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倫于是忍不住遐想起來,是不是讓柳真真認為「嬸子」的身份,不再那麼重要後,就能夠一舉拿下柳真真呢?
王倫感覺前途很光明。
說到底,他和柳真真又不是真有親人關系,柳真真並不是他的親嬸子,只是按照村里人的輩分關系稱呼柳真真為嬸子罷了,真真嬸這朵嬌艷之花,他還真就可以采摘!
當然,王倫一直講究水到渠成,肯定不會用強。
哼著歌,王倫舒舒服服將澡洗完,穿上古稀長老兒子的衣服,感覺還算合身,洗完澡,王倫感受到身上暖洋洋的,可比沒洗澡之前要舒爽了不知道多少倍。
接著,王倫將洗澡水倒掉,拿著浴桶到了水井旁,仔仔細細刷著木桶,正刷著的時候,王倫看到柳真真提著一個木桶,也到了水井旁。
「真真嬸,你這是?」王倫有些納悶了。
「哦,洗澡水還在燒,我先將你的衣服洗了,這樣能早點晾干柳真真為王倫洗衣服,表現得很自然。
王倫面對這種情況,感覺柳真真就好像是他的女人,在自動為自家男人分擔家務一樣,這種感覺,既溫馨,又讓人想入非非。
當然,王倫也清楚,這也就是他自己的感覺而已,放真真嬸那邊,人家肯定沒自己想的這麼復雜,這麼「齷齪」。
「那謝謝真真嬸了王倫笑道。
柳真真放下裝髒衣服的木桶,又進去找古稀長老的兒媳婦要了一只木盆和洗衣粉,在水井的旁邊就開始洗起衣服來。
王倫刷干淨了浴桶,朝柳真真打聲招呼後,搬著浴桶放回了小房間,然後提了幾桶熱水倒進了浴桶內,並且調好了水溫。
過程中,王倫看到浴桶旁邊的凳子上,放著一件女式外套和一條女褲,估計是這家女主人的衣服,像自己一樣,暫時借一下穿著,另外凳子上還有一個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放著什麼不言而喻。
王倫啞然失笑,沒想到真真嬸這麼害羞,內衣內褲都用一個不透明的袋子裝嚴實了,才敢提到這兒來。
重新走到水井旁,王倫對正蹲著洗衣服的柳真真說道︰「真真嬸,熱水我放好了,該你洗澡了,衣服我來洗吧
柳真真洗下手,將手上泡沫洗掉,站起來朝王倫說道︰「外套和褲子我已經洗好了,呶,晾衣桿在那邊,晾衣架在竹竿上放著,你到那兒將衣服晾干就成
王倫順著柳真真手指著的方向,點了點頭,記住了地兒。
柳真真去洗澡去了,王倫則將余下的衣服洗完,有柳真真將最難洗的外套和褲子洗完了在先,余下的內衣內褲一點都不難洗,王倫很快洗完,漂了幾遍後,提著裝衣服的木桶到了地兒,晾好了衣服。
「砰砰砰
木門的突然被捶響,讓正在浴桶內拿著毛巾緩緩擦拭玉體的柳真真,頓時就嚇了一大跳。
「誰啊,是小倫嗎?」柳真真平復下心情,這樣問道。
「砰砰砰,砰砰砰沒有人應話,木門依舊在有節奏地被捶響,盡管力道並不大,但聲音很清晰。
柳真真有些慌神了。
雖然洗澡之前,她就已經將木閂閂好,而且還檢查過,不怕什麼意外情況發生,可外面明顯有人在敲門,卻又不應話,她一個女人,免不了有些情緒緊張。
直到木門被敲響了十幾下,還是沒人說話後,柳真真這才回過神來。
「小倫,別胡鬧了!」
柳真真斷定門外面,是王倫在敲門,畢竟如果是其他人,要麼就開口說話,要麼就破門而入了。
「嘿嘿,真真嬸,你真聰明門外那人被猜出來了身份,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呵呵笑道。
柳真真好一陣無語,對王倫的這種無良惡作劇暗惱不已,卻偏偏發作不得,何況,她也不會真生氣。
「小倫,你來干什麼,如果僅僅是來敲敲門惡作劇一下,待會兒嬸子可要埋怨你幾句了柳真真的話,透過木門,傳到了外面。
王倫干笑個不停,真真嬸又刻意搬出「嬸子」的身份了,不過他還偏偏就不吃這一套。
王倫明目張膽地調戲道︰「真真嬸,我來,可是真有其他事情的
「什麼事?」听到王倫說有事,可能還是什麼急事,柳真真一時也忘記了中套的可能性。
王倫嘿嘿笑道︰「真真嬸,我來找你,是想進屋來替你搓背,不知道真真嬸願意不?」
話音中,還帶著王倫調侃的笑聲。
柳真真白淨的俏臉立即浮現了層層的緋紅之色來,在水汽的包圍下,愈發地明艷動人,倘若王倫看到了,指不定會因為這無法抵擋的香艷誘惑,控制不住內心的強烈騷動,而做出用強的事情出來。
「小倫,你討打啊?」柳真真啐罵道。
軟糯的南方小女子聲音,讓原本這句本來是責備王倫的話,似乎帶上了那麼一絲兒打情罵俏的味道。
「呵呵,跟真真嬸你開個玩笑呢,不過真真嬸,我衣服洗完了,閑著沒事,要不我替你將衣服先洗了吧王倫繼續調戲道。
要洗柳真真的衣服,勢必就要打開木門,柳真真豈會不知道?
