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一凡回到家已經是後半夜,推開門鼻子里聞到的是一股濃烈的酒味,然後他看到了歪倒在沙發上面的夏一諾,她的臉上掛著淚痕,面前的茶幾上面放著一個喝掉一半的酒瓶,人已經睡著。♀
這是什麼情況?她是在借酒澆愁嗎?
是因為那個人回來她就承受不住了,然後開始用酒精麻醉自己。這個想法讓季一凡差點掉頭離開,最終他控制住了自己走過去推了推她,夏一諾睜開眼楮,大大的眼楮里呈現一幅茫然的狀態看著他。♀
她那副茫然的表情讓季一凡想起了她第一次喝醉酒的晚上,那天晚上他把她帶上車給她系安全帶的時候她就是這幅茫然的樣子,然後吐了自己一身。
剛想到這里,夏一諾突然張嘴,季一凡來不及閃避,眼睜睜的看著她吐了自己一身。他苦笑著抱起她到浴室,開了水給她洗澡。
夏一諾睜著醉眼朦朧的眼楮看著季一凡傻笑,上次醉酒她也是這樣看著他傻笑,嘴里一直在念著一個人的名字。♀他本來想送她回家的後來臨時改變了主意,把她帶到了酒店。就是這一帶讓他和她成為了夫妻。
那天晚上的情形他現在想想還覺得不可思議,他叫來酒店的服務員幫她換了衣服,然後和她躺在了一張床上,他不是君子,自然不會坐懷不亂,可是那天晚上身邊睡著這麼一個養眼的大美女他卻什麼動作也沒有,後來兩個人就這樣在床上躺了一夜什麼也沒有發生。
那天晚上雖然什麼也沒有發生但是卻讓他認定了一件事情,所以當夏教授和夫人找上他要他對她負責時候他滿口答應了。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他和夏一諾從來就沒有相愛過,但是他卻如此輕率的把自己給埋葬了,到現在還分不清對錯。也許他真的是昏了頭了吧!
正這樣想著夏一諾突然格格的笑著伸手觸模他的臉,她的手修長白皙滑如凝脂,季一凡一愣,下意識的看向她的眼楮,夏一諾的眼楮里帶著迷茫,顯然意識並不清醒。
「乖,別亂動!」他安撫著繼續幫她擦洗身子,夏一諾揮舞著手很不老實,一個澡洗下來季一凡渾身都濕透了,把她抱回臥室放在床上,輕輕地把毯子蓋在她的身上後,季一凡坐在床邊凝視著她,夏一諾的睡顏如嬰兒般無害,他注視著她良久,低低的輕嘆一聲「我已經中毒,可是你卻還未入局。我終究還是輸了!」
床上的人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沉睡,季一凡伸手模了模她的臉,「你能不能告訴我我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床上的夏一諾沒有回答他而是翻了一個身,在翻身的時候季一凡听到她嘟囔著什麼,仔細听竟然是,「季一凡,你是一個大壞蛋,說過要好好愛我卻說話不算話,你是大壞蛋大騙子!」
夏一諾在重復著大壞蛋大騙子,听著她的醉話床邊的季一凡的眸子一亮,懨懨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生龍活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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