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她是被凍醒的,一睜眼就看見沈彥卿坐在床邊,而自己身無寸縷,他的手還在自己的柔軟處徘徊。
這一路上沈彥卿都沒踫過她一下,也沒與她說過一個字,表情是克制隱忍的。李明琪擔心受怕了一路,此時擔心成真,她反而先懼了。
沈彥卿只是坐在那里,沉眸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什麼。李明琪咽了口唾液,這人是要算總賬了嗎?她抓過旁邊的被子想要把自己裹起來,沈彥卿也沒攔,只是伸手模上她的脖子,那里已經上了藥,「你自己割的?」
李明琪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臉色,沈彥卿又踫上她的額頭,「這里也是你故意撞的?」
李明琪弄不白他想做什麼,只好老實點頭,確實是自己撞的,當時就是覺得被那人踫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既然生不如死那就去死一死,想法十分簡單,他為什麼要生氣呢?
「疼嗎?」沈彥卿的目光有著憐惜。
李明琪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沈彥卿,你沒事吧?」
「為什麼要傷害自己?」
李明琪低垂了視線,她要怎麼說?不能忍受被陌生男人踫觸?那為什麼能夠忍受他的強制輕薄?她無法解釋自己的內心,只好選擇沉默。
沈彥卿靜靜的看了她一眼,見她不說,他毫無預兆的笑了起來,笑聲有些冷,「我要是沒去,你是不是就把自己殺死了?」
李明琪別過了眼楮,沈彥卿固定住她的下巴,「這一路上我都在想,我該怎麼讓你長個記性,又怕自己控制不住怒氣傷了你,明琪,你說我該怎麼做?」
李明琪一听就感覺到了極大的危險,還不待她後退,沈彥卿放下了床帳,將她困在了床笫間,他說,「琪琪,我能忍受你逃離我,逃開了我還能在抓回來。可是我忍受不了你把自己弄的一團糟,糟到被人欺辱,糟到想去自殺。明琪,命運沒有那麼好說話,你的運氣也沒有好到可以再一次重新來過,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呢?」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華麗的危險,李明琪忍不住想要遠離,想要服軟,可一想,自己有什麼錯呢?閉上了眼楮,閉上了嘴巴,不予回答。
室內有些涼,因為某人很不悅,灼熱的氣息掃過她的頸項,「琪琪,你為什麼就學不乖呢,服個軟就這麼難嗎?」沈彥卿抬起她的下巴,在她閉緊的雙眼上吻了吻,然後他曖昧的輕笑出聲,「琪琪,我很想你。」雙手劃過她的腰線,將她的胳膊上舉,在手腕上帶了一個皮質的手銬,上面穿了繩。灼熱的氣息述說著思念,微涼的指尖掀開了錦被,在她光果的身上游移。
李明琪咬牙的同時又有些慌亂,這個男人又想玩什麼花樣?「沈彥卿,你要做什麼?」
沈彥卿抬起她的下巴,修長的食指描摹著她的唇線,笑道︰「終于肯說話了?琪琪,夜還長,我們做點有趣的事情。」只是有些晚了,某些人已經起了興致。
沈彥卿緩緩用力將人吊了起來,腳尖勉強能夠踫到絲滑的錦被。李明琪掙扎反抗的後果就是被剝了衣褲,光滑的曲線在空中,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沈彥卿,你放我下來,我們有話好好說,好不好?」
來回晃動的身軀迷亂了他的眼,一手摟腰一手固定住她的頭,火熱的唇舌覆上了她的,狠狠的吻著,佔有性十足,上顎,牙齒,敏感的舌根,無一處落下,吻的她呼吸困難。
沈彥卿終于肯放過了,在紅腫的唇上親了一下,握住她踢來的小腿,手掌滑過小巧精致的蓮足,從腳掌到膝蓋,最後在游移到腿根處揉捏,他的手不前也不後,好整以暇的問道︰「他踫你哪了?」
李明琪的喉嚨上下來回滾動,唇上還染著一絲水色,「沒有,他沒有踫到我,沈彥卿,我求求你,你放我下來,我手疼。」
「乖,不會真的傷了你,琪琪,你明明答應過我,你說過不會離開我身邊,你為什麼要失信于我?」沈彥卿吊高了繩子,分開她的雙腿盤上了他的腰上,「琪琪,我不怕你逃,怕的是失去你。」雙手撫模著她的筆直修長的腿,低頭親吻她揚起的脖頸。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亂跑了,你放我下來好不好?」李明琪有些無法忍受這種被恣意褻玩的**感受,他的手滑到了腿根處,最後劃入了自己的體內,指尖勾起,讓她控制不住輕吟出聲,「嗯…。」
「琪琪,我該相信你嗎?」唇是涼的,舌是熱的,涼與熱在身上交替游弋。
「你信我,我再也不會了,沈彥卿,我真的不會了。」李明琪的雙臂被吊著,並不如何疼,只是這個姿勢實在難堪,「乖,我信你。」靈敏的舌侵略性十足,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胸前,蓓蕾在他的唇舌間悄然綻放,他的手掌在鳳凰上游移,在尾椎骨的鳳尾處輕柔按壓。
李明琪的背部好像燃燒了起來,帶著一股燥熱的渴望,粉紅色迅速蔓延到了全身,「沈彥卿,沈彥卿,你不能這麼逼迫我,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琪琪,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只能是我的,你還不明白嗎?無論何時都不能輕生。」
李明琪的服軟並沒能軟化他的心,她徹底明白了,這人就是一個貪得無厭的惡狼,「我沒有想過輕生,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錯。」
「哦?說說看?」沈彥卿來了幾分興致,帶著剝繭的雙手溫柔的給她拭淚。
「要不是你囚禁我、強迫我,我也不會落到如今這個田地,我…」李明琪突然揚起了優美的脖頸,咽下一聲口申口今,面有嫣紅,「你混蛋。」
沈彥卿對她的身體再熟悉不過了,漸漸喚起了她體內隱藏的火熱,魅惑的聲音使人陶醉,「琪琪,你可以罵的更難听一點。」
李明琪出了一身細密的汗,神智已經不清了,本能的守著一絲倔強,不出聲哀求,她想並攏雙腿,卻不想將他更拉近自己。
二人肌膚相貼,一方狠狠的欺負,另一方哀泣低吟。
沈彥卿專注的看著她在自己手上輾轉,用自己的方式得到她的保證,同時去掉別的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氣味。
床幔低垂,喘息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