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從背後輕巧的解開了她的內衣扣子,手也從背後滑向了胸前,剔除了衣物的阻繞,感受著她的身體變化,除去她依舊僵硬的身體,她對他也是有感覺的,她可以欺騙自己的心,卻騙不了身體最真實的反應。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吻著她的唇角溢出更濃烈的笑意,他喜歡她的反應,不像她層層掩藏的心,就像在濃霧里,怎麼都捕捉不到。看著她因迷亂而越發透明的肌膚,彈指可破的絲滑觸感,氤氳出點點緋色的嫣紅。她的身體在他懷中慢慢癱軟,彼此都意亂情迷,先前的交鋒爭吵都消散,只余下慌亂的喘息聲。他滿意地放開她的下頜,也滿意于她不再驚恐害怕,她的傷或許在時間掩埋下已經好了,而自己等了她那麼久終究是值得的,那些每日每夜擁著她身體而無法擁有她的忍耐都化作了滿心的疼惜。指尖更輕柔的觸模著她,像是捧著珍寶般怕弄疼了她。
今晚的她穿著長裙,更方便于他作案。男人寬大而溫暖的手順著女子的身體滑向了腿根處,不知何時他已經將她的長裙月兌掉,而自己也動手解除了自己的長褲。已經是時候了,他半抱起她,讓她的雙腳抵在自己的腰間,勾住自己,朝書桌走去。孟 被楚銳吻得迷醉,她沒經歷過這種法式長吻,在情愛中她還是稚女敕地,很容易被他牽著走。他掃落書桌上的文件和物體,聲音有點大卻意外沒有吵醒迷醉中的她。他還吻著她,將她放到空無一物的書桌上。夜風拂動,吹動簾紗靜靜飄浮。兩人的衣衫都退到腰間,將她平穩的放在書桌上,勾著自己的腰。她的身體太美好了,像一尊瓷璧無瑕的白玉,在他的撫觸下泛起迷醉的緋色,令他愛不釋手。
孟 ,就讓我們做有名有實的夫妻吧,我不會再放你走。我知道你不愛我,可我相信你總有一天會愛上我。
請你把自己交給我,我會愛護你,守著你,再不讓你害怕孤獨,我會一如既往的愛著你,因為我是如此的愛你啊!
當他慢慢進入她的身體時,她像是猛然驚醒般,身體撕裂般地疼痛,她驚恐地睜大雙眼,像是看到了什麼極度害怕的事,用了極大的力氣將他推開。顫抖地跌下書桌,跌坐在腳下的絨毯上。男人那時候顧著她的感受,又要顧及自己的感受,一個不小心就被她得逞,踉蹌地倒退了幾步,狼狽地看著地上的她,幾不敢相信。到最後她還是排斥他的,只是因為他不是她愛的男人嗎?如果是他呢,她就可以為他懷孩子嗎?一瞬間的痛苦、掙扎、苦澀、無助、懊惱、絕望……紛紛涌進腦海,讓他無法做出更多的反應,只能怔怔望著她。
海藻般的長發披散在絨毯上,細長的睫毛垂墜住眼瞼,掩蓋了她眼底的恐懼和害怕。那一瞬間她的腦海里閃過無數的人影,他們猙獰地笑著,笑聲嘲諷而冰涼。她看不清他們的臉,只能感覺到有異物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她本能地保護自己。孟 蜷縮著身體慢慢往後退,根本不敢看楚銳的臉,他的臉一定黑沉陰鷙,憤怒的看著自己。挪移到內衣褲散落的地方,兩人此刻同樣狼狽,她抓起衣物,倔強而執拗,「你最好答應離婚,否則我們就法庭見。我不會要你任何財產,只要你放我離開。」
她的話遠遠散去,望著她離去的背影,他的心也像是被掏空了。孟 ,你覺得有誰敢接你的離婚案?他料定她是不會將這件事張揚出去的,那樣會驚動整個娛樂圈,這樣她所隱瞞的保護的秘密就會被揭露出來,只會承了他的意。只要他不答應,她就完全沒有辦法可想。孟 ,你以為我會放你走嗎?我可以答應你任何要求,唯獨這條。你是我最後的浮木,我不會放棄讓自己活下去的希望,除非我死。
長夜孤寂,洗了把臉躺在冰冷的床上。他沒有喝醉,意識反而越發清醒。墨色的天空下只余點點星辰灑進窗下,落在地板上,滿室蒼茫淒涼。
楚銳平躺在床上,床頭放著兩個枕頭,他睡在左邊,被子的另一邊癟塌著。他靠在床頭,一只手臂擱在旁邊的枕頭上,墨色將他眼底的情緒全都隱藏起來,他只呆呆地撫模著塌下去的被面,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如果這里躺著一個人的話,他的姿勢應該是在撫著那人的頭發,可惜那里徒留一縷空氣。
夜深得無邊無際,每當他不能入睡的時候就是這樣保持著令人驚悚的動作。他從不會讓任何一個女人在這張床上過夜,事實上那些他帶回來的女人都是做戲給她看的,他不厭其煩地做,她不厭其煩地看,偶爾還會露出鄙夷的神態,卻始終等不到他想要的情緒,哪怕連一絲厭惡都沒有,更遑論是吃醋這種高級的表情。她多數都是漠視著他,連帶著漠視城堡里的僕人,他們在她背後議論她,嘲笑她,她都毫無感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剛開始的時候會憤怒,也會教訓下人,他們會在他背後偷偷的給她使絆,變本加厲的傷害她,她或許知道,或許默認了他們的為所欲為和惡意羞辱,可這難道不是一種手段嗎?聰明如她,怎麼不知道去化解這種仇恨?她要麼懶得做,要麼她想放任他們對她的欺負。果然,在他也完全漠視之後,他們真的也對她這個女主人漠視,除了應有的飲食起居,他們甚少去搭理她,也不听從她的命令。她很忙,忙著拍戲忙著背劇本,忙著趕通告忙著商演,有時候回到家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對這個城堡里住的人漠不關心,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否回來。她會關心的人只有牙彎彎,會從吃飯的間隙打听孩子的近況,也會親自給孩子買衣服,給她喂飯、洗澡、講故事……做一個母親應該做的所有事,卻獨獨從不過問他一句。她拍戲的時候通常兩三個月都早出晚歸,太累的時候索性住在自己的公寓里,他只有打電話去說孩子想她了她才會趕回來,其實是他想她了,他想看到她。他從不敢告訴她,那樣只會被她冷冰冰地注視著,然後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他說︰「你今天中什麼邪了,還是在哪個女人那里受了挫?我可不是那些人,我不會安慰你,你也不是小孩子需要安慰,你堂堂赤焰的教父,說出去不知多少女人等著爭破頭皮來安慰你,你快去吧,晚上我會把門窗關好,讓下人不用給你留門了。」這個狠心的女人。當時她正準備給牙彎彎喂飯,身上還兜著卡通圍裙,端著盤子遞到他手中,笑意森冷地說︰「要不你去讓你女兒安慰你吧,我保證她不會嘲笑你,她只會模著你的頭,對你說爸爸你乖。」她學著牙彎彎稚女敕的表情,只想讓他發笑。她有時候犯傻的表情也很可愛,只是很少這樣。他說不過她,也無意再說這個話題,只好就此打住。他們有時候會害怕他面癱的表情,被他的眼神震懾住,在生意場上他確實狠厲無情,但在她和女兒面前只會顯得他嘴拙,他不會表達自己,和她說不到兩句話就會吵起來,後來她索性懶得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