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看羽縴都笑開了花了,然後撲了過去,抱住驢頭,不停地撫模驢脖子。嘿!奇了怪了,女孩兒呢,有喜歡貓的,有喜歡狗的,有喜歡兔子的,有喜歡大叔的,有喜歡大爺的,還唯獨沒見過喜歡驢的!今天算長見識了。再看那頭大s 驢,也不反抗,兩眼放光,安于被別人模。
「這丫頭!就喜歡這些動物,可也怪!這些動物沒有不順從她的,更沒有傷害她的。」
「啊…哈…好…」
「可能是天生有動物緣吧!」
「好緣啊!」無語了。
這時見到師父的蹄生又按耐不住了,勉強撐了撐上半身,沖著那頭驢,滿臉虔誠,略帶苦苦的微笑,竭盡聲力的喊,
「師父∼」
………………………………?
天空依然是藍s 的!對,是藍s 的,我記住這一刻了。
……………………………………?
「誰…?…到底誰是你師父呀?我又幻听了嗎?」艾嫂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沒有幻听,它就是我師父。」蹄生微微抬手,指向那頭驢。
「你說小驢兒是你師父?」羽縴睜大了眼楮問到。
「呃!」蹄生斬釘截鐵地應了聲。
兩個女人禁不住都低頭格格的笑了起來。「小驢兒,他說你是他師父……」
那頭驢驕傲的抖了抖頭。
「管驢叫師父……真…真會逗人!」
蹄生看著她們笑,那個無奈呀!然後對我說,
「燈哥,你跟她們說!
听到這聲燈哥,她們兩個都猛地抬頭(再加上我),掛著殘笑。我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這聲「燈哥」。果然,被羽縴乘機抓住了。她側著耳朵笑著問,
「什麼哥?」看你那副詭相,哼!
「燈哥呀!」蹄生你哪來的力氣呀!現在我恨不得掐死你,然後再找個洞自己扎進去。
「哪個deng?」喂喂,麻煩把你臉上的詭笑擦一擦好嗎?
「明燈的燈!」完了,共鳴了,這個壞丫頭心里期盼的就是這個燈。
「燈,油燈的燈(喂!人家說是明燈,明!)!…吭…吭…啊哈哈哈∼」
悠著點!房子都快被您老人家的笑聲撐爆了。唉!這還是個姑娘嗎?
「嫂子你看這丫…頭…」
我本想嫂子會成熟一點,穩重一點點,不會因為個稱呼就……可我側頭一看。嘿!她正在那捂著肚子擦眼淚呢。所托非人啊!
「我說域子。」一手扶住了我肩膀,一手接著捂肚子,「整天想讓別人管你叫哥,這回好了,燈哥,還是油燈的燈…燈…咳咳……」你看你,笑得臉紅脖子粗的,喘不過氣來了吧!
再看那只驢,都說動物沒表情,可我仿佛看見了那張大驢臉在那笑呢,而且空氣中隱隱傳來eeeee的聲音,看來我才是幻听了。
我回頭看看蹄生,蹄生也正在用他那無奈又不解的眼神看著我,我覺得這時候應該發揮下導師的作用了,我對他說,
「蹄生,你不用在意她們在笑什麼,人有的時候就得經得起嘲笑,這只是最底層的考驗,知道嗎?」
蹄生听了我的話,瞬間就覺得以前那十年書是白念了,臉上的表情也一下子豁達了起來。
「嗯!」真是個好學生。
我和蹄生在一旁觀看她們笑,就像看一段表演一樣。我們忘了為什麼會有這段表演,只覺得這段表演很不錯。一個美少婦,花香沁人,一個俏姑娘,含苞待放,還是挺養眼的。再者說,古帝王為博美人一笑,不惜烽火戲諸侯,而今,兩個美人都笑崩了,值!只可嘆,幽王若看到這一幕,一定後悔自己生錯了時代,呵!
笑著笑著,她們笑累了,看來我的把一些事情告訴她們了。弄不好,以後她們就會給我或是自己帶來禍事。
「行了,行了,笑夠了嗎?」
兩人女人擦擦眼淚。
「嗯!」
「夠活一個月的了!格格……」還笑,小丫頭就是沒見過世面。
「出息!」
我轉頭對蹄生說,「你就在這歇著吧,我和她們去前院給你煮粥燒水。」
「嗯。」
我們三個出來,關上門,我小聲對她們說,
「什麼也別問,到前院去。」
走在青石路上,噠噠噠,原來是羽縴牽著那頭驢。
到了前院,
「說吧,域子!」
「是呀,‘燈’哥,快說吧!」這丫頭太壞了!
