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情ヾゝ 二八三(2)

作者 ︰ 飄揚

另外還有很多對自己滿懷嫉妒的人又會怎麼想自己呢?

鑒于這幾點,任雨澤也真想好好的收拾一下這些人,然而,他不能這樣來給李雲中支招,因為整治和嚴懲了這些人自己的氣算是出了,可是帶來的後果卻很嚴重,這會影響到整個北江省的政壇,肯定會形成人人自危,戶戶緊張的局面。

在這個地方,能有幾個人是兩袖清風?

假如所有的人都開始擔心起來,他們就會形成一股強大的勢力來干擾和影響北江省的各項工作,這樣算下來,實際上是很不合算的,就算要懲罰他們,也不能集中在一起來,要分而治之,個個擊破,循序漸進,在穩定的大前提下,對這些人展開行動。

想到這些,任雨澤說︰「雲中書記啊,我建議有區別的對待這些調整的干部,可以對影響惡劣,情節嚴重的干部采取嚴厲的措施,而對于其他的一些干部,可以緩一下,等事態平穩之後在逐個解決,你看這樣行不行?」

李雲中贊許的頷首一下,說︰「不錯啊,雨澤同志,你和我的看法是很吻合的,但問題在于,總理在會上已經那麼說了,我們的動作不夠大,會不會已引起總理的不滿來,這一點我沒有絲毫的把握啊。」

任雨澤也鄒起了眉頭,這確實是個問題,任雨澤沉默了一會,慢慢的抬起頭來,豪氣干雲的說︰「也許會讓總理生氣,但我們只能這樣做,具體情況具體對待,古人雲,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就算真的總理怪罪下來,但只要我們自己出發點是好的,我們問心無愧,就算受點委屈和批評也值得。」

任雨澤這樣的態度和氣勢讓李雲中也深受震撼,自己為什麼就不能有一點任雨澤的精神呢,多少年的宦海生涯,是不是已經磨光了自己所有的銳角,自己總是小心翼翼,顧慮重重的,倒不如像任雨澤這樣,放開胸襟,敢作敢當。

李雲中松開了緊鎖的眉頭,站起來,走了幾步,停在了任雨澤的面前,很堅定的說︰「好,那就照你說的這樣做吧,謝謝你今天的直言相告,希望在我們的共同努力下,北江省能走向一個新的輝煌。」

任雨澤也站起來,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等任雨澤從李雲中那里離開的時候,已經快要下班,任雨澤一路都在想著今天和李雲中的談話,他很欣慰的感覺到自己和李雲中的距離又縮短了許多,兩人之間已經初步建立起了彼此的信任,這對今後的工作是很有好處的。

在談話中,任雨澤還問到了對楊瑜義的措施,任雨澤的意思就是楊瑜義有沒有在這次的調整中,但很遺憾,李雲中說沒有,李雲中也很清楚的說,在目前來講,還沒有楊瑜義什麼嚴重的問題,而且作為楊瑜義這個級別,也不是北江省省委就可以決定的事情,這次已經調整了不少官員,方案中央也已經審閱,現在也不好再大動,楊瑜義不同于岳蒼冥,要慎重的對待。

不過任雨澤現在想,目前的北江市一個楊瑜義也泛不起多大的浪花了,下一步岳蒼冥的上位,直接就對楊瑜義形成一種上下夾擊之勢,他除了老老實實的工作之外,已經很難在鬧出大的動靜了。

這樣想著,任雨澤才舒心的靠在了小車的靠墊上,眯起了眼楮……

不要說以後,現在的楊瑜義都感到危機重重了,這次總理的到來,雖然是沒有點名批評簽名諫言的人,但毋庸置疑的說,這上面的人已經引起了總理的留意和厭惡,而惱火的是,自己的名字就霍然顯目在排在前面。

楊瑜義真的很窩心,這次算是偷雞不著折把米,任雨澤沒有弄到,反而自己這些人踫了一鼻子的灰,特別是那個干部調整方案,昨晚上自己和蘇良世也在一起分析過了,本來或許以蘇良世的權利,在那個名單中多多少少的還能有所協商,至少能保住幾個,現在想都不敢想了,總理已經同意了那個方案,誰敢起來響應自己的號召,持反對意見啊。

幸運的一點是,楊瑜義自己沒有在這個調整名單中,但這樣的運氣也不能讓楊瑜義完全的高興,躲過了這一次的風波,但下一次調整呢?那時候未必就不會給自己機會了,李雲中能輕易的放過自己嗎?任雨澤會忘記這次自己帶頭展開的攻擊嗎?想一想楊喻義都感到後怕。

楊瑜義從來都沒有這次這樣感到失敗過,任雨澤那次在常委會上的表情還是歷歷在目的,現在回過頭來想想,自己又一次被任雨澤給算了,這小子明明在出國考察上就沒有問題,但他偏偏讓人覺得他真有問題,這個坑挖的也有點太大了,不僅埋掉了自己,還埋掉了那麼多的盟友,任雨澤啊任雨澤,我怎麼就防不住你呢?

