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心里對失貞的彩蝶本就有著諸多的不滿,但是介于她是丞相的女兒,這才沒有插手此事,如今他的皇兒因為那個女子而不知道分寸的與他國王爺在眾目睽睽之下打架,帝王對彩蝶的不滿也就愈發的深刻了幾分。
「咳咳……」身體本就不好的帝王氣急攻心,虛弱的咳嗽著。
「住手!」這一聲虛弱的阻止卻是那般的蒼白無力。
假山上的兩個人打得難舍難分,似是非要分出勝負,你死我活一般,內力打在水面上不斷的濺起浪花和水柱,假山更是碎石不斷的飛濺。
在兩個人的眼底,都有著想要置對方于死地的狠絕。
上一次,帝錦墨受傷是有意受傷,他那是用自己來懲罰自己對彩蝶的傷害,這次,他心里本就因為楚詢成為自己的情敵而不滿,又怎麼會再讓他?
他們在假山處打的昏天暗地,而彩蝶卻早早的月兌離現場跑到舉行晚宴的地方悠然的享受著那些美食。
此時,這里已經沒有什麼人,大多的人都被帝錦墨和楚詢的打斗吸引了去,因此這里只剩了幾個不喜熱鬧的年邁老臣。
彩蝶找了個她應該坐的位子坐下,看似是在享受美食的她,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嫻靜的慵懶的氛圍之中,然而她眼底的精光卻是銳利無比。
這次她參加晚宴並非是真的參加晚宴這般的簡單,雖是很不想來,可是她卻也不得不來。
老爺子在晚宴前就給了她新的任務,要她對帝王下毒,下一種慢性毒,讓帝王一點一點,慢慢的死掉。
既然是帝王,想要下毒又怎麼會是那般的容易?彩蝶想了很多種辦法,最後她將視線定在帝王的酒杯上,隨即,心里已經有了計較。
另一邊,帝錦墨和楚詢在帝王派來的暗衛的阻攔下已經停止打斗,兩個人飛下假山,落在湖邊的空地上恨恨的看著彼此。
「你堂堂一個紅河國太子,卻做出這樣的行為,你這是成何體統!」老帝王看見兩人從假山上下來,忙三步並作兩步的過來訓斥自己的兒子。
帝錦墨也沒有心情去搭理老帝王,冷冷的看著楚詢冷哼一聲,視線四下尋找那個挑起事端,卻沒心沒肺消失的女人。
看不見彩蝶的身影,帝錦墨微微的有幾分黯然,嘆息一聲,好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心里卻也是十分無奈。
這邊的事在帝王的訓斥下結束,那邊的彩蝶亦是已經做好一切,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跟在帝王的身後進入擺宴的地方。
看著溫婉的早就已經靜坐多時的彩蝶,帝王的眼底閃過凌厲的光,雖是看出帝王對自己的不滿,彩蝶心里卻是不甚在意的笑笑,冷哼,反正他已經活不長,她是不會去和他計較什麼的。
帝錦墨和楚詢沉著臉出現在彩蝶的視線之中,彩蝶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不知道一般的淡然。
彩蝶坐的地方本就屬于司徒府的地方,于是彩南離捷足先登的在彩蝶的身邊坐下,隨著他的落座,同時迎來的還有帝錦墨和楚詢冰冷的視線。
兩個之前還斗得你死我活的男子,在這一刻,很志同道合的成了「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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