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帝錦墨的彩蝶拳頭緊緊的握著,渾身緊繃,就怕帝錦墨會突然失去控制。
听著外面的腳步聲,她多少已經猜到帝錦墨這樣做的用意,因此她此時對帝錦墨的作為倒也不算怎麼生氣。
兩個人姿勢曖昧,屋中的空氣中懸浮著**溫情的味道,安靜的兩個人甚至是能清晰的听見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他們彼此對望,皆是在對方的眼中清晰的看見自己的模樣。
看著這樣嫵媚與清冷並存的她,他愈發的覺得**高漲,帝錦墨開始後悔,後悔用這樣的方式去躲開那些人的查探。
其實他是故意的,明明就有很多種辦法的他卻故意用這樣的方式去躲開那些人,他本是想吃點豆腐,佔點便宜的,卻不想最後苦的卻是自己。
佳人在身下,只能看不能吃,他真的很難受,也很沮喪。
時間在兩個人的安靜中一分一秒的過去,帝錦墨看著身下的彩蝶越看越覺得她美艷的不可方物,見女子如此安靜,他一點一點的低下頭,緩緩的向著她的唇瓣靠近。
就在他的唇瓣要再次映上她的時候,一個大煞風景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你是不是可以起來了,那些人已經走了,你也不用再繼續演戲了彩蝶清淡的聲音沉寂的不帶任何**,干淨清冽的似是一汪不染雜質的清泉。
被她的話刺激的瞬間清醒,帝錦墨暗咒彩蝶的不解風情和冷情,罵她怎麼可以在這樣情況下還依然如此淡漠冷靜。
想到她這幅模樣的因素多半是對他沒有感覺,帝錦墨原本**攀升的身體瞬間冷卻,如一盆冰冷的涼水從頭潑到腳,澆的他透心涼。
從彩蝶的身上起來,他坐在床邊,背對著彩蝶,兩個人再次沉默。
茫然的盯著床幔,隨著身上的重量消失,彩蝶只覺得她的心似乎也空了,好似是丟了什麼東西一般的難受。
兩個人就像是木頭一樣的保持著那樣姿勢,一個坐著,一個虛弱的躺著,誰也看不見誰的表情,誰也看不見誰眼底的神色。
彩蝶是真的不想動,也沒有力氣動,在經歷過剛才的掙扎和刺激之後,她余下的力氣似乎也已經使完,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分力氣。
心口突然一痛,彩蝶猛的從床上坐起來就吐出一口鮮血。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帝錦墨忙扶住她要跌落床邊的身體,焦急又驚恐的問︰「怎麼回事?哪里不舒服?嗯?」
彩蝶搖頭,顯得十分虛弱,「沒事
「還沒事?都吐血了還說沒事?」帝錦墨將她樓進懷中,讓她靠在他的胸膛上,用大拇指的指月復抹去她唇角的鮮血。
擔憂的他皺著眉再次問道︰「不要瞞著我,告訴我,怎麼回事?哪里不舒服?」
知道自己若是不說,帝錦墨怕是不會放過她,彩蝶只得如實說來,「在楚詢書房的暗閣里還有一個武功高強的暗衛,我受了他一掌
「咳咳……」語落,彩蝶就開始咳嗽,她一聲接一聲的咳嗽聲如匕首一般的刺在帝錦墨的心上,揪著他的心一陣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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