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勒個咪的,姐根本就不是那什麼不靠譜的奇葩合歡獸,姐才不需要你的憐憫!
蘇沫沫心頭火起,想也不想就照著寂冷月的手指頭咬了過去。寂冷月全無防備,竟是真的被她咬了個正著。
~~她听到寂冷月輕呼了一聲,甚至感覺到他抬了手好像立刻要把她甩月兌。
但是,蘇沫沫沒有松開口,反倒是更緊的咬住了他的手指。她想穿越大概真的太耗費體能,逼得她簡直像餓瘋了一樣,居然會覺得寂冷月的血又溫又暖,還透出股擋不住的香甜。
閉上眼楮用力的吸上一口,那醉人的甜香就立即從舌尖蔓延進靈魂,熨燙的她四肢百骸無一處不舒泰。
她這會兒就好像喝了最醇厚的陳釀,腦袋也迷糊起來,整個人都好像飄到了雲端連眼前的景象也看不真切了。朦朧朧的,蘇沫沫仿佛看到在雲山霧海里坐著一個人,月白的衫子墨黑的長發,隔著漫天雲霧卻是看不清長相。
「美人,應當是個美人吧她听見自己的聲音帶著懶懶謔笑,果然是喝高了吧,見誰都覺得是個美人。
大概是听到了她的聲音,那雲霧里的人抬眼看向她。
說來也奇怪,這一眼既不諂媚也不做作,甚至一點也不熱烈,卻偏偏能勾起人心底里最隱秘的酥癢,傳說中的奪魂攝魄也不過如此吧,蘇沫沫只覺得自己連呼吸都促了起來,一顆心怦怦亂跳著就要蹦出胸膛。
「寂冷月……」蘇沫沫恍恍惚惚似乎是瞧清楚了那人的樣子,卻又很不確定。就算這會兒真的喝高了她也記得大祭司寂冷月人如其名,寂寥冷漠如月般清雅彷若謫仙,怎麼也不該是眼前這個樣子。
可是,那分明就是寂冷月,一個截然不同的寂冷月。
雲山霧罩,他就那樣隨意的側臥在雲海里,月白的衣衫解開了大半,和滿頭濃黑的發一起隨意散開,徑自把塊壘分明的麥色胸膛大喇喇的展現在她眼前。
蘇沫沫舌忝舌忝嘴唇,不自覺的走了過去,深吸一口氣,假裝坦然的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欣賞起眼前的艷色無邊。
此情此景,別說是貪色成癮的合歡獸,任何一個普通人見到了都會不想流鼻血也很難啊。蘇沫沫泰然自若的按住怦怦亂跳的小心髒,順手模了一把鼻子,隨即對手背上鮮紅欲滴的大條鼻血視而不見。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在傾城艷色面前稍微流兩條鼻血也算是一種誠懇的贊美。蘇沫沫瞬間就原諒了自己的失態。
不過……等等!剛剛真的是手背?用來擦鼻血的是光滑修長的人手,而不是毛茸茸的爪子?!蘇沫沫一愣神,低頭看向自己。
天吶,她變回人身了!高聳,長臂蜂腰,艷麗的紗羅之下包裹著潤澤的身體。
不過,這可不大像她自己啊!
不行,她得立刻去找一面鏡子看看,瞧瞧自己現在到底成了什麼模樣。美丑不重要,重要的是可千萬別是貓頭人身,或者人身貓尾巴之類的怪物模樣啊。一想到自己可能變成的樣子,蘇沫沫就頭皮一陣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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