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一笑,他無比滿足,他求的也不多,只要這樣就好。♀
幸福來得太突然,美好的日子如總是來得快也去的快,轉眼間,他們在這幽深寧靜的竹舍中一住就是一個月,
兩個人每天就這麼溺著,打打鬧鬧的事也是常有的,不過大多數都是帝錦墨吃苦頭,倒不是他斗不過彩蝶,而是,他怎麼舍得看見她不高興呢。
這幸福本就得之不易,所以他才更加的珍惜,看見她笑,他就非常的滿足。
這天,從洛王府回來的夙雖然還是那麼冷冰冰的沒有異樣,然而帝錦墨和彩蝶卻還是看出了他有心事。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和彩蝶正下棋的帝錦墨放下一子抬頭問夙。
夙看了看帝錦墨又看了看彩蝶,欲言又止的底下了頭。
看出端倪的彩蝶也不強人所難,她起身微笑︰「我困了,去睡一會兒。」
帝錦墨皺眉,他抓住彩蝶的手,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對夙說道︰「說吧,九兒不是外人。」
夙為難的看著自家王爺,一幅您確定要我說的模樣試探的詢問他。
再次皺眉,帝錦墨不悅︰「說!」簡單的一個字,卻是強勢的不容拒絕。
「爺,這可是您要我說的。」總是冷冰冰的夙此時卻是吞吞吐吐的支支唔唔起來。
「說。」沉沉的命令著,帝錦墨挑眉掃了夙一眼,只覺得他今天怎麼這麼的不干脆。
看了看帝錦墨懷里的彩蝶,夙心一橫就當真就說了︰「鳳嫣然自殺了,她已經昏迷不醒好幾天了,金華讓我來問王爺怎麼辦,而且……」
夙再次支支唔唔了起來,在听到這個消息,臉色陰沉的帝錦墨沉聲一問︰「而且什麼?!」
「而且她已經懷孕了。」
而且她已經懷孕了。
這個消息在彩蝶的腦海中轟然炸響,身體僵硬,只覺得這個笑話真的一點都不好笑,而且特別的諷刺。
感覺到,懷中女子的變化,帝錦墨的心一沉,終于是意識到什麼,也終于是明白夙為什麼而支支唔唔了。
他握住女子發涼的手,搬過她的身體,讓她面對著他,他看著她的眼楮認真的一字一句道︰「九兒,你信我嗎?」
彩蝶沉默,看著他寫滿認真的眼楮,她想要說她信的,可是鳳嫣然又怎麼可能會拿這樣的事開玩笑?要知道,在這里,名節對于一個女子而言何等重要,鳳嫣然又是王府中的女人,她沒有必要給自己找難堪不是嗎?
所以她迷惘了,心里也很亂,不知道該信誰。
「九兒,如果我說,這兩年以來,我唯一踫過的女子就只有你,你信嗎?」
「我不知道。」別過頭不去看他認真的不似說謊的眼楮,彩蝶不確定的道。
這些年,她早就已經養成了一個不要輕易相信別人的習慣,然而在這個重重疑惑的事情里,她真的是無法判斷了。
心底的痛和亂迷亂了她的心神,讓她無法思考。
帝錦墨的眼神一黯,閃過一抹受傷,他握著彩蝶的手,也不再逼她,畢竟是他從來就沒有給過她任何的承諾,她懷疑也實屬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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