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烈焰紅妝 美景如幻誤入奇陣

作者 ︰ 淺淺盈汐

入眼竟是漫天的花海,朵朵紅梅,凌寒傲枝。一簇簇,一串串,壓滿枝頭。細小的微微的張開,露出點點花蕊。陣陣微風輕拂,花香襲人,隨風飛舞,翩躚飄落。點點白梅隱沒在紅海之中,像是不染浮塵的仙子,白衣飄飄,于梅林中輕舞。不著片刻,那抹白影又消失在花海之中。

路盡隱香處,翩然雪海間。梅花猶可在,雪海何處尋。

不由得想起這樣一首詩,優美而透著淡淡的憂傷。尋尋覓覓尋尋,覓覓尋尋覓覓,最是無形的影難尋,最是失卻的心難覓。

在前面的轉角轉彎,徒步向前走了十幾步,一幅江南水鄉畫出現在眼前。亭台水榭,白牆黑瓦,一泓清泉貫穿整個樓閣。一座石橋立于湖上,連接著梅林和遠處的樓閣。不時有鯉魚從湖面飛躍而出,濺起朵朵水花。湖面上飄著朵朵含苞待放的睡蓮,碧綠的荷葉與雪白的花骨交相輝映。

姚瑤有些詫異,這樣風雅的景色確是為誰而立?

立于橋上,深深沉醉于眼前獨屬于江南的小橋流水水榭樓閣。湖面揚起一陣清風,姚瑤頓時清醒不少。抬眼向遠處的樓宇望去,無意間看到東南方的一團火紅。定楮一看卻是艷紅如血的楓葉,正如火如荼地盛開,映紅了半邊天。

只是姚瑤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低頭看見湖上的睡蓮,眼前又浮現出漫天花海的場景。姚瑤突然震住,有些難以置信。這太奇怪了,應屬于不同季節綻放的花怎麼可以同時出現?這太反常態的了。

姚瑤一眨不眨地盯著睡蓮看,想要從中看出究竟。或許這些只是畫呢?腦海里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姚瑤自己也吃了一驚。從石橋上下來來到湖邊,伸手觸及清澈的湖水,湖水暖暖的有些溫度,不似她想的那麼冰冷。

再看向睡蓮,卻有了一絲變化。原本還是花骨的睡蓮漸漸張開了,像是害羞的少女一點點卸去偽裝,露出最原本的樣貌。一朵接著一朵,像是收到某種特定的訊息,紛紛綻放,原本寬闊的湖面變得有些擁擠。

而姚瑤眼眸不知何時凝聚一層淡淡的紅膜,透過這層膜姚瑤可以清晰地看到湖面上不滿了金色的霧氣。這些霧氣都源源不斷地涌向那些正在開放的睡蓮。轉頭看向楓葉,姚瑤也能看到那些游離于楓樹之間的金色霧氣。

看來,這些金色的霧氣大概就是原因所在了。少主為了使這些花能夠同時綻放而注入了大量的法力。能讓冷酷無情的少主如此傾情盡心,這樓閣的主人一定是他最重要的人吧。姚瑤這樣想,不禁感到有些落寞。

從來也不曾妄想有人能夠為她傾一座城,但是她也想有一個一心在乎她的人。其實她也有的,不是嗎?只是不在身邊而已。說好了,不難過的。為什麼眼淚還是會不由自主地留下來?

懷里的小家伙似乎也感受到她的悲傷,將頭在它懷里蹭了蹭,並不時發出嗚嗚的聲音。姚瑤輕輕地模著它的毛發,軟軟的,毛茸茸的。不由得將臉貼上去,暖暖的,很親切,有種熟悉的味道。

平復了心情後,姚瑤將小家伙放下來,開始正式打探眼前的樓閣。門匾上行雲流水般書寫著「憶憐閣」三個字。蒼勁有力的字跡,不知為何姚瑤卻看出些許悲涼。許是她太過傷感了,才會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般。

步入庭院,空曠的樓閣不見一個人影,所有的物品都縴塵不染,但卻不會覺得沒有人氣。至少,還是有人會來定期打掃的,連窗台上的花草都被精心的照顧。姚瑤細細地撫模樓閣的一瓦一牆,一股冰冷透過指尖傳至心底,仿佛能夠听到它的哀怨與嘆息。

一座小亭鏈接著內外庭院,一把木琴落于亭子中央。內院更是寂靜的出奇,姚瑤輕步推門而進,空蕩蕩的房間內只擺著一幅畫,用白色的紗布蓋著。一陣輕風從門外襲來,吹動畫布,露出畫的一角。姚瑤鬼使神差般走向前掀開畫布,一襲白衣的女子翩然躍至眼前。

