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繼承者]男主那麼帥! 第四十四章 ︰

作者 ︰ 北行

()那天晚上,楊詩溫沒有睡好,凌晨三點的時候她撥打了「金嘆」的號碼,雖然不是空號,但怎麼都沒有人接听。

或許是一種精神上的寄托,不自覺的已經繼續撥打了第十次。

第十一次……那邊忽然接了起來。

但是沒有人說話。

楊詩溫看著自己手腕的表,知道從明天開始這個表就要深藏在櫃子里了,但是如論如何,他帶著這份禮物,在他看見那個腕表的時候那一瞬間冒出來的並不是身在現場的恐懼,而是開心。

淺淺的呼吸在話筒中傳遞。

良久,楊詩溫說道︰「今天謝謝你了。」

還是需要她來打破沉默,或許那個男人早已經不知道該跟自己說什麼話才好。

那邊問道︰「你今天為什麼會在那里?」

楊詩溫笑答︰「因為崔多惠讓我去當保鏢,金娜娜恰巧肚子痛,所以我替了她的班。」

那邊又沒有聲音了。

楊詩溫嘆了口氣,說道︰「你的手表,被拿走了。」

這個時候李潤成正在喝咖啡,他根本睡不著,沒有殺了徐龍學讓李真彪非常震怒,雖然是他將李真彪從警衛的包圍中救了出來,但是爭執還是發生了。

一直到剛剛,李真彪才才同意按照他的辦法去做。

所以並不是不接電話,而是他根本沒有時間,剛剛送走了李真彪,現在真的很累。

但是經楊詩溫這麼一提醒,李潤成才發現自己帶著手腕上的表,真的不見了。

「會去哪里鑒定?」

楊詩溫道︰「我也不知道,明天我去青瓦台問問,但是……李潤成……」

長長的沉默過後,楊詩溫還是沒有問出口心里的那個問題,只是說道︰「如果有指紋的話不太好解釋,而且這種事情可能會立刻就被鑒定,或許現在結果已經出來了。」

李潤成忽然想了起來,「糟了,那個表是大叔幫我帶的,大叔的指紋並不在系統內。」大叔才剛回國不久,而且很久前就出國了,應該不會有他的記錄,但是,「表上應該有rachel的指紋。」

rachel……

對了,楊詩溫想起來了,當時她買了那個表是自己試過的,像是那種名牌的手表首爾的銷售點並不多,太容易查出來了。

那個時候她當然還是rachel。

通過rachel肯定會查到金嘆,如果李潤成和金嘆身份的調換並不嚴密的話很快就會被查到。

顯然李潤成也想到了這一點。

他立刻就想去給李真彪打電話,但是那邊楊詩溫還在等著。

「對不起,好像遇上我,你總是遇到危險。」

他的語調輕輕的,帶著些惆悵。

「沒關系。」楊詩溫笑道,「只是……你能認真地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

楊詩溫緩了緩,說道︰「你在做的,是違法的事情嗎?」

李潤成輕笑了一下,關于這一點他早已經有了選擇,「不,我不會用違法的手段去處理的。」

「那就好。」

手腕的手表在燈光下散發著璀璨的光芒,她輕輕的摘下它,放進了抽屜。

精心為他挑選的禮物,卻怎麼也沒辦法長久的存在下去。

然後她給rachel打了電話,第二天的時候,檢察員找上的並不是rachel,而是她。

那個時候她正在吃早點,心里非常的平靜。

來人敲門的時候,就連他父親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英株?怎麼了?」

金英株卻只是拿出了手表,問道︰「詩溫,你見過這個表嗎?」

楊詩溫拿過來看了看,面露驚訝,「找到了?」

金英株的表情微微變了一下,說道︰「什麼意思?」

楊詩溫泰若自然的回答道︰「因為在醫院里和rachel說起過,所以想買一件禮物送給喜歡的人,但是禮物太貴重了,我買不起,沒想到第二天她就送了我一套。」

「她為什麼要送你?」或許是因為楊宗彥的關系,金英株對楊詩溫的態度比較溫和。

「因為她很有錢吧,這點禮物對她來說幾乎就和送蛋糕一樣的。」楊詩溫很認真地說,「雖然我也推辭了,但還是……」

「那後來呢?」

金英株問道。「丟了嗎?」

「是的,從醫院出來後我自己帶了一個,剩下的一個放在了包包里,被偷走了。」她看了看金英株,眼中還是充滿了驚喜,「在哪里撿到的……啊!對了。」她徒然拔高了音量,「是昨天掉在地上的?」

