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人之人不可無,害人之人不可有,其實,我倒很想相信沈小主的,但是,這是後宮,我們又是待選的秀女,謹慎些還是好的楚暄若淡淡溫笑著︰「就拿你來說吧,分明,你根本就不她的姐姐,只是與她的姐姐長的有幾分相象的人,你看她姐姐長姐姐短,倒象你真她的姐姐般!
就憑這心思,就夠人思量的了
「也是」沈流雲,的確叫人很思量。可是,難道楚暄若不叫人思量嗎,擺明了,她這是挑拔離間呀,她的心機,可是比那沈流雲都要深呀。
這般說來,楚暄若拿過了胭脂透,打開,把碧血簪插了進去。
啊,這胭脂透里,居然有毒,沈縴柔驚愕了。
這是沈流雲送給楚暄若的那一盒。
再看看沈縴柔的,里面同樣有毒。
楚暄若沒有說話,拿過了沈流雲自己的,而沈流雲的,卻是沒毒的。
看來,沈流雲的心思賊毒呀,她想把沈縴柔和楚暄若的臉給毀了,然後達到她們不能競選秀女的目的。♀以前,對沈流雲,沈縴柔還並未覺得的那麼狠,可現在,一夜之間,她殺了一個,害了一個,又想把茅頭指向她們,沈流雲的歹毒心腸可勝過她的母親呀。
然,楚暄若的心腸呢,她這明明白白的挑拔著她與沈流雲,豈不有做山觀虎斗之心,她的心腸,可比沈流雲歹毒多了。
正這時,門口有了動靜,楚暄若快速的把沈流雲的胭脂透放回了她的梳妝台,然後又快速的轉回,面帶笑容,帶起茶壺,倒起水來,沈縴柔一杯,她自己一杯,還找了一個話題閑聊著。
「真是可惡,那紫竹居然騙我,說什麼我爹爹來了,在殿後竹林等我,實則,那有呀」氣鼓鼓的,沈流雲坐在了沈縴柔旁邊的位置,拿起了楚暄若剛剛放下了茶壺,倒了杯,火里火氣的飲了起來。
「這世上,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欺,沈小主,你就是太善良、太軟性了,所以連宮女都會欺負你,你呀,真應該好好的把紫竹教訓一頓,省得她日後更欺楚暄若把茶水放到了嘴邊,邊飲邊對沈流雲說道。
「當然了,我回來後就給了她一個大耳光,誰叫她覺得我這麼可欺呢,我沒叫人把她送到洗衣局就已經是天大的恩了沈流雲也一邊喝茶一邊氣火火地說。
「好了,茶都降不下你的火,難道林雪蝶還不夠你教訓的沈縴柔瞪著沈流雲,沈流雲噢了一聲低下了頭,再觀望楚暄若,楚暄若心頭的鬼笑都覆在了臉上,一下子,沈縴柔明白了,剛才,乃楚暄若之為也,她一听沈流雲要送她們胭脂,心頭自然有了警覺,因為,才使喚紫竹,誆語沈流雲的,其目的就是趁這空隙,揭了沈流雲,然後找個傻種子。
紫竹是什麼人,只不過是一個受使喚的丫頭,這宮中的那個主子,又是她敢得罪的?
也許,這段時間的觀察,楚暄若覺得,沈縴柔就是一個傻蛋,除了會表現她的強悍,也沒有其它的強項,這樣的人,豈有不值得利用之理。
好一個事事陰險、精打細算的楚暄若,素不知,她沈縴柔並不是好利用的主,她利用別人還差不多,豈會讓別人騎在頭上利用?
楚暄若也沒有言語,反而把臉甩到了一邊,沈縴柔知道,楚暄若一定認為,經此一事,她沈縴柔定會上下她的當,然後替她好好的對付沈流雲,她好收下漁翁之利。
不過,楚暄若的好事想多了,論漁翁之利,除了她沈縴柔,誰還有資格說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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