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情ヾゝ 一七三 (2)

作者 ︰ 飄揚

一七三(2)季副書記不以為意的說︰「我當然很明白我的處境,但在我明白自己處境的同時,我還明白別人的處境,還明白整個大局的處境,這就是我和你的差別,你想一想,

我現在是搖搖欲墜,但常言道,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難道王封蘊的日子就好過嗎,你以為上面沒人在找他的問題,你錯了,有人幫我,就有人想要他難受。」

蘇副省長眉毛顫動了一下,這自己當然是知道的,季副書記之所以能到今天還悠哉悠哉的躺在軍區醫院的高干病房里,當然是有很多原因,但問題是這和自己有什麼關系,你們不管最後的結果是什麼,那都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你想讓我幫你擋子彈,恐怕你完全想錯了。

季副書記是何等之人,他一眼就能洞悉蘇副省長的想法,所以他說︰「你認為我想拉你一起對抗王封蘊?不錯,我是有這個想法,但這是一個雙贏,借助我的力量斗掉他,我還是要下去,這一點我不會幻想的,只是下去的方式有很多種,也會讓我下的體面一點,而你就不一樣。」

蘇副省長松開了眉頭,他能理解季副書記的想法,這一點他沒有欺騙自己。

季副書記稍微的停頓一下之後又說︰「你知道假如到了那一步之後,北江省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局面嗎?王封蘊下了,李雲中就會上來,李雲中坐上來了,你呢?你就有機會主政北江省政府,你不渴望這一天嗎?你就願意永遠做個副手?你沒有自己的宏偉志願?」

蘇副省長真的心跳了幾下,是啊,真要到了那一步,恐怕今天在這里的預測都是能夠成為現實的,自己怎麼能不渴望主政一方呢?副手和正職之間那是一道多麼難以跨越的障礙啊,那一步會留給很多很多人終身的遺憾,而機會就在自己的眼前。

但很快,蘇副省長的眼中又散去了剛才有點灼熱的光芒,他的心慢慢的黯淡下來,這個問題自己不是沒有想多,但難啊,王封蘊這幾年真的很謹慎,很小心,自己冷眼旁觀了這麼長的時間,還一直沒有找到他的一個破綻,所以這只是一種紙上談兵的想象。

蘇副省長搖搖頭說︰「老季,你不要考慮太多問題,你好好休息才是正事。」

「你失望了?因為你看不到機會?但不要忘記,機會是可以制造出來的。」

「制造出來?你的想象里比過去更好了。」蘇副省長灑笑了一下,就轉身準備離開了,這個瘋子,他以為他還坐在省委的辦公室啊。

但身後想起了季副書記清晰的聲音︰「年底了,你這個做常務省長的人,也該考慮一下機關,廳局手里的截留資金。」

蘇副省長心頭一震,他腳步就慢了一拍,但這只是一種很細微的變化,就那麼白駒過隙的一霎拉,接著,蘇副省長還是步履堅定的繼續跨了出去,再也沒有回過頭來……

這個夜晚,遠在新屏市的任雨澤在幾個市長的陪同下步入酒店大堂,頭頂上是碩大無比的水晶燈,迎面正中央是一個彩色噴泉,噴泉背後的圓台上,衣著筆挺的琴師彈奏著舒緩的樂曲,兩邊的餐桌,盡是一些衣著高檔時尚的男女。

此等奢靡,連任雨澤這視金錢如糞土,視紅顏如骷髏的真君子都有點天上人間的感覺了。

能在這里經常出入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成功人士和非奸即盜的社會渣滓,突然的門口卷起一陣喧嘩,有人說範總到了,只見在一群人簇擁之下,一個瘦小邋遢的糟老頭子,攙著範美人,從正門堂皇而入。

王稼祥說,這是一個土礦主,高調的很,任雨澤多看了兩眼,不過他看的不是這個土財主,看的是他身邊的那個美人,看起來真不錯,xiong部波濤洶涌,臀部肉質肥厚,像範冰冰,嬌艷欲滴,干勁十足。

把王稼祥惋惜的直罵︰「干~他娘,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幾個人都偷偷的笑了,要是那個土礦主知道正有幾個市長在遠遠的看著他,我估計,他肯定不敢這樣囂張了。

