的時候,你可別哭爹喊娘就行。
望著逍遙而去的沈縴柔,軒轅澈坐起,嘴角勾起了邪性的笑,一點兒小小的軟骨散,豈能對得了武功蓋世的軒轅澈,在沈縴柔還未把那針扎入他體內的時候,他早已把自己用內功保護好了,軟骨散,連他的皮毛都沒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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