金英株點點頭,一時也不知道真假,只能做好了筆錄,順便將楊詩溫那個收在櫃子里的表也帶走了。

或許是早有準備,楊詩溫並沒有表現的不對勁,楊宗彥也沒有多問,只是讓她注意安全。

但楊詩溫還是有些擔心,因為金英株根本不是個好糊弄的人。

直到家里空無一人的時候,她才松了一口氣,然後rachel來了電話問了她情況,她也只能說一切ok,但最後rachel卻問了她一句。

「值得嗎。」

值得麼……

她自己也根本不知道,這場看起來越來越飄渺的感情,隨著她們的身份變化好像將以往的相處都抹殺掉了一樣。

不得不讓她想起那個時候「金嘆」說過,「在一起吧,直到你離開。不要有任何負擔的,純粹的在一起吧。」

如果按照那個說法,她是不是已經算是離開了。

所以她對rachel說道︰「我不知道,但是我會順著我的心去做,直到我後悔的那一刻。」

國防部長、總統候選人徐龍學遭遇刺殺之後整個青瓦台開始格外的戒備,一時之間李潤成等人根本找不到突破口,只能旁敲側擊,留下黑歷史的人只要細心的挖掘總會有漏洞,所以很快,李潤成發現徐龍學的三個兒子都免除了兵役不說,對方手下的一家武器公司還有些不干淨,在這種微妙的時候,一點點的瑕疵都可以讓人從雲端墜落,所以當務之急是取得證據然後公正的交給檢察院。

李潤成在規劃完這些之後,忽然想起了楊詩溫,昨天的那個電話到現在,肯定是有消息了。正在猶豫要不要給對方打電話過去,裴食重大叔就過來了,他看起來總是一副笑著的模樣,好像是很不靠譜的樣子,但對李潤成卻像是兒子一樣的關心,他端著一杯咖啡,放在李潤成的桌上︰「潤成,現在只剩下徐龍學的小兒子的證據,因為是在帝國高中,所以根本黑不進去,要不然你去試試吧」

當年讓李潤成偽裝成金嘆去帝國高中的事情,金三角那邊的自己人基本都是知道的,裴食重更不用說,而且李潤成還經常會給他打電話說起帝國高中的事情。

相比于現在,裴食重還是更加喜歡那個時候的日子,他在那邊照顧病重的老婆,時而听听潤成說說學校的事情,總覺得非常的平靜和愜意。

裴食重剛一說完,李潤成搖頭,「不行,如果我去的話,到時候很快就會查到我的頭上,現在金英株檢察官正在追蹤這個案子,想想其他的辦法吧。」

裴食重想了想,忽然換了話題,「對了,那個女孩子的傷勢怎麼樣了」

他問的自然是劉rachel,李潤成打電話的時候總是會提起的女孩,他以為兩個人會有一段感情,其實這樣也不壞,甚至後來女孩子為了他中了一槍,裴食重就覺得潤成無論如何都要對她負責,可是忽然間,好像就那麼切斷了聯系。

李潤成愣了一下,笑道:「已經出院了,大概是上學了吧。」

他現在是自由出入學校的人,而且自從明面上「接手」了帝國集團之後,去上學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了意義,所以也基本沒有人懷疑。