這一夜,任雨澤喝大了,他不得不喝大,今天是這幫子副市長為他擺的慶功宴,他能不多喝?不管是那一位的酒,他都只能接下,更惱火的是,這些副市長可不是

好混弄的人,他們是不會讓任雨澤像在下面基層喝酒一樣,隨便呡一口就算喝過。這些副市長盯的很緊,任雨澤不喝完,他們就能拿個酒瓶子站在任雨澤的身後,永

遠都不走開,任雨澤怎麼辦,只能喝啊。

在這些人用盡了威逼利誘,哀求威脅等等手段之後,任雨澤也只能醉了。

醉意朦朧中,任雨澤覺得他們把自己安排到了一個房間里,這個時候任雨澤還是有點知覺的,但腦袋太沉,根本就抬不起頭來,只覺得好像听到劉副市長對誰說︰「行拉,我一會給任書記家里去個電1話,就說他晚上有重要會議,你們大家都散了吧。」

後來任雨澤就被扶到了一個很寬大的床上,隱隱約約中,感覺到劉副市長給自己到了一杯水,扶著自己喝了幾口,在後來,好像房間里就安靜下來了,這樣安靜了一會,任雨澤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任雨澤猛然驚醒的時候卻看到了房間異樣的情況,因為房間里多了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很漂亮,很年輕的女人。

她裹著白色的絲制睡衣,叉著大腿橫坐在沙發上,里面的黑色內~褲隱約可見,不停的抖動著腳丫子,沒有約束的不停的跳出叉開的睡衣,恣意的上下晃動,慘白而無力,卻又蠢蠢欲動。

任雨澤很詫異的睜大了眼楮,他本來以為自己是在夢里。

任雨澤一直都是個會做夢的人,童年的夢很純,也就是星星,月亮,加條小溪流什麼的。

十五六歲的時候那「內容」忽然就變得生動豐富起來,竟然能跳出本班發育還不是很完全,但相貌很好看很娟秀的女孩子來,今天是這女同學,明天那個女同學,

後天還帶著月兌掉衣服的,就那麼將身體呈現暴露出來,看的任雨澤兩眼發直雙手無措,醒來後也足實嚇了一大跳,心想自己怎麼可偷看女生換衣服,簡直是下流無

恥!

到了第二天上學的時候再見到那些女同學,招呼也不敢打,玩笑也不敢開,只低著頭匆匆側身走過,那臉居然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在是春~夢少了,可老天就要和他開玩笑,或說是玩他耍他,先是讓他經常的失眠,輾轉反側睡不著,腦子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搞得他頭都快炸了,好不容易挨到三

更半夜腦袋開始昏沉迷糊,朦朧中不是被一女妖精,男怪物抓住當早餐般吃,就是被手拿砍刀的野蠻家伙滿街追殺,路兩邊的行人倒是很多,但都在看熱鬧,沒一人

願意伸出援助之手的,急的任雨澤喲,心都快跳出來,甚至大喊「救命」起來。

看來今天又是一場奇怪的,很久沒有做過的春~夢了。

但也好像不對,因為這個女人看到任雨澤站起來的時候,就走了過來,而且任雨澤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她越來越近了,她身材面條,面容嬌女敕,她說話了︰「任書記,你好啊,你記得我嗎?我是南區的季紅啊。」

任雨澤一下恢復了記憶,難怪剛才怎麼看起來這樣眼熟的,不錯,就是這個女人,任雨澤想要說話,但嗓子很干,有點沙啞的說不清楚,他想爬起來,端起水杯喝幾口,但還是身子困乏,頭暈暈乎乎的,他記起來了,今天喝酒太多,自己恐怕還沒有醒來。

季紅就在床邊坐了下來,說︰「是劉副市長讓我來照顧你的,他說你喝多了,怕你服不住酒,會吐,對了,我幫你到點水吧。」

任雨澤有點無力的點點頭。

于是季紅就把剛才杯子里的水倒去了一半,又添上一些,用嘴試了試水溫,過來扶著任雨澤,讓她靠在自己柔軟的懷里了。

任雨澤想要掙扎開,但還是全身無力,並且每動一下,就感到自己的身體在摩擦這季紅xiong前的柔軟。

任雨澤就大口的喝了半杯水,人也更清楚了一些,季紅放下了水杯,卻沒有把任雨澤從懷里放開,說︰「任書記,既然是劉副市長叫我來的,呵呵,該怎麼做,我清楚!——但要看你怎麼表現呦。」

任雨澤有了一點力氣,翻身離開了季紅的身體,她卻嬌笑一聲,站起來卸除了身上的所有的衣物,赤~果~果的站在了任雨澤的面前,衣帶漸寬,一具充滿無比誘~惑和性感的女性**呈現在任雨澤的眼前,

