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良愣住了,他沒想到這麼好的女人竟然會是李木斗的妻子,听她的口氣兩人的家庭生活並不幸福,真不知道是為什麼。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肖名遠看他發愣,催了一句,說︰「走吧。」
陸良這才反應過來,背著劉玫進了大樓。
看到女司機不要錢,劉玫奇怪地問︰「怎麼,你認識她?」
陸良含糊地回答了一聲,說︰「是一個熟人的家屬。」
陸良背著劉玫到了門診室,肖名遠掛了號,還好門診室等候的病人不多。坐診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婦醫生,先簡單問了一下劉玫的情況,又讓她撩起衣服,用手在她的腰部輕輕模了一下,神情淡淡地說︰「可能是腰肌勞損,骨頭的問題可能xin很小,你們先去做個t吧。」
說完大筆一揮,開了張單子。
听說不是骨頭的問題,三個人都松了口氣。
t做完後,陸良拿著片子又來到門診室。醫生拿起片子,對著光線看了看,說︰「可以排除骨頭的問題了,是腰肌勞損。」
陸良問︰「那麼嚴重不嚴重啊?」
醫生說︰「看她這個情況不是很嚴重。」
肖名遠問︰「那為什麼疼得這麼厲害?」
醫生說︰「可能是這幾天過于勞累,我給你開些藥,注意多休息,不要勞累,平時多做做按摩,過一陣子就好了。」
肖名遠听了直點頭。
醫生開了幾種藥,陸良到藥房一劃價,看到打出來的價格,吸了口涼氣,二千多,是自己兩個月的工資啊。平時听說醫院黑,藥價高,今天算是見識了。
心疼歸心疼,老丈母娘有病不敢怠慢,無奈之下只有交了錢,領了大包小包的一堆藥。
劉玫看陸良抱了這麼多藥回來,心疼地問︰「多少錢啊?」
陸良說︰「不多,二百多。」
劉玫說︰「還好,這里的醫生還算講良心,沒開高價藥。」
明白了病情,劉玫的心情放松下來,腰上疼痛似乎也減輕了不少。
陸良背著她又到了醫院外面,打了輛車往家里走。
在路上,陸良給肖菲打了個電話,听說是腰肌勞損,肖菲說︰「病情確認了就好,我是學醫的,知道如何照顧她。」
到了家里,肖菲已經等著了,把劉玫放在沙發上,肖菲開媽抱怨起了肖名遠︰「爸,你平時就多管管家里的事,不要一天到晚心思全在你的鳥上,你看把我媽累的。」
肖名遠不好說什麼了,劉玫說︰「多虧了陸良啊。」
肖菲看了一眼陸良說︰「那還不是他應該做的,不然我的他干什麼。」
劉玫瞪了她一眼,說︰「你怎麼這麼說話,人家陸良背著我樓上樓下的,多辛苦。」
肖菲這才走到陸良身邊,在他的背上揉了兩下,笑著說︰「我媽就是容易滿足,帶著看了一次病就被收買了。」
陸良嘿嘿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肖名遠站起來,說︰「對了,今天看病花了兩百多塊錢,我給你拿錢去。」
說完就要往里屋走,陸良拉住他,說︰「算了,爸,自己人。」
肖菲也說︰「是啊爸,你都把這麼好的女兒給了他啦,也沒向他要錢。」
肖名遠這才做罷。
陸良從冰箱里拿了瓶水遞給劉玫,劉玫說︰「快去洗把臉,瞧你忙得臉上都是汗。」
陸良剛進到洗手間,肖菲就跟了進來。
陸良伸出兩根手指在她面前一亮,滿臉的痛苦,小聲說︰「兩千塊啊。」
肖菲不解地問︰「什麼兩千塊?」
陸良說︰「看病的錢啊。」
肖菲問︰「不是說二百麼?」
陸良一擺手,說︰「什麼二百,兩千,你們醫院可真夠狠的,我是怕你爸你媽心疼,沒敢說實話。」
肖菲听罷這才明白,他知道陸良工資不高,平時又節儉,一下子出這麼多錢心里肯定有些心疼,想一想笑得捂著肚子。
陸良說︰「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肖菲強忍住笑,捅了陸良一把,說︰「怎麼,心疼了?想做好人就不要心疼。」
陸良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說︰「沒心沒肺,也不說句好听的,心里只有你爸你媽,沒有老公。」
肖菲說︰「要老公就是伺候我爸我媽的,你以為我找你干什麼,當大爺養著啊。」
說完拍了一下陸良的肩膀,轉身走了出去,一邊走還一邊忍不住的笑。
