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古心中默念修復術,被白阡塵破壞的守護石獅子又變回原來的樣子。
剛剛的只不過是熱身,白阡塵笑著莽古那些雕蟲小技,閃身,近身攻擊,卻撲了個空。
沒有想到這千年來,莽古一點都沒有偷懶,法術進步得很快,遠遠在他之上。
想當年,在寒彭山,他們兩個一起修煉法術,是並肩作戰的好兄弟。
「白阡塵,你的法術停留在原地,難道這一千年來,你都浸泡在酒肉池林嗎?」莽古幻影幻現術練得爐火純青,他有讓敵人暈頭轉向,連自己都不記得叫什麼名字的本事。而敵人卻沒有識破他真身的能力。
「你……」白阡塵才不是那樣的人,雖然重雪跳誅仙台以後,父皇逼他娶困海八龍女,他妥協了。卻對這位八公主以禮相待,連小手都沒有牽過。
結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破掉了,重雪快要掉進曼陀羅花海的時候,兩個人飛身一撲,成為她的肉墊。
四目相對,隨之轉開,各懷心思。
白阡塵︰「咳咳,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那麼一點點默契
莽古︰「真是衰到家了,這家伙真是會搶現成的,不行,要把他徹底的阻攔在重雪的視線範圍之外
兩人背上的女子輕輕的動了動,她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沉重的夢。
夢里的她,在曼陀羅花海里跳舞,一個看不清容顏的男子在彈琴,而妖孽男陪著她舞劍,那個畫面和諧得有些冷。
四處看了看,怎麼沒有看到妖孽男的身影?
「不用看了,我在你的下,還不快起來……」莽古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證明自己的存在。
重雪低頭看了看,妖孽男的確被她壓在身下,那另一個人是誰呢?
當兩人都站在她面前時,她清楚的看到另一個人的長相,那是一個極美的男子,優雅的紫發,長眉若柳,身如玉樹,白底藍色的流雲紋,毫無疑問的把他身上的貴氣襯托得淋淋盡致,也給人一種遙不可及的感覺。
腦海里冒出讓她心疼的兩個字,爵辰。
她一定是做夢,爵辰怎麼可能和她一起穿越到異世呢?只是長得很像的兩個人罷了,重雪越是這樣安慰自己,心里就越難過。
「重雪,你還記得我嗎?我是白阡塵白阡塵以為重雪目不轉楮的看著他,是因為記起了過去的事情,有些僥幸的握著重雪的手,想要把她擁入懷。
下一秒,一個巴掌印出現在他的臉頰上。
「你腦子沒壞吧?」
站在旁邊的莽古,笑得比血紅的曼陀羅花還要妖艷。白阡塵這人就是太過于自信,事實證明,他是自討苦吃。
「你笑什麼?」白阡塵不明白,他挨打,莽古就那麼高興嗎?
「呵呵,你腦子沒壞吧,這五個字,我比你先體會了
白阡塵若有所思,半響才開口說︰「原來如此
重雪郁悶的左看看,右看看。先是妖孽男喊她重雪,現在又突然冒出一個和爵辰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喊她重雪,難道前世她欠了這兩個男人很多很多錢,今生來討債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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