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國野史 第二部 愛情股票 21 我的師傅叫順溜

作者 ︰ 分局老油條

章節名︰第二部愛情股票我的師傅叫順溜

送走林高李後,林沖就去高唐州附近地方,打探梁山泊與高唐州交戰的情況。請使用訪問本站。扈三娘生完孩子後便投入李家坳的集體生產,她性格豪邁,不是那種善于保養之人,李家坳這窮地方,生活也比較艱難。扈三娘身體便有些虛弱。林高李去武校後,扈三娘日日思念,精神也有些不振,林沖便讓扈三娘留在李家坳將息身體。好在他倆在李家坳頗得人緣,大家都是格外關照的。

林沖走後,扈三娘獨自一人在家,更其孤寂,更其空虛,更其思兒心切。

這天,天氣融和,扈三娘悶上心來,便獨自散步到村外。

村口有一道高坡,扈三娘站在坡頂,在這里遠眺,足可看百十里地,坡下是一片極大的荷塘,塘那邊便是曠野,其間有小道直通遠遠的對影山,對影山左右兩邊對稱著,象兩張門扇。

扈三娘遠眺了半晌,對影山山綠如藍,半山腰圍了一帶淡淡山嵐。

扈三娘正想著心思,一陣清風拂過,隨風傳來隱隱的歌聲

「我從壟上走過,壟上一片秋色……」

接著歌聲被另一個聲音打斷了,「寶玉,你唱得不對景哦,現在是秋天麼,秋色在哪里?」

扈三娘循聲看過去,遠遠有兩個人從小道上走過來,那條小道延向坡下,伴著荷塘邊轉向曠野,蜿蜒指向遠處的對影山兩山之間。

兩個人雖離得還很遠,但扈三娘自小習武,目力听力都極靈,又是順風,所以听得清楚,也看得清楚。看那兩人,一個瘦長身形,打扮是一個道士,另一個卻非僧非道,不倫不類,背著一個大布袋。

扈三娘不想見生人,隱在一塊大石後,這坡上樹草繁茂,灌木叢生,別說一個人,臥十頭牛都不易發現。

「師傅,那你再听這一首走在鄉間的小路上,暮歸的老牛是我同伴……」

「這一首更是不通之極,這太陽當頭的,哪來的暮歸?伴你的是為師,也不是一頭老牛!」

「師傅你這是抬杠哪!」

「我這叫近朱者赤,哈哈……」

「你時常說我是一肚子墨水,怎麼不說是近墨者黑?」

「你是怡紅公子,紅者朱也,我自然是近朱者了。」

「哈哈,這話有水平,既然我是怡紅公子,我就唱一個紅歌給你听吧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把營歸……」

「這歌我熟悉,好象上回紅歌比賽時,雪山武校就是唱這歌拿了個一等獎的。」

扈三娘正準備起身回村,一听他們說到「雪山武校」,牽動心思,又坐下來。

「寶玉,我考考你啊,你知道這歌的原唱者是誰麼?」

「不知道,是誰啊?蒼老師麼?」

「蒼老師是誰?」

「蒼井空啊!」

「我暈死!這都哪跟哪啊?」

「這歌太容易聯想了,日落西山,想到小日本,戰士打靶,想到打鬼子,這麼著,我,自然就聯想到釣魚島還有蒼井空了,古人雲︰釣魚島是中國的,蒼老師是世界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咱還是說歌曲,這可是一支男高音歌曲!」

