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是菜餡的,正和我胃口,我這人向來是喜素不喜葷。可氣的是,艾嫂和羽縴這兩個腐朽的女人一邊吃包子還一邊小聲的談論著斷袖的問題。哏!別以為我听不見,內功修為多年,听力早已入化境。
唉!這早飯算是勉勉強強的吃完了,開始琢磨正事了,這武老爺在干嘛呢?什麼時候來?怎麼對付我們?我在心里想著一個又一個問題,同時做好規劃,未雨綢繆。看看那三位,能靠得住嗎?兩位很傻很天真,一位是真傻!這麼一看,唯一一個頂梁柱級別的就是我!
時間一點點的走,問題來了,就見艾嫂和羽縴在一邊小聲嘀咕,看看我,看看蹄生,然後艾嫂走了過來,
「域子!」
「怎麼了?嫂子」
「那個…」艾嫂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
「呵,嫂子你怎麼了?」
「我跟羽縴…想解手!」
「解…」誒~呀!嘿嘿嘿嘿,解手這個問題,好呀!
我和蹄生這樣的,催動內力,在體內耗干水分就行了,這樣頂多是對自己的身體造成些傷害,但是解決了男女同室的臉面問題,哈!羽縴和艾嫂不會,而且兩個人還怕羞。
「解手嗎,解就解唄!」看看牆角還真有個桶,估計我和蹄生沒醒的時候,她們倆就用它解決的。
听我這麼刁難,羽縴急了,嗔道,
「你們倆在這,我們能解嗎?」
「我們倆?嘿!我們倆又不看!」我轉頭問蹄生,「蹄生你看嗎?」
「我不看!」蹄生斬釘截鐵的支持我。
「誒!人家不看,再說,有什麼好看的,就那點東西,誰不知道呀?呵呵呵…」我是心里美呀!
「你!」羽縴指著我,「無恥!」說著又是招牌動作,跺腳!
「誒誒誒,別跺腳,越跺越急!」氣的羽縴無計可施。
「域子,等嫂子來真的呢吧?」說著艾嫂就將小鉗子伸了過來。
「嫂…子,這我也沒法子,頂多就是不看唄,難不成是大號?」
「哼!別跟他們廢話了,嫂子,用劍將他們砸暈!」說著就把劍連鞘抽了出來。
「好想法!」嫂子點頭道。
「喂喂喂…」不是吧,你們又砸不好,萬一咋個腦漿迸裂,傳出去不就尿了嗎!
「等等…等會兒,我有法,我有法!別砸!」我將這間柴房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問道,
「這房子的兩邊是什麼?」
「也是這樣的房子。」艾嫂說道。
「有人住嗎?」
「好像沒有。」
「哦~」我轉頭對蹄生說,
「蹄生,你去用力敲一下東房山。」
「是,燈哥!」于是蹄生照我說的,用力敲了一下房山,「當」的一聲有些空的感覺。
「嗯~蹄生啊,在牆上開個門。」
「啊?怎麼開呀?」呵,羽縴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問到。
「誒呀,就幾劍的事,蹄生能行嗎?」
「能!」
「好,哥沒看錯你!」
羽縴听見蹄生自信滿滿的說能後,好像剛想出答案的學生一樣,急著說道,
「那咱們走吧!讓蹄生把門打開不就行了嗎?」
「哎呦,小傻子,人家武紅臉兒把劍都留給咱們了,會怕咱們跑?沒定準多少門屁炮在外面等著咱們呢!你們是沒被崩過,那滋味……」我是直搖頭啊!
听我叫她小傻子,羽縴鼓起了小嘴,但又覺得我說的有些道理,只好啞口無言,轉頭看牆角。
「行了,蹄生快動手吧!」艾嫂催道。
蹄生「嗯」了一聲答應道,然後拿起劍,站在東房山前,催動內力。這時,再看劍尖,仿佛沉了,斜斜的向下垂著。
唰唰唰,蹄生腰馬合一,漂亮的三劍,牆上出現了三條相連的線,線的周圍彌漫著少許青煙,之後,蹄生輕輕一推, 的一聲,一個小三角門,硬生生的出現了。
艾嫂和羽縴瞪著眼楮既驚訝又崇拜的看著蹄生。蹄生轉過身來,說道,
「行了!」
「蹄生你太牛了!」羽縴說到。
「羽縴姑娘,這沒什麼,就是一些挑劍的技巧運用上了內力。」蹄生傻傻的謙虛著。
艾嫂和羽縴走了過去,看著被切開的地方,全是齊齊的外薄內厚的口子,不禁又對蹄生伸出了大拇哥。
這會兒向那間屋看去,嘿!也是間柴房兼牢房一體的模式,因為牆根堆滿了柴草,牆角也有個便桶。
「行了!快去吧!別憋出個好歹來!」我沖她們倆說道。
「哼!要你管!」嘿!解決了就忘了是誰幫她們出的主意了!
兩個穿了過去,又用柴草將這小門堵住,然後傳來羽縴的喊聲,
「不許偷看!」
「切!誰稀罕似的!」我向那面喊道,「你們倆也別偷看,我和蹄生在這邊解決了!」這運功好累的,還損害身體。
「誰會看你們呀?」這邊傳來羽縴不屑的聲音。
等兩邊都解決完了問題,已到巳時。正在無聊中,突然听見後面傳來口號聲。
羽縴踩著柴草堆透過後窗向後面看去,
「誒,後面有幾十個人在扎馬步呢!」
「來來來,讓我看看!」于是我也登上柴草堆,向後面看去。
原來後面是個c o練場地,大概有四五十個整齊排列的青衣漢子在扎馬步,但在這里面卻看不見昨晚抓我們的人。這些漢子臉面都是微紅,面s 凝重,皺著眉頭,不時的喊著口號,
「ti$%^buluo!」聲音很齊很洪亮。
好像什麼提什麼不落。
「羽縴,她們喊什麼呢?」艾嫂和蹄生也上來向後看去。
「提…」羽縴不知怎麼,猶豫了。
「什麼」
「…缸…」
「提缸不落?什麼意思?舉著大缸不落下來?可他們也沒舉著水缸啊?」我不解的問道。
「誒呀,你就別問我了!」羽縴好像好像很難為情的樣子。
這是蹄生開口說話了,愣愣的,
「燈哥,我在書上看過,這個提缸就是提的意思。」
「誒?這個gang是?」
「肛門!」
「奧!~提的意思!」我故意看看羽縴,羽縴已經偷偷把頭轉到一邊了。
「那提肛不落是干什麼用的?」
「嗯~不知道!」
呵,蹄生不知道,這事還得問羽縴!好吧,發揮我導師的優勢,進行說教式教育,
「誒呀!羽縴啊!嘖嘖!你做大夫這覺悟不夠啊!!!」
听見我質疑她的專業水準,羽縴趕緊轉過了頭,
「怎麼?」
「作為一個大夫,一個行醫先生,連提及肛門這樣一個名詞都會害羞躲避,你怎麼行醫救人呢?就算你醫術再高,也會大打折扣的!」
听我語重心長的這麼一說,羽縴愣住了,眉宇間有些慚愧的樣子。
「誒~你別灰心,知錯就改就是好學生,人總是踩著錯誤進步的嗎!行了,說說這個提肛不落吧!」我這好奇心難耐呀!
羽縴回味著我的話,然後說道,
「提肛這個動作對人的身體有很大的益處,多做做,對男人女人生殖健康都有好處,而且可以做為一些疾病的輔助治療。」
「噢~」這個得常做!有用!
「但是,提肛不落的話,長久以往就會造成便秘,排便不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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