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樣問?我根本就不認識名為司徒的人,難道我們應該認識?」彩蝶裝傻,那天彩南離來的時候帶著面具,她完全可以故作不知,假裝真的是不知道他是誰。
帝錦墨定定的看著彩蝶的眼楮,細細的探究著她眼底的神色,看著她清澈的眼底真的不似說謊,這才挑眉淡淡的應聲,「哦,不認識那就算了
因此,帝錦墨並沒有告訴彩蝶,彩南離用助他得江山為條件來和他換她的人。
彩南離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自然是背著老爺子的,若是讓老爺子知道,那還得了。
疑弧的看了看帝錦墨,彩蝶皺眉,就這樣就完了?她總覺得帝錦墨有還有話沒有說,既然他不說,彩蝶自然也不會去多問。
將最後一株花種進土里,彩蝶起身去洗手,然後準備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吃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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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彩蝶命人叫來帝錦墨的那些姬妾請安,姬妾每日早晨都要給王妃請安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
彩蝶前段時間在監獄里,自然也就沒有人來給她請安,現在她出來了,規矩當然得照舊。
那些人來不來請安,規不規矩的彩蝶是不在乎的,她們不來,她倒是圖個清靜,但是若是她們不來,她又怎麼會有機會找茬呢?
女人,是最好找麻煩的,女人越多,麻煩當然也是手到擒來,自然也就會越大,而她彩蝶,要的就是麻煩,越大越好。
琴心園的下人將帝錦墨的那些女人一一叫來,往廳中那麼一座,鶯肥雁瘦的,穿著或紅或黃的衣裙,形成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淡淡的掃過那些個個都有著閉月羞花的女人,已經做過準備工作的彩蝶心里在感嘆帝錦墨的福氣之好之余,心里已經有數,還有七個人沒有到場,其中就有鳳嫣然。
「鳳側妃怎麼沒有來?」彩蝶端莊的坐在高位上,優雅又從容,柔柔的聲音也旖旎著一股子江南女子特有的柔弱。
坐下的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沒有說話,也沒有人去搭理彩蝶,大家百般無聊的把玩著自己的手或者絲帕,交頭接耳的淺笑嫣然。
只有那麼少數的幾個人安安分分的坐著,即沒有回答彩蝶的話,也沒有和那些人同流合污。
見那些女人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彩蝶也不氣惱,她笑盈盈的轉頭,吩咐莫柳,「去把側妃娘娘和那些沒有來的姬妾請來
彩蝶相信,在請人這塊,莫柳絕對不會讓她失望。
果然,一盞茶不到的時間,莫柳就將那些沒有來的人統統給請來了。
她們以鳳嫣然為首,態度帶著幾分蠻橫的走進來,也不行禮,就大大咧咧的坐下了。
掃過屋中的人,見她們一個個絲毫不把彩蝶放在眼中的態度,鳳嫣樂意的笑笑,然後特別傲慢,帶著嘲弄和挑釁的與彩蝶對視一眼,她冷哼一聲之後就扭著她如若柳扶風的腰肢在妾室中,身份最高的那個位子坐下。
高坐上的彩蝶依然淡定如初,她淡淡的吩咐下人上茶,還是那般的溫婉柔和的如沐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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