「男高音?那就是那個誰,叫什麼怕那個瓦落地上啥的……」

「帕瓦羅蒂?拜托,能不能不這麼崇洋媚外,這歌是我們國家的,李雙江你知道嗎?」

「不熟悉,是你們老一輩的人吧?」

「代溝啊代溝!李雙江都不知道,那個誰……李天一知道不?」

「李天一知道啊!銀槍小霸王嘛,這誰不知道,如雷貫耳啊!」

「李雙江就是天一他爹!」

「這歌是天一他爹唱的,你早這麼說不就結了?簡簡單單一句話,繞那麼遠干嘛?」

「這個……你能把我活活氣死!跟你這九0後真沒法交流了!」

扈三娘一听他們盡扯些娛樂八卦的事,又有些煩,轉身就走。

「寶玉,你看,前面那道高坡翻過去就是李家坳,我前一陣就準備去李家坳吃吃大戶的……」

「我記得師傅說過李家坳有個大地主汪明德……」

扈三娘一听說到李家坳和汪明德,又豎起了耳朵。

「是啊,我本想過來打土豪斗地主,卻又听說那汪明德近來日子也不好過,一是梁山泊與高唐州打仗,兩邊都來這里征糧,二是李家坳來了兩個夫妻俠客鬧革命,把汪明德鬧騰了一番,他現在是夾著尾巴做人了。」

「听說這幾年到處吃大戶,直如暴風驟雨,迅猛異常,有些地方一切權力歸農會,土豪劣紳也沒以前好混了。」

「是啊,這就象進股市遭遇熊市一樣,反應快的把田地月兌了手跑了,這會子接了這一棒的成了地主,所以這幾年鄉下都沒人敢置田產了。」

「可是城里人還在拚命置房……」

「置吧,泡沫一破,就栽進去了……」

「听這話,師傅是立志不買房的空軍啊!」

「我啊,既不是不買房的空軍,也不是多置房的多軍……」

扈三娘現在拿不定主意是留下來听呢還是走,听吧,這兩人說話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倒三不著兩,不听吧,他倆沒事又冷鍋里爆出一個熱栗子,叫人放不下。

眼前那條小道在荷塘邊分了岔,一條往坡上來,通往李家坳,一條就轉向遠方對影山。扈三娘一想,且看這兩人是往哪邊去再說。如果是來李家坳,倒得弄清楚他們何許人也。

兩個人走到荷塘邊停下了。扈三娘眼楮銳利,又兼居高臨下,把他們看得清清楚楚。道人是個中年漢子,滿臉滄桑,目光炯炯。背布袋的是一個青年帥哥,不修邊幅,俊秀的臉上稚氣未月兌。

坡底,背布袋的帥哥抹了一抹額頭,抬頭向坡上看了看,說︰「師傅,你說這道坡過去就是李家坳,今晚我們就宿在那里麼?」

「現在日光當頭,就找宿處,未免太早,為師之意,竟多趕些路程,今晚歇在對影山如何?」道人說。

「你好象曾經說過,對影山不怎麼太平吧。」

「那倒無妨,只是兩個公司在干仗,左山那公司老板叫做小溫侯呂方,右山那公司老板叫做賽仁貴郭盛,都說自己那邊山上有一個名人的故居,想借此爭得一個賣點,開發一個對影山旅游風景區,兩邊各不相讓,倆老板又自恃是武術界的頑主大腕,天天掐架,沒完沒了,甲方乙方,不見不散,打得一地雞毛,令人一聲嘆息。」