劉玫看到了,白了她一眼︰「瘋丫頭,媽都疼成這個樣子了,你還笑得出來。」
陸良也跟了出來,指著肖菲說︰「是的,媽,你都疼成這個樣子了,她還笑,真是沒心沒肺。」
肖菲還是止不住地笑,越笑越開心,越笑越甜蜜。
第二天又是陸良值班,現在他是體會到值班的難處了,整個人就被拴在了派出所里,家里什麼事都幫上了。看著下班後別人往家里趕,帶著老婆孩子在街上轉,陸良心里酸溜溜的。想到毛定國常說的一首順口溜︰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花中尋家,四等男**不在家,五等男人下班回家,六等男人找不到家。陸良對號入座了一下,覺得自己應該是七等男人了,下班急著回家。
陸良正在那里胡思亂想,毛定國走了過來,一拍陸良的肩膀,問︰「想老婆了?」
陸良笑了笑,說︰「這兩天老丈母娘身體不太好,想回家。」
毛定國笑著說︰「是想老婆吧,老丈母娘哪里用得著這麼關心。」說完一指外邊亮起的霓虹燈,說︰「等一下哥再帶你出去瀟灑一下。」
陸良突然想到了李玉蘭,想到她靠在自己身上時的溫暖,心里有些沖動。
等到了晚上九點多,兩人換上便裝,又出了門,這次毛定國少見地開了所上的車。
到了風情灣ktv,早有一個小伙子在門口等著他們了,見到他們,直接把他們領到上次兩人去過的包房。幾打啤酒倒上,又是上次的中年婦女,領了一群粉黛上來。
兩人的目光在這群年輕女孩子中尋找著,等看到中間穿著一身粉s 裙裝的李玉蘭時,兩人都定下心來。
陸良看到李玉蘭沖著自己似乎無意地一瞥,二目相對時,竟然都似乎透露出一種期待後重逢的欣喜。
陸良知道毛定國來此的目的,就是沖著李玉蘭來的,自己的心思只好壓在心頭,在眾女孩的包圍下,與毛定國一杯又一杯地喝著酒。
沒有酒意就沒有氣氛,很多事情可以趁著酒意做出來,所謂酒壯慫人膽,可能這句話最能體現喝酒的價值吧。
酒喝得差不多了,這些女孩又開始又舞又唱,只是相比上次,這次舞跳得時間更長。
毛定國喝得差不多了,走到中間與眾女孩一起扭著跳起來。毛定國的舞姿一點都不好看,甚至都稱不上跳舞,他只是趁著酒意胡亂扭著,連音樂的節奏都跟不上。
陸良沒有喝多,他不想參與這樣的活動,只是坐在沙發上,默默地喝著酒。
幾個小姑娘看到他情緒不高,過來拉他,都被他拒絕了。
李玉蘭似乎也喝多了,跳舞的幅度特別大,縴細的腰肢瘋狂扭動著,長發飛揚,似乎在發泄著什麼。
陸良靜靜地看著她,她的舞跳得真的不錯,不但節奏掌握得好,動作也很到位,該舒展時舒展,該激烈時激烈,渾身散發著一種青n的激情。
這群小姑娘一邊跳著,一邊端著酒互相踫著杯,然後仰起頭,整杯整杯地干掉。
等到小些姑娘腳步開始有些踉蹌,她們的手開始在身上撫模,有的相互撫模著,作出很多富有挑逗xin的動作。
一個不姑娘轉到毛定國的旁邊,開始動手解他上衣的扣子。毛定國扭動著,配合著,一會兒,上衣就落在姑娘的手上。姑娘一揚手,上衣飛到了沙發上。
月兌完了毛定國的上衣,姑娘又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轉眼間已是上身**,青n的雙峰隨身體跳動著,閃動著別樣的誘惑。
看到兩人月兌光了上衣,其余的姑娘了發出一陣尖叫,開始相互月兌著對方的月兌衣服。漸漸地,舞動著的人群已是全身**,身上的在燈光下時隱時現,地上,沙發上零亂地丟著姑娘們身上月兌下的衣服,這里一件,那里一件,分不清哪件是哪個人的。姑娘們有的相互擁抱著,撫模著,有的盡情舞動,有兩個姑娘竟然相擁著,雙唇絞合在一起。
陸良喝得有些麻木了,但眼前的景像還是讓他有些不適應,他又倒了兩杯酒下去,才穩住了快速跳動的心髒。
他尋找著李玉蘭的影子,她的身體很美,豐腴而不肥胖,全身的曲線自然順滑,沒有一絲多余的突起,尤其是那一對飽滿的雙峰,靜止時傲然挺立,舞動時洶涌澎湃。
在陸良注視著李玉蘭時,她也在尋找著她,二目相對時,陸良又開始了躲避。他假裝找酒,避開了她的目光。
面對著陸良的回避,李玉蘭不再主動送上目光,她埋下頭,全心沉浸在音樂的旋律中。她用力地舞動著,用音樂帶來的快感與酒in帶來的麻木來麻醉自己。她要忘記這所有的恥辱與難堪,全心投入到這所謂的工作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