裴食重看著他,忽然嘆了口氣,又看了看李潤成,長得帥氣,听話孝順,已經成了讓父親驕傲的靠得住的兒子。

「潤成啊,有時候也要為自己考慮考慮。」

「」李潤成抬頭看他,好像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說一樣。

裴食重坐在了桌邊,看著他手頭的那一摞子資料,說道:「報復固然是重要的,但是最重要的還是你自己,如果你真的喜歡那個女孩子的話,現在錯過就沒有機會了。」

李潤成的動作瞬間就停住了,英俊的臉上帶著一絲絲掙扎,但是就算是再怎麼親近的人,這種秘密也是不能說的。

他搖搖頭,「我知道,但是,現在和她在一起總是會連累她的。」

就好像那個手表一樣,總歸是壞事的。

裴食重卻不贊同的搖頭,「你復仇的人一共只有五個,這五個人不可能一下子就解決,這是個很長久的事情,難道你要一輩子耗在這里」

李潤成嗤笑,「但是我也不能隱瞞一輩子。」

當然,現在說隱瞞好像也不對。

裴食重見說不動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出了書房。

李潤成卻再也無心其他的事情,打開電腦,點開文檔。

新建文件夾里是照片。

全部都是他和rachel的照片,這都是趙明秀時不時偷拍到的,一邊看一邊笑著,裴食重給他泡了一杯咖啡,輕輕的放在了桌上,李潤成說了一聲謝謝,來不及關掉窗口,被裴食重看了個正著。但是大叔卻沒什麼,只是嘆了口氣,走了出去。

明明那麼在意,卻偏偏說不能,這個復仇的擔子,壓在他的身上實在是太重了。有時候他都有些怨恨隊長,為什麼不讓孩子盡可能輕松的成長呢。

李潤成翻看到了營地的照片,那個時候是他和rachel……不,是和楊詩溫確定感情的時候,照片上,rachel的表情不好看,似乎不是很願意拍一樣,當時他不知道是為什麼,現在想想,心里也莫名的難受。

他從來都是個干脆的人,但偏偏在這個事情上有些拖地帶水。

可實際上,任何一個人遇到這種事情,大概都和他一樣吧。

片刻後,他拿起了電話,撥打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還有些緊張。

……

但是……卻一直都沒有人接听。

他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十通未接來電,不知道是個什麼心思,李潤成執著的撥了十次,但是遺憾的是第十一次也沒有人接。

其實,這個時候,楊詩溫正在青瓦台的警衛廳接受表揚,但是同樣金娜娜卻因為擅自離職和換崗位而被通報批評。

楊詩溫雖然不是警衛,但架不住她的背景渾厚——畢竟是總統找來的人——于是在總統的建議下,給了她一個預備名額,說白了就是跟著警衛們訓練,然後沒事兒看著點崔多惠就好了。