眉如柳葉般縴細,眸如寶石般熠熠生輝,高挺而嬌小的瑤鼻,如胭脂般紅潤的薄唇,在巴掌大的小臉上精致的擺放著。雪白的衣裳勾勒出縴弱嬌小的身段,如扶風弱柳惹人憐惜。即便是一張薄薄的畫紙也蓋不了畫中女子與生俱來的高傲華貴的氣質。姚瑤不禁萌生一種如神祗般聖潔不可侵犯的敬畏感。

此時房外傳來一聲哀嚎,姚瑤連忙放下畫布快步向房外走去。出了門,卻什麼也沒看到,也不知道那個小家伙跑到哪里去了。循著聲音一路尋找,卻只看到大片的楓林。姚瑤拿出狐鞭甩向附近的一棵最高的樹,狐鞭在樹干繞了幾圈牢牢地綁在樹上。姚瑤接著狐鞭的拉力輕輕一躍便跳至樹干上。

于千萬樹木中,姚瑤終于尋得小家伙的身影。小家伙似乎被困在楓林中不得出路,四周隱隱的顯現一個淺色透明的結界。那些楓樹有序又似無序地排列在小家伙的周圍,這場景倒有些像桃花陣,不過姚瑤對陰陽八卦不熟悉,故而也不知該怎麼破解。

小家伙的周圍形成一個淺紫色的球狀結界,血紅的眼眼珠發出陣陣紅光,不斷地擊向透明的結界。誰知這樣的攻擊不但沒有擊破結界反而卻結界加倍反彈回擊,幸而被小家伙本身的結界吸收才沒有造成傷害。小家伙有些惱怒,不甘再次出擊。嘗試了幾次都失敗後,淺紫色的結界漸漸消失,應該是小家伙的法力不夠了。

毛躁的小家伙沒有了結界的保護竟然選擇直接用身體去撞擊結界。不出所料的被狠狠地摔在地上,不住地哀嚎,眼里露出可憐無助的眸光。前腿似乎崴了無法站直,有一絲血跡流出。姚瑤一陣雄,顧不得自己所在的位置,冒然地從樹上跳下,直向小家伙所在的地方撲去。

狐鞭及時凝結出紫色的保護結界,姚瑤才順利地穿過透明的結界進ru其內。姚瑤將小家伙抱在懷里仔細地查看傷勢,幸好傷得不重。舒了一口氣,姚瑤這才反應過來她怎麼就怎麼冒失地跳過來了呢?這下該怎麼出去?

望著掉在一旁的狐鞭,姚瑤突然想她可以向先前般如法炮制地通過那棵樹從這里逃出去呢?拿起狐鞭剛甩出去立即又被彈回,狐鞭根本無法沖出這透明的結界。姚瑤突然想到,說不定這結界是故意讓她進來的,所以剛才才會那麼順利。

現在才意識到有些晚了,姚瑤懷中的小家伙發出不安的嗚嗚聲,狐鞭也發出暗紅的光芒飛至姚瑤身前。氣氛有些緊張,姚瑤下意識地感覺情況有些不妙,本能地向後退了幾步。卻不料撞到身後的結界,猛地被彈出,向前撲倒在地,懷里的小家伙也被甩了出來。

這時,透明的結界上忽然多了幾把利刀直直地向姚瑤刺去。姚瑤來不及防備將小家伙往懷里一拽,就地打了幾個滾,勉強躲開,手臂上卻還是被劃了一道口子,獻血頓時向外流出。小家伙挖出嗚咽的聲音,似乎是替姚瑤擔心難過。姚瑤模了模它的頭,表示她沒事。

與此同時,少主正在分配將士們再次尋找姚瑤的下落。已經找了三天,仍然毫無線索,但是少主仍舊沒有放棄,但這也是最後一次。少主神情有些凝重,如果這次還沒有找到,他只能再重新去找其他人來代替了。

「少主,不好了!」沐風神色慌張地走到少主身邊,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後,低聲道︰「憶憐閣好像出了點狀況,楓鴻陣不知為何突然啟動了。」

少主危險的眸光微閃,冷峻的容顏上多了一層陰霾,將這里交給紫陌打理後,如一陣風般直至憶憐閣,沿途掀起陣陣冷風。沐風緊隨而至,一旦事關憶憐閣少主的情緒就會變得暴戾,是最不能惹他的時候。

憶憐閣,是一個的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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