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王倫老老實實走著,心思卻如同風拂過的水面,平靜不下來。
空氣中屬于柳真真的淡淡的香味,讓他一次又一次將柳真真與「尤物」二字聯系到了一起。
「不吃了柳真真,我以後將王字倒過來寫。」
默默為自己定下一個可恥而又澎湃的目標,王倫狠狠對著空氣比劃出一個勝利的手勢。
「噗嗤。」
王倫听到身後動靜,回頭一看,發現柳真真正掩嘴輕笑,一雙眼楮彎成了月牙兒,十分的俏麗。
柳真真的這副模樣,簡直比二十歲的清純女孩還要純情,看得王倫一陣發呆,都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
「真真嬸,你笑什麼啊?」王倫跟著笑道。
「我看你走著走著,突然比劃出一個勝利的手勢,覺得很搞笑,小倫,你怎麼會突然做出這個手勢呀?」柳真真拼命忍住笑意,好奇道。
「哦,今天午飯我家吃魚,突然想到有美味的魚吃,我高興呢。」
王倫可不敢將自己想要「吃」了柳真真的真實想法說出來,急中生智,便用吃魚來代替了。
在他看來,如果非要將柳真真比作什麼的話,他會選擇將柳真真比作大海中的美人魚,美人魚美麗、善良、溫柔,和柳真真非常相似,他非常想「吃」了柳真真這條大美人魚。
「原來是這樣啊,」柳真真顯然有些不相信王倫的解釋,不過還是說道︰「多吃魚,對身體好。」
「嗯,是的,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多多吃。♀」
王倫一本正經說道,話中的「吃」字被他賦予了特殊的含義,不過柳真真根本不知道此刻王倫腦海中「齷齪」的想法。
到了岔道口,柳真真朝村東頭走去,王倫的家在村西頭,自然不能夠再和柳真真同路了。
回頭再次看了看柳真真姣好的容顏和窈窕有致的身材,王倫這才往家走去。
「呵呵,村子里的生活太舒心了。」王倫自言自語道。
隨後,當想到晚上還有一場和美麗嫂嫂的「幽會」時,王倫更加高興了。
「鄉村如此多嬌,讓我生活質量很高,哈哈,我他媽真是太有才了,哇哈哈哈!」
……
到家後,王倫發現母親龔心蘭正在菜園摘菜,而王三放則坐在堂屋口,手拿著一個宣傳冊,帶著笑意在抽旱煙。
「爹,有啥喜事啊,瞧把您樂得。」
王倫湊過去,發現藍顏色的宣傳冊,居然還夾帶著一張邀請函。
王三放晃了晃宣傳冊︰「縣畜牧局的專家到咱石山鎮,今天下午召開座談會,邀請全鎮的種豬養殖戶參加,要給咱們傳授預防種豬疾病的經驗哩。」
王倫恍然大悟。
他爹王三放某種意義上是一名商人,因為王三放壟斷了印山村的母豬配種生意。
「不就是養種豬麼,你每天安排母豬給它樂,保管它長得肥肥胖胖,啥病沒有,哪還用得著什麼專家。」
王倫發表著自己的「高見」。
「行了行了,照你小兔崽子的說法,種豬會累死去。」
王三放不耐煩地揮手,示意王倫快滾。
王倫呵呵笑著,進屋喝水去了。
……
吃過午飯後,王三放騎著摩托車去鎮上參加座談會了,王倫休息了一會,也扛著鋤頭往瓜園走去。
天氣預報說,明天會有暴雨,所以他要將瓜園的排水溝疏通好,否則堵水的話,瓜地被淹,西瓜可能會爛掉。
將瓜園的活干完,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
王倫打著赤膊,肩膀上掛著背心,扛著鋤頭,開始下山。
不過在回家途中,王倫恰好踫見了美麗嫂子。
田美麗像發情的母貓,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他,連說話聲音都帶著春意。
「小倫,你身體真強壯啊。」
田美麗貪婪地盯著王倫健碩的胸肌。
王倫打著赤膊,赤-果的上身上,肌肉線條分明,處處散發著強壯的雄性氣息,對田美麗這種成熟少婦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嫂子,你身材也挺強啊,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兩個肉球模了還會跳呢。」