警衛會議結束之後,楊詩溫要去總統那邊看著崔多惠,金娜娜卻拉住了她。

「現在才九點,多惠肯定還沒有醒來。」金娜娜的情緒有些低落,「陪我一會兒吧。」

兩個人在幽靜的小道上散步,楊詩溫說道:「抱歉。」

金娜娜笑道:「沒關系,還是你幫了我,其實也是因為出事才會這樣的嚴格的。」

楊詩溫低頭笑笑。

金娜娜卻忽然說:「反正今天沒什麼事情,我被停職了很久呢,不然我們一起去練習」

楊詩溫簡直是求而不得,听說金娜娜是柔道四段,實際上楊詩溫也一直有練,現在的話和金娜娜打個平手是差不多的,只不過現在的身體還是有些跟不上。

「听說你一直在晨練」在通往訓練室的時候,金娜娜詢問道。

楊詩溫點頭,「是啊,每天早上六點起床,會練習一個小時左右吧。」

換上了訓練服,兩個人站在了場中,一個半個小時,比分五五開。

楊詩溫去包包里拿手機看時間,才發現了未接來電。

撥過去的時候,已經距離打電話兩個小時了。

「潤成xi」或許是因為剛剛運動了一番,她現在十足的心曠神怡,頓時有一種心胸無比寬廣的感覺,所以語氣也是非常輕松。

李潤成不知道怎麼的也覺得松了一口氣。

笑問道:「你在干什麼」听起來好像很喘的樣子(←←

「在青瓦台跟著娜娜訓練呢,記得金娜娜嗎就是我們一起去福利社的時候遇到的女孩子。」

說完這句話之後,她忽然停頓了一下,「呃……」

那個時候,是「rachel」和「金嘆」一起去的。

楊詩溫走出了第一步,李潤成自然要接上。

所以他並沒有讓氣氛冷場,接的很順,「是她啊,那你是要好好練練,以後也不會那麼危險了。」

這話說得帶了幾分溫情,楊詩溫忽然覺得她和李潤成好像又回到了那種互相試探慢慢接近的時候了。

簡直是從頭開始了一樣。

不過從頭開始並不是一件壞事。

「你找我是什麼事情」

其實多少也能猜到一點。

果然,李潤成是道:「是昨天的事情。」

因為涉及到機密的事情,這里又是青瓦台,所以楊詩溫說道:「我們見面吧。」

那邊短暫了沉默了一下,說道:「好,在帝國集團見,晚上八點之前你可以隨時過來。」

帝國大廈楊詩溫雖然疑惑,但並沒有質疑,她的時間很充足,現在看顧崔多惠的事情並沒有多大意義,因為她已經被禁足了。

下午四點的時候,她從總統家出來,累的出了一身的汗,崔多惠的英語真的是糟糕的一塌糊涂,所以在沒有保鏢工作的時候她還兼任了對方的家教,崔多惠非要說是節約資源,說自己給爸爸省下了額外的費用。

不過發動車子的時候她又笑了笑,說到底她也挺可愛的,那種直來直往的性子好像寶娜一樣。

正要開車,忽然從旁邊竄出一個人來,她猛地一停車,嚇出了一身冷汗。

結果笑嘻嘻的少女輕輕的敲了敲她的車門。

「你瘋了!」語氣不由自主的冷了下去,「怎麼出來了」

崔多惠根本不害怕她,說起來楊詩溫現在也不過比她大了一歲而已,所以崔多惠笑嘻嘻的說道:「我想出去玩玩啊,我又不是犯人,總是關在房間里。」

楊詩溫拿出手機就要撥號,崔多惠卻忽然哭了起來。

「我只是……想去見見金元oppa而已。」

撥號的動作停了下來,她側頭去看崔多惠,對方哭的很傷心。

「他救了我,自己也受了傷,可是我連說一聲謝謝的機會都沒有。」

楊詩溫頓了頓,嚴肅的問道:「你知道他現在在經歷什麼嗎」

金元被李潤成打壓,集團被奪走,這對于一個幾乎內定的繼承人來說真的是毀滅性的打擊,金元能夠表現的那麼淡定,真的讓她很佩服。

崔多惠擦掉了眼淚,「他……怎麼了」

其實很多時候,不知道對方的情況是最痛苦的。

「我帶你去見他,但是要問問你父親,還要帶著其他保鏢。」

于是楊詩溫要去帝國集團,身後跟著轟轟烈烈的好幾輛車,非常拉風。

其實上也是個巧合,她給金元打電話的時候對方正在集團樓下。

一個小時後,楊詩溫不僅見到了金元,也見到了李潤成。

曾經的社長辦公室里,李潤成穿著一身正裝,氣派非常,他現在完全不用去掩飾自己的容貌,換個發型,換套衣服就完全是社長的模樣,任何人都好像不會去懷疑他的年齡一樣。

說他是十八也好,二十八也好,沒有人關注。

楊詩溫和崔多惠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兄弟倆」的對峙。或許是因為談的問題太敏感,她們兩個人進來,話音就自動打住。

金元很奇怪為什麼楊詩溫和崔多惠能夠直接進來,但看「金嘆」的表情又好像認識一樣。而那天崔多惠遇襲之後他再也沒有聯系過楊詩溫,好像也不是很對。

于是說道:「有時間的話一起吃頓飯吧。」

李潤成的表情為不可見的裂了一下。

楊詩溫點頭應下,崔多惠卻已經拉住了金元的衣服,「oppa,好久不見,我好想你!」

李潤成的表情真的裂了。

金元笑了一下,在他眼中,崔多惠真的是個小姑娘,雖然和rachel同樣的年紀,卻遠遠沒有她成熟。

但他依然避過了那個敏感的詞語,「你身體怎麼樣了」

一說起身體,崔多惠倒是著急了,「我沒事,但是oppa那天受了傷,現在怎麼樣」

楊詩溫覺得自己和李潤成在這里徹底成了擺設。

金元輕輕笑了一下,拍了拍崔多惠的頭,說道:「我們出去吧,他們可能還有話要說。」

崔多惠因為rachel的緣故根本不理睬「金嘆」,听金元這麼一說,又覺得楊詩溫認識金嘆很奇怪,但到底是帶著一腔疑問被金元拉走了。

辦公室里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這里不是醫院,李潤成的目光沒有昏暗的燈光所干擾,少女盤著頭發,帶著大大眼鏡,個子高挑,身材縴細,整個人看起來雖然瘦但並不弱。

