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對她還有情,我現在恨不得她刀上死死怒怒的,萬逸軒把臉甩到了邊。
「你這話什麼意思?」萬逸軒甩臉望著莫白祺,什麼叫兜兜轉轉,他又可以娶莫白祺的表妹呢?
莫白祺沒有說話,只是輕笑,踏出了逸軒居。
天那,她真的要被皇上處斬了嗎,因為她為她的義父報仇而被皇上處斬?
突然,萬逸軒想到了沈縴柔,心中涌出了莫白的傷痛。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想她,為什麼,她不是一個只會拿感情做游戲的小騙子嗎,他為什麼還要想她?
萬逸軒好恨自己,好恨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
不要再想她了,不要了,而她也會隨著斬刑的風塵消失在這人世間。
可是,萬逸軒這樣更心痛了。
看來,他愛的並不是真正的南宮冰凝,只是拿南宮冰凝的幌子去愛別人而已,他怎能這樣虛毒的人,完全把道理倫常丟到九天雲外。
重重的,萬逸軒打著自己的臉,重重的打著自己的臉。
三日後,簫暄然以監斬官的身份斬了簫天遠和沈縴柔,只不過,在犯人的身份上做了些手腳,把兩個酷似簫天遠和沈縴柔的人斬首了,簫天遠,被簫暄然放出了西凌,而沈縴柔,卻被簫暄然帶回了東山行宮。
簫天遠,在西凌已經沒有什麼人要醫了,自然也不必再留在西凌,而沈縴柔卻是軒轅澈所派,自然要回到軒轅澈身邊。
夜色茫茫,沈縴柔坐在了行宮的一個亭子上,抬頭望著夜空的月亮,心事頗多。
「怎麼,讓你扮南宮冰凝的時候也沒見你如此多愁,現在,卸份,你卻多愁起來,莫不是,你隨身份所思,愛上了那儒雅痴情的人?」
信步走來的軒轅澈,望見獨坐亭中自憂的沈縴柔,眉頭皺皺,立在了沈縴柔的身後。
「怎麼,皇上渴望我愛上他,就象愛歐陽星辰一樣,讓皇上再借機傷我的身?」
冷笑,沈縴柔沒有回望軒轅澈,她永遠記得,真的永遠記得,軒轅澈如何以君皇之尊,戲她,耍她,玩她,甚至把她當一個棋子隨意擺之。
這樣一個人,值得她用盡心思來巴結,到最後換來的只是自傷而已。
「怎麼,還在生朕的氣,其實」伸手扣住了沈縴柔的肩頭,軒轅澈想解釋,真的想解釋,被人誤會的滋味不好過,真的不好過,軒轅澈這段時間都是徹夜難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