上午和田美麗「黃」一番,王倫早模準了田美麗的心思,說話自然也不需要太多顧忌。
田美麗故意挺胸,讓胸前飽滿更加凸顯,浪道︰「那你好不好嫂子這口啊?」
王倫打趣道︰「嫂子你說笑哩,俗話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美麗嫂子你說呢?」
「你小子越來越膽大了,還敢玩嫂子呢,這話被張得志听到,保準有的苦讓你吃。」
說歸說,田美麗卻沒有任何責怪王倫的意思,眼波流轉,在王倫強壯的上身上肆意停留著。
「嫂子,你是在勾引我麼?」王倫邊往前走,邊笑道,「再盯著我看,我可受不了。」
「那你剛才去瓜園就應該偷偷通知我,瓜園沒人,你想怎麼玩嫂子都行。」
田美麗低聲說道,眉梢間的春意愈發蕩漾。
「美麗嫂子,你不是說晚上等我麼,還有幾個小時你就等不急了啊。」
「臭小子,說得好像我饑不擇食一樣,我就不信你沒有那心思。」
田美麗可不相信王倫沒有所有男人都有的那種想法。
王倫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轉而說道︰「嫂子,你跟著我走這麼遠了,不會就是為了和我打情罵俏吧?」
「我是來找王三放的。」
「找我爹干什麼?他去鎮上有事了,得傍晚才能回來。」王倫奇道。
「我家的小花母豬發情了,我尋思著得找種豬給它配種。」
田美麗邊說,邊看向了王倫。
王倫嚇了一跳︰「嫂子你什麼眼神啊,我可不是種豬啊。」
田美麗頓時笑噴了︰「我可沒說啊,反正你爹不在家,替豬配種的事只能交給你了。」
「我爹不是傍晚就回來了嗎,這麼急干啥?」王倫搖搖頭。
「不是我急,是那母豬急,那東西現在焦躁不安,種豬不快點出現,它得將豬圈拱翻去,再說是讓種豬去配種,又不是讓你去,你只要將種豬牽到我家豬圈里,其他事就啥也不用管了。」
見王倫沒答話,田美麗急了︰「你爹飼喂的種豬,配種經驗十分豐富,出不了什麼事,快快快,回家牽豬去,這事不趁早辦完,我家豬圈就遭殃了。」
十五分鐘後,王倫用一根小竹枝趕著自家那三百多斤的白種豬,出發了。
臨時當「豬倌」,王倫沒覺得有任何不妥,反正到了地方,就是種豬和母豬之間的事了。
種豬哼哼哧哧,慢慢往前走著。
終于,王倫趕著種豬,到了田美麗家。
田美麗的丈夫張得志是印山村的村長,執掌本村大印已經有十幾年了,這人既貪婪又狂妄,克扣了上頭撥款下來的不少錢,卻光明正大地用在了改善自家生活上。
因此,張得志的家在印山村是面積最大的,而且還是二層小洋樓,前面空出的水泥坪都用圍牆砌著,開口處安著一扇大鐵門,好不威風。
十八歲之前,每當看到張得志的家十分氣派,王倫羨慕中就摻雜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知道,他是嫉妒張得志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沒替印山村干幾件實事,卻「坐擁」本村最大的豪宅,還能睡本村最大、最圓的女人。
高中畢業出去打工後,他就暗下決心,一定要在外面混出一個人樣來,回印山村風光風光,也讓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爹娘做人上人,享受別人的羨慕和崇拜。
此刻,看著張得志家的二層小洋樓,他撇撇嘴,有些不屑地看了白色圍牆幾眼,趕著種豬走進了鐵門內。
听到動靜,田美麗匆匆從屋內跑了出來。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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