「不用了
說完這句話,任憑王倫在外面如何說,柳真真都決意不再開口說話了,免得感覺更尷尬。
「真真嬸,水涼了沒?要不要我打點熱水進來?」
「真真嬸,要香皂不?我去向主人家討點來
「真真嬸……」
沒有人應答,不過王倫也不覺得失望,模著下巴嘿嘿笑著離開了,等著欣賞出浴後柳真真的美態。
現在蠱毒危機已經解除,心中再沒有什麼負擔,又難得有機會和柳真真呆在一塊,他自然要好好珍惜這次機會,調戲調戲真真嬸,增加生活的樂趣。
不久,木門打開了,柳真真走了出來,少婦般的風韻,少女般的美貌,即便穿著的衣服不很合身,也根本無法削減柳真真的美。
周圍蝴蝶谷的女人,看到柳真真,一個個都十分的羨慕,甚至眼楮中都帶著一絲嫉妒,畢竟,這麼漂亮的女人,讓同樣身為女人的她們,相形見絀了一樣。
而一些留在蝴蝶谷並沒有上山去打獵的男子,自然是眼楮直勾勾地盯著柳真真,驚為天人,暗暗驚艷于柳真真的絕世美貌。
面對著其他男人,王倫心中有些小得意,嘿嘿,你們也就只能在遠處眼巴巴看著這位大美人,我卻可以和我的真真嬸說話,肆意打量,還可以調戲調戲大美人,這等待遇,可是你們享受不到的。
別說,看到柳真真旁邊出現了王倫後,蝴蝶谷的男子,看向王倫時,就只有羨慕嫉妒恨了,一個個都在心底說著,我怎麼就沒有這年輕人一樣的艷福呢,美人相伴,香風陣陣,身為男人,這是多麼爽的樂事啊。
古稀長老安排的兩間相鄰的房間,洗完澡後,柳真真在洗衣服,王倫則在曬太陽,等頭發干了後,王倫開始回房間睡覺。
畢竟,陽氣要恢復,進補和充足的休息,兩樣都不能少。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王倫醒來,見柳真真的房間房門緊閉著,自然不便去打擾了真真嬸的休息,便開始在蝴蝶谷周邊散步。
畢竟通過了毒劫,按照蝴蝶谷的習俗,他以前犯下的「罪行」,都是冤枉而來的,現在解除了,蝴蝶谷的人也不再對他抱以敵意,至少就沒有人再拿著弓箭,將箭頭對準他的現象發生了。
晚霞朵朵,霞光道道,太陽快要落山之前的蝴蝶谷,顯得十分的靜謐和唯美。
這兒雖然有些與世隔絕,但不得不說,這兒是一處世外桃源般的存在,人們安居樂業,呆在這兒,浮躁之氣很容易就沉下來,仿佛面對大自然賜予這兒的美景,煩心事都會被拋到九霄雲外一樣。
不知不覺,王倫在周圍散步了半個鐘頭,時間到了下午的五點多。
這時候,家家戶戶都開始生火做飯,裊裊炊煙從煙囪著出來,飯菜的香味順風開始飄散。
早兩天進山去打獵的人們還沒有回來,看樣子是準備在莽山的某個地方過夜,明天以後再回來了。
王倫走著走著,就回到了古稀長老的兒子家。
他看到晾衣桿那邊,出現了一個身段窈窕的女人。
「真真嬸王倫笑著打招呼道。
柳真真卻像是遇到了什麼難堪事一樣,胡亂應了一句,將身體背對著王倫,似乎要遮掩什麼。
王倫幾步走,就繞到了柳真真前面,打趣道︰「真真嬸,你似乎在害羞啊
柳真真頓時手足無措起來,感覺很尷尬。
王倫順著柳真真注視的視線望過去,這才發現晾衣桿上還掛著兩件衣物,都是柳真真的,一件是白色的罩罩,一件是白色的三角內褲。
敢情是自己出現得太巧了,原本正要收拾衣服的柳真真,不得不用身體遮擋住他的視線,來擺月兌尷尬。
王倫真覺得柳真真沒必要這麼做。
「真真嬸,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不就是你的內衣內褲嘛,我又不是沒看過王倫嘿嘿笑道。
王倫還真的看過。
一次是在同學家玩的陳雪,打電話給他,讓他告訴柳真真,說自己不回來了,他上柳真真家,恰好遇到柳真真剛洗完澡,穿著一條白色的裙子出來開門,之後一陣風吹來,吹氣了柳真真的裙角,他看到了柳真真那時候穿著一條白色的內褲。
另外一次則是在柳真真家水井旁,看到過柳真真在洗衣服,洗的是一件白色的罩罩,看形狀和款式,應該就是現在這條。
听到王倫的話,柳真真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才好,這登徒子,怎麼又提起這等難堪事了!
柳真真慌忙背對著王倫,遮擋住王倫的視線,匆匆取下固定晾衣桿上的最後兩件衣物,快步跑進了長老兒媳婦家,將衣服放在屋檐下的竹竿上過夜,等明天太陽出來後再拿出去曬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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