電話里雖然可以略顯輕松的聊天,但是面對面的話,還是有些尷尬。

辦公室很大,李潤成倒了一杯水,兩個人坐在了沙發上,是面對面的狀態,從前看不夠的人,現在卻不知道將視線放到哪里。

楊詩溫低頭喝水,心里卻一直在想,到底該怎麼問出來,而且真的問了李潤成也不一定會說。

卻是李潤成先開了口。

「因為你在青瓦台,所以早上沒有問出來,手表的事情怎麼樣了」

楊詩溫便將自己給rachel打電話以及早上金英株過來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李潤成的表情立刻就嚴肅了起來。

「你到底在做什麼!」

他有些擔心的站了起來,在房間里走了好幾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楊詩溫!」

情急之下,他叫的並不是rachel,而是楊詩溫。

因為太過高興,掩飾不住的笑容讓她差點笑出聲來。

「在擔心我嗎」

她笑著看李潤成,大眼彎彎,遮擋不住她眼中的喜悅。

被她這樣軟言一問,怒氣盡消,李潤成也輕笑了一下,還遮掩性質的用手擋了一下嘴角,這樣楊詩溫忽然覺得他有種曾經的「金嘆」的感覺。

說起金嘆,她問道:「沒有人發現金嘆的事情嗎」

李潤成冷笑一下,「被流放三年,沒有回過家,饒是親人,對方性格的轉變也無可猜測吧,更可況,我們的訓練很專業,被發現的可能性太小了。」

「其實我很早就想問了,為什麼這麼做如果只是清除一些的官員,為什麼要裝成金嘆?你說過不是違法的手段,但是這樣奪得帝國集團,難道不是違法的?」

這些問題,李潤成都沒有辦法回答,全部都是父親的意思。

楊詩溫看了他一眼,默默的放下了杯子,知道他不會回答,說道:「希望你不要被金檢察官捉到把柄,我也會……也會……」

會怎樣,她到底是說不出口。

楊詩溫閉了閉眼楮,一字一頓的說道:「李潤成……」

但是李潤成卻截住了她的話。

「你記不記得,在加利福尼亞的海邊你問過我一個問題。」

楊詩溫本想撂個狠話,被他這麼一干擾,就全忘了,她當時在海邊說了挺多的話,不知道他問的是哪一個。

「關于夢想。」

李潤成提醒了一下。

楊詩溫輕笑了一下,「我說自己想當警察的事情……」

想起當時,她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非常柔軟,這點變化看在李潤成的眼里,忽然就覺得心里被刺痛了似得,那個時候的時光遙遠的讓他觸手難及。

「那現在呢」

李潤成抬頭,看著她的眼楮。

「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想有個穩定的工作了,相夫教子,孝敬父母,不再會有危險,不再為誰擔心。」

她想到了父母,想到了李亨俊,也想到了李潤成。

但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問道:「你呢還是沒有答案嗎」

那天,在加利福尼亞的時候,那天夜里的星光燦爛,李潤成的目光卻非常茫然,現在想想,關于那個時候的一切,都是假裝的吧。

他裝得太好太徹底,竟然真的讓她以為他就是一個不得志的紈褲子弟。

「不,沒有答案的或許只是那種情況下的金嘆。」李潤成說道,「我的夢想,是過最平凡的生活。」

楊詩溫忽然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李潤成卻忽然拉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

「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不管是詩溫和rachel的身份問題,還是他的責任問題,他都需要再爭取一點點的時間讓自己接受」我知道你的痛苦。"楊詩溫輕輕的握了握他的手,」我只是不想你獨自承擔這些。也不想你,回不了頭。作者有話要說︰最近三次元遇到點大事,可能不會那麼快回復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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