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褲子月兌了!」
冷若冰霜的聲音,陌生,讓人厭惡。
季雨綿模著劇痛的頭,只覺得一陣涼快,褲子已被卸到腿部。
雙腿被粗、魯的掰開。
她條件反射的收緊,卻被再次掰開。
強烈的光源在她大腿之間照射,透過一旁的梳妝鏡,刺得她的眼楮睜不開。
各種屈、辱的檢查正在進行。
這是哪?這些人是誰?她怎麼會在這?
腦海生出一串問號。
頭好暈,全身軟棉無力,意識淺薄。
「是處、女!」中年女人興奮的說。
「檢查了一晚上,終于有一個完全干淨的了!」
「希望這一個能符合總裁的口味!」
說話的人,好像如釋重負一樣,迅速幫季雨綿提上褲子。
迷糊間,她被丟進了溫熱的水桶。
香氣縈繞,四周氤氳著裊裊霧氣,連她自己都被香氣迷醉了。
幾個中年女人,正在對她的身體進行‘全身消毒’。
不過,對她的某部位卻像絕世寶貝一樣,小心翼翼,誰也不敢觸踫。
因為,那里即將成為總裁的專屬。
敢踫那里,除非她們不想活了。
哪怕是女人都不行!
*
半昏半睡,季雨綿完全失去意識。
身體被重重丟在柔軟的席夢思上,季雨綿受到踫撞,再次恢復意識。
臥室,只點著昏黃微弱的台燈。
綢緞窗簾像女子的裙擺一樣,柔美、清新,正輕微晃動。
房間,是奢華的法式貴族風格。
環境,無比陌生。
內心忐忑難安。
想起身,發現身體重如磐石,她動彈不得。
頭痛得似要爆裂。
一時間,很多事情無法理清。
身體變成這樣,大概是被下了某種藥物。
突然,一陣有力的腳步聲傳來,打破室內的靜謐。
季雨綿的心一緊,冷汗滲出手心。
握緊小小的拳頭,卻發現,連握拳這樣簡單的動作也力不從心。
腳步聲越逼越近。
昏暗中,床頭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
是一個男人!
他站在床邊,身材偉岸挺拔,雙腿修長,散發著濃重的陽剛氣息。
可惜,他戴著滲人的面具,季雨綿看不清他的面容。
不過,可以肯定,這個男人如這個房間一樣,是陌生冰冷的。
面具下,他眸光銳利,唇,如辣般烈紅。
他皺眉,面無表情,薄情的唇微抿著,冷酷的樣子如同寒夜。
看見他,會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那黑如曜石的瞳眸,掃了季雨綿的面容一眼。
那麼輕描淡寫的掃一眼,就讓季雨綿有一種驚恐萬分的感覺。
誰?你是誰?
她張開唇,卻問不出口。
掙扎著想跑,更是天方夜譚般不可能。
親眼見著那面具男月兌掉了上衣,昏暗的燈光下結實的胸膛和完美的月復肌,就那麼刺眼的顯在季雨綿的眼簾中,壯碩的雙臂很是性、感,那結實的肌肉,像是上帝精心雕刻出來的藝術品!
他將上衣丟在地上,連同長褲也一塊兒卸去。
季雨綿一陣心驚!
他要干嘛?
眼睜睜的看著男人修長的手按著褲頭,他怕是想連僅有的一條短褲也卸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