「唉喲喂,這話說得,句句都能趕得上賀歲檔期,師傅您以為長得呲牙咧嘴就能充馮小剛啊?」

「寶玉,怎麼這麼說師傅,做人要厚道!」

「對不起啦師傅,您剛才說雙方爭一個名人故居,那名人是誰哪?」

「這人的名字你大概也听過,就是那個蓋世混混西門慶!」

「原來是他啊!這什麼名人不好爭,非得爭這個蓋世小三哪?」

「這年頭就這樣,笑貧不笑娼,笑原配不笑小三!」

「嘖嘖嘖,听這說話,我的師傅叫順溜啊!」

「跟著你這個詩人混,就是混不成一個詩人,也得混一個快板人之類吧。」

兩個笑了一回,在荷塘邊坐下來,撩起水洗臉。那個帥哥看來是個閑不住的,水還潑在臉上,閉著眼又說話了,「師傅啊,這對影山不太平,我們過去不會惹什麼禍吧?」

「不相干不相干,他們這叫做神仙打架,和我們沒什麼關系,管你誰勝誰負,誰來當家,總得給旅游者一口飯吃是吧。」

「倒也是這個理兒,師傅這麼熟悉各地名勝,真可以做導游了。」

「別把我和導游混在一起,現在的導游,只能算是導購吧。不過,為師有一段時間倒確實對旅游這個行業有些興趣,還參加過電視台現場招聘節目呢!」

「還有這事啊,師傅您是想應聘什麼職業啊?」

「想弄一個旅游體驗師玩玩,幾輪問答後,十二個BSS全給我留燈,後來BSS團爭執不休,上演全武行,把主持人叫做什麼剛的都給扔到台下去了。」

「師傅真牛叉!你說的什麼甘的那人是誰啊,甘露露嗎?」

「你就記得這麼些人,我說的那個什麼剛是個男主持!」

「男主持什麼剛?張紹剛麼?」

「對對,就這個什麼剛,我以前還老記成了司馬缸……」

「司馬光!」

「沒錯,就是司馬缸,砸光……」

寶玉苦笑一下,不再糾正師傅。

公孫勝又說︰「這一帶名勝可還不止對影山,過山兩百多里,還有一個絕情谷也值得一看。」

「絕情谷我好象听說過,就是那個傳說中有十六年魔咒的絕情谷麼?」

「是的,不過這個傳說還真得到很多真實報道的驗證支持,最近的一次,是說一個武校的校車超載了,一個新招的周歲的女圭女圭生摔下了山谷,後來奇跡生還……」

「生還後真就長到十六七歲了嗎?」

「听說是這樣,雖然武校把這事隱瞞得很緊,但為師行走江湖,知道不少內幕布消息……」

扈三娘听到一個武校新招的周歲女圭女圭,猛然就打了一個冷噤!

「如果娛樂圈有狗仔隊的話,師傅你就算是一個江湖狗仔隊了,我就不知道,這江湖中,還有沒有你不知道的消息……」

「有,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我就不知道。」公孫勝表情神秘地說。

「什麼消息?」寶玉的脖子猛然伸長,象鴨子一樣把頭湊到公孫勝面前。

公孫勝欣賞著寶玉那被好奇心弄得有些扭曲的臉,很有成就感地微笑不言。

「哎呀,真急死了,什麼消息啊?」寶玉性急地追問。

「你還記得那本《四十二章經》的主人麼?」

「你說的那個想偷我布袋的人啊,他怎麼啦?」

「自從和我們遭遇之後,他就失蹤了!」

「你怎麼知道他失蹤了?」

「那天他逃走之後,我一直在尋找他,當然,後來我調查這經書時,才知道他正巧就住在我們同一家旅館,並且就在我們隔壁。但店家說,自那天起,他再沒回過旅館,連押金都不要了,連這經書都不管了……」

「難道……他竟先知道了我們就在那里?怕我們再找他麻煩,事先逃走了?」寶玉皺著眉頭認真在思考。

「小子越來越有長進了!我也這麼想過,如果真是這樣,這人的神通就大了當然,如果他真是長樂幫幫主,有這種神通倒也不奇怪,不過,他就完全可以組織幫眾來追尋我們,並且搶奪他沒能偷去的玄鐵令啊,為什麼反而逃跑呢?」

「是師傅你的功夫把他嚇到了,所以不敢……」

「這不可能,江湖幫派中人,都很講面子的,何況是一個幫主,吃了虧,一定要想辦法找回場子,如果這麼容易嚇到,就不要在江湖混了。更何況,我們手中有他們想要的玄鐵令呢!」

「有理,那個公子哥,到底哪去了……」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亂國野史最新章節 | 亂國野史全文閱讀 | 亂國野史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