燈光也迎合得變得迷離起來,季紅已經是真真實實地貼在了任雨澤的xiong前,感受到了那一對肉蛋的輪廓和心的律動,然後俯來,用手指尖觸踫到任雨澤的xiong膛,任雨澤在一瞬間,縮了一下。

「我喜歡你的身體!」她繼續撫~弄著。

一秒鐘後,她突然掀開了被子,猛的跪了下來,把頭埋在了任雨澤的兩~腿~之間,她瘋狂的拉開任雨澤的褲子,攪動著自己的舌頭,亂糟糟的頭發在任雨澤兩腿間拼命的上下晃動。

任雨澤也不知道從哪里生出了一股子力氣,一下就推開了季紅,他的臉有點紅暈,手指也有點顫動,指著季紅說︰「你穿好,先出去吧,我不能和你這樣。」

季紅有點難以置信的晃動著xiong前的兩陀白肉,說︰「你不喜歡嗎?但你分明已經有反應了,我並不想要什麼好處,你怕我會糾纏你?」

任雨澤費勁的搖搖頭說︰「不是的,你很好,但我真的不能這樣,算了,我離開吧。」

這一會的時間,任雨澤雖然還是感到頭有點暈暈乎乎的,但至少身體已經恢復了不少力氣,他撐著床就坐了起來,勉強走動了幾步,任雨澤感覺還成,自己還能走。

季紅一下就過來拉著任雨澤的胳膊,把整個身體都貼在了任雨澤的身上,用xiong膛,用下面不斷的摩擦任雨澤,說︰「任書記,你可以放心的,我只是想來感謝一下你上次對我的幫忙。」

任雨澤喘著氣說︰「好了,好了,我心領了,但真的不行,我要走了。」

這樣說著,任雨澤已經到了門口,手也搭上了把手,他停了一下說︰「我要開門了,你不會就這樣讓我打開門吧。」

季紅這才發覺自己還是全身~赤~露的,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松開了手,退後一些,眼看著任雨澤開門離開了,季紅心里也像是有點失落,多好的一次機會啊,就這樣錯過了。

北方的冬日總是來的很早,寒冷和偶爾飄落的雪花在街道上,一股冷氣撲面而來,任雨澤打了個噴嚏,任雨澤看看時間,還不算太晚,他擋了一個車,很快就回到了家里。

江可蕊和老媽他們都沒有睡,看著任雨澤的樣子,問︰「剛才劉市長說你回不來?」

任雨澤說︰「嗯,是喝酒了。給我弄點茶水吧。」

江可蕊和老媽一下就忙著張羅起來,茶水,糖水都送到了任雨澤的面前,而任雨澤則在旁邊看著,忽然之間,任雨澤覺得很溫馨,他不知道怎麼形容,搜索他那可憐的詞匯,只能想到這個詞,溫馨,對,就是溫馨。

昏黃的燈光下,繚繞的熱氣里,她們的臉上都滿是笑容……

第二天,任雨澤一覺醒來,看看時間,還早呢,任雨澤是被尿憋醒的,他心里雖這麼嘀咕著,但還是只好勉強自己起來解決這下半身的活!可氣的是模了幾下也找不到牆上那該死的牆頭燈的方位,任雨澤憤憤的索性又躺了回去︰這廁所實在沒法上了!!

當時的感受是比那電視劇里演的妻子和丈夫吵架說的︰「這日子沒法過了!」還更慘點兒!但是,意志有時候必須屈服于自然規律和生理需求,人性畢竟是軟弱

的,任雨澤這憋功還沒撐足五分鐘,就受不了了,又只得悻悻支起老大不情願的身子,慢慢把手伸向了黑暗中把那千呼萬喚不出來的牆頭燈「妹妹」尋到,掀開她紅

紅的蓋頭,伸手狠狠的朝她小額頭摁去————終于,四壁亮了,漂白了,世界安靜了!

任雨澤匆匆把自己的深夜情歌獨唱給親愛的,忠實的,永遠默

默支持他的馬桶後,他無比深情的又看了馬桶那海納百川的博大的xiong懷後,懷著生理的勝利的喜悅,帶著壯志已酬的無比滿足,踏著仿佛行走在夜下塞納河邊的萬分

舒暢輕快的步伐,向著自己那永恆的睡眠之鄉——永遠支持自己的床。

沿路沒有鮮花,沒有掌聲,沒有喝彩,沒有萬眾矚目,但任雨澤是快樂的,他的身體和他一樣快樂、舒坦!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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