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和彩蝶說那麼多,帝錦墨抬頭就將彩蝶的穴道點了,然後掐著她的下巴,就將那苦澀的藥汁給她一股腦兒的灌下去,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留。
睜著一雙要吃人的眼楮,彩蝶憤恨的瞪著一臉淡然的灌自己藥的帝錦墨,只覺得他可惡的讓她咬牙切齒。
帝錦墨在彩蝶那雙想要剝他的皮,抽他的勁的視線下,特別淡定從容的將藥如數的灌給彩蝶,然後他特別若無其事的解開彩蝶的穴道,拿著碗遞給金華似是警告,又似是勸說的道︰「下次金華再給你藥的時候,你還是乖乖的喝了吧,我一點都不想對那麼柔弱的你使用暴力
床上的彩蝶磨著牙齒,不停的咳嗽,簌簌的咳嗽似是要將她的肺咳出來一般,難受的讓她嗆出眼淚來。
金華感覺到屋中濃重的火藥味,拿著碗就腳底抹油的溜之大吉。
屋中,在濃重的火藥味中,彩蝶用殺人一般的視線憤憤的直視著帝錦墨,氣急敗壞的她想也不想的就吐出四個字,「我要休夫!」
彩蝶腦海中蹦出來的就只有四個字,休夫,休夫,她要休夫!
「你再說一遍!」帝錦墨的眼神暗了暗,閃著危險懾人的光。
她不說,他還真的差點就將她上次鬧給他的笑話給忘記了,現在她提起來,他是不是可以報仇了。
危險的眯著眼楮,猛然地掐著她的下巴,帝錦墨剛想說什麼,清婉卻不是時候的闖進來。
她搖搖欲墜的來到彩蝶的床邊,憤慨的指著彩蝶,「是你對不對?」
「什麼?」看著清婉那張蒼白如紙的臉,彩蝶故作茫然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我昨晚吃了你的東西我才開始拉肚子的,是你是不是,你對我做了什麼?」清婉扯著嗓子大叫。
彩蝶笑,一副覺得清婉莫名其妙的看著她,「真是好笑,那東西你吃了,我吃了,金華也吃了,為什麼我們沒有事?而且我們吃的可都是從同一只鳥身上分下來的肉
說著,彩蝶還不忘將鴿子二字改成鳥。
听著彩蝶的話,怒視的瞪著她,清婉頓時語塞的找不到任何話語,因為她沒有證據。
沉默了一陣,清婉還是不放過彩蝶,在她心底,她就認定了肯定是彩蝶做了什麼,「你這是在報復我吧,報復我在牢里給你下毒,你其實知道我給你下毒是不是!」
清婉雖不是很聰明,卻也絕對不是笨蛋,如果早上,沒有她爹爹給他把脈時說的那翻話,她是斷然不會懷疑彩蝶的,畢竟正如彩蝶所說,那東西,他們都吃了,然而有事的卻只有她一個。
帝錦墨站在一邊幾乎是插不上嘴,只覺得這一幕莫名其妙,卻又透著什麼他看不透的東西。
听見清婉說她給彩蝶下毒,帝錦墨一把抓住清婉的胳膊,滿臉怒容,「你給她下毒?什麼毒?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大師兄,你弄疼我了!」清婉淚眼汪汪的看著帝錦墨,鼻子酸酸的,只覺得委屈,她給她下毒他們一個個就都來找她算賬,她害她的時候怎麼就不見他們來找她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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