這個時候,楊瑜義有了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

他體會到了一種「高處不勝寒」的味道了,特別是任雨澤來到北江市之後,自己的狀況就越來越不景氣了,先是自己的實力受到了擠壓,接著北江大橋又失利,自己還結上了一個黑道冤家,現在連官場上自己的前途都變得暗淡起來,過去還曾經想過有一天坐上市委書記的寶座,成為省委常委,如今看來,這些只能成為自己的一種幻想。

所有的這一切串連起來,楊瑜義的心里不由自主地猛然發抖,他不禁陷入一種不少有的恐懼之中,身處爾虞我詐、你爭我斗的官場,如今危機迫在眼前,事態刻不容緩,自己必須要為自己想到一條出路才對,這些年啊,自己畢竟還是過于自信,只是一相情願地說自己是一個省會城市的行政首長,在北江市這片土地上,這近千萬人的大都市,自己就是古代說一不二、手握眾生生殺大權的君王一般,一旦誰膽敢逆龍磷一樣忽視自己的威權、挑戰自己的權柄、懷疑自己的存在,都將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但是歷來「道高一尺,磨高一長」,也正如西方信徒們總說的那個規律一樣︰「上帝要叫誰滅亡,就首先讓他瘋狂」,如果當初自己不私念叢生,權欲過重,能夠中肯而公正地看待、衡量和評判一下自己,能心悅誠服的配合任雨澤的工作,能和他和平相處,或許就不會出現這莽撞,武斷,

糊涂的舉動來了,這些年自己過的太順,對一切都麻痹,都太理所當然了,而導致今天這個使人惋惜和遺憾的錯局,所謂百密一疏,自己威風一世,得意半生,卻不知不覺的將自己陷入到了這個危機之中,就是這陰差陽錯的一念里,就做出今生已經無法挽回的選擇,看來自己注定是很難再有政治上的前途了。

楊瑜義這樣想想,也是心灰意冷的,看看手表,也到了下班的時候,他叫來了秘書小張,對他說︰「你讓司機從小車班換一輛普通的車開過來,我出去一下」

小張知道,楊瑜義一定是要到小碗那里去,好像剛才听到小碗給楊瑜義打來了電話,說給他熬了一鍋粥,讓他下班直接過去的。

小張忙答應了,說馬上安排。

楊瑜義又在辦公室里長吁短嘆了一會,秘書小張就上來說︰「楊市長,車已經準備好了,這是鑰匙。」

說著,小張就把車鑰匙遞給了楊瑜義,然後恭恭敬敬的幫楊瑜義收拾好了辦公桌上的東西。

楊瑜義看了一眼小張說︰「下午我要是來晚了,有什麼事情你先應付一下,沒有重大的事情,就不要給我打電話了。」

「嗯,好的,好的,這兩天大家都忙,今天難得清閑一點,估計不會有什麼大事吧?」小張討好的說。

「唉,但願吧。」楊瑜義說完話,就拿上包,出了辦公室,不過走下樓,上了車就想到了溫柔婉約,媚態萬千的婉兒,這一想到她,楊瑜義才覺得心中有了一股暖意。

車緩緩的開出了市政府,而緊跟著,小張也出了市政府,他冷冷的看著遠去的楊瑜義,冷哼一聲,招手叫住了一輛的士,坐了上去。

出租司機問︰「師傅到哪去?」

小張說︰「你只管開,我給你指路。」

司機感覺這個客人真是有點奇怪,不過他每天見的人太多了,什麼奇形怪狀的事情都習以為常,也就不說話,開了起來。

小張遠遠的盯著楊瑜義的車,不斷的指揮著出租前進的方向,一路跟了下去。

從小碗搬家之後,楊瑜義擔心徐海貴找到小碗,所以小婉的新地址楊喻義誰都沒有告訴,過去在別墅住的時候,楊瑜義有時候還讓秘書小張跟在一起送過自己,但現在他每次總是自己單獨過去,從來都不會讓旁人跟上,這還不算,由于最近事情太多,心情也不是太好,再加上怕徐海貴知道了小婉的地址,楊瑜義到小碗這里去的是很少很少了。

但問題在于,小張在前些天突然的接到了刀疤他們的指示,說讓他找到小碗的地址,這讓小張很不解,要說啊,自己也給刀疤他們說過兩次楊瑜義的行蹤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並沒有采取行動,現在突然的要小婉的地址,也不知道他們想干什麼。

這已經好些天了,一直小張都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今天倒好,這楊瑜義總算是大意了,讓小張跟了過去。

車繼續的走著,小張看看前面那輛車開的也不快,楊瑜義一般開車是很穩的,生怕出什麼交通事故,自己的命可是很值錢,特別是這車也是小車班隨便拿來的一輛,車況楊瑜義也不是很熟悉,這也就給了小張一個能跟上的機會了,這樣跑了好一會,車就到了小婉現在住的地方了,楊瑜義把車開進了小區,身後的小張也就下車了,他一路尾隨著跟在後面,直到看見楊瑜義走進了7號樓的一個單元里。

小張不能跟的太近了,但剩下的事情對小張這樣聰明的人來說也不復雜,小張到門衛借口找人,詢問了一下7號樓,三單元的住客,很快就定位了小婉的房間,小張陰冷的笑了笑,離開了小區。

楊瑜義絕不會想到自己一直都很信任的秘書小張會有背叛自己的一天,這在他來說根本都沒有想過,他現在已經摟住了歡快著奔向他懷里的小婉,他撫~模著她,感受著她年輕的心在自己胸膛上的震動。

「這些天我太忙,也怕他們找到你,所以來的少,你不怪我吧?」楊瑜義溫柔的說。

搖搖頭,小碗依然把頭埋在楊瑜義的懷里說︰「不怪,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就是總會想你,一直想,白天想,晚上也想。」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很想你。」楊喻義喃喃的說。

「我知道你想我的……」

這年齡相差懸殊的兩個男女就那樣情意綿綿的述說著彼此的想念,這種近乎于畸形的愛戀,讓他們的未來充滿了一種淒厲和迷離的預兆,但此刻他們誰都不會那樣去想,他們就那樣相擁著,彼此愛戀著。

她們連吃飯都有點等不及了,他們相擁著坐在了沙發上,小婉一個翻身起來,揪著楊瑜義的領帶,一坐在他的腿上,低著頭,開始十指亂飛的解他的皮帶。

「你……我們先吃飯吧。」楊瑜義真的有點想吃小婉熬制的粥了。

「不,我們先要了在吃飯。」小婉有點羞澀,也有點激情的說。

楊瑜義就笑了笑,很寬厚的拍拍小婉的後背,說︰「好吧,好吧,那就先做。」

小婉有低下頭去,解開了楊瑜義的褲子,那縴細如同竹枝一般的手指開始在楊瑜義的那黑管上游離,楊瑜義的手也沒有閑著,他伸進小婉的領頭,毫不猶豫的用手也游離在她高高~聳~起的雙峰之間。

他拉起她來,用自己厚厚的嘴唇吻住了小婉,小婉那溫潤的唇,慢嫣紅柔軟的唇瓣,濕濕的,滑滑的,叫人欲罷不能,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楊瑜義的舌尖到自己的心,竟然如此的清晰,小婉也能很清楚的感覺到他的血脈膨脹,也能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心率在紊亂的跳動。

這一刻,他的手已經撥開了小婉胸前白色襯衫的紐扣,她竟然穿了一件從前面解開的文胸!身子滾燙的燎人,指尖卻是冰冷的僵硬,他接觸到小婉的那一瞬間,小婉蜷縮了一子,她也奇怪,自己怎麼會有如此強烈的願望和渴求。

僅僅是隔著一條薄薄的蕾絲底褲,小婉已經覺得有灼熱的刺痛感了,他的手依然是冰涼的,從縫隙里慢慢的探入花芯處,她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他與自己再沒有一絲隔膜,就是最直接的肌膚相親,小婉的三角區域堅挺、敏感且柔弱著的部位產生了陣陣的**,但就在這個時候,楊瑜義實際上還沒有進去,乳白色的瓊漿禁不住濺射而出。

「哎喲,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呀?」小婉瞪大了眼楮,她整個一副驚詫的模樣。

「唉,能不快嗎,我已經好久沒出水了!娘的,每天都是煩心的事情。」楊瑜義暗自在心里罵道。

這一罵,楊瑜義馬上就有想到了任雨澤帶給自己的苦難,楊瑜義那話兒瞬間也就徹底疲軟了下來了,整整的一個下午,再也沒有堅挺過一次,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很大的遺憾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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