「…切…我不跟小孩一般見識。」唉!又多一個叫燈哥的。無所謂了,好歹也是哥。
「嗯,事情是這樣的……@☆( 叻啪啦… 叻啪啦…)*……就這樣,蹄生拜了師。」
我甩了一把汗,講得有點投入。講完了,再看她們倆,眼珠子都快滾到張著的大嘴里了。艾嫂合了合嘴,不禁感嘆,
「誒呀!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敢情,小驢兒你這麼厲害!」羽縴眯著她那崇拜的雙眼看著那頭驢,抹瑟抹瑟驢臉。那頭驢呢恐怕是想學人家英姿颯爽的馬叫,可惜,終究是頭驢。
「eare」
「嘿嘿!有意思吧!」
看她倆剛才听得那麼起勁,我一時興起,接著又把後面我如何整蹄生的事說了。我本以為我這些聰明絕頂的做法會迎來她們的驚訝與贊嘆,沒想到卻是……
「你也忒缺德了,不給人家飯吃,只給人家吃草,騙人家給你耕地,還給人家熬‘巴豆’粥喝。他之所以得病都是都是因為你呀!」羽縴鄙視的看著我鄙視的說到。
「我(耳根子有點熱)……」等會兒,有點蒙!
「域子,你對付江湖上那些壞蛋怎樣,嫂子不說什麼。可你欺負一個……一個腦子壞了的,受了傷的可憐人,怎麼能這樣呢?唉!」艾嫂失望地搖了搖頭。
「很低劣!」
@#%*(代表一萬貶義詞)
听了這些話我臉也紅了,脖子也粗了,舌頭也短了,眼珠子都大了,感覺自己是轉著圈的掉進了深淵了。
「唉!」「唉!」「唉!」不時鄙視的看著我,鄙視的嘆息。
「你@#%*(又是一萬字)」
寒風吹呀吹,吹涼了哥的心呀!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著兩個女菩薩說這些。如果男菩薩還好些,偏偏是女菩薩,母x ng中天生的同情弱者,唉!那邊還在唾沫橫飛,我這邊已經天旋地轉了。沒辦法,只能用老辦法月兌身了,這一招可謂是屢試不爽。
我抬起右手拖住額頭,晃了晃腦袋,做出一副要暈狀。果真見效,就听,
「域子!」很是擔心啊!哈哈!
「燈哥!」第一反應還是管我叫哥,雖然是燈哥吧,說明哥還是有些魅力的。
好!再加把勁,我腳踏碎步,身子晃了晃,做出要摔倒狀。艾嫂一看不好,就要過來扶(哈哈,成功!),可就在這時,羽縴一把拉住了艾嫂,耷拉著眼皮淡淡地說,
「嫂子,假的。」不會吧!被拆穿了?該不會是從第一反應里月兌離出來,想試試我吧?
艾嫂有些不信,
「不會吧?他以前就有這毛病啊!」
「呵!」羽縴冷笑一聲。
這個壞丫頭!好!我讓你說是假的,我就給你摔下去。逼我做到這一步,你狠!隨著「 」的一聲悶響,我成功的摔到了地上。本以為,多年習武摔一下沒什麼,可真撞地上後,還是很疼的。
不管怎麼說,值!這兩個女菩薩都被嚇壞了,露出驚恐的臉。艾嫂慌慌張張地蹲下,扶起我的上半身,拍拍我的臉(我就是不反應),不時的埋怨羽縴,
「都賴你,說什麼假的,域子就是有這個毛病!」
艾嫂是對我真好,差點就掉淚兒了。我也差點掉淚兒,還好憋回去了。羽縴也著急了,趕緊蹲下給我把脈,感覺她那為我把脈的縴縴玉指都慌亂的有些顫。嘿嘿,小丫頭跟我斗,哥招多著呢!就看羽縴雙眉微簇變成了深簇,不停地跳動手指變換把脈的方式,就好像踫到某個自己從未研究過得的醫學難題一樣。這樣的把脈方式雖然經歷過,可這樣縴細的手指用這樣的方式還是第一次。慢慢的,不知怎地,我心里都有些慌了,看剛才她為蹄生把脈,也沒變換的如此之快呀!莫不是……莫不是……
艾嫂著急了,
「怎麼樣?」
……
羽縴搖搖頭。不是吧,雖然我這人從小到大得病不少,但都不致命,難道這次……
「到底怎麼樣啊?」
「嫂子……」怎麼哽咽了?還用手背擦了擦眼?難道我……
「命不久已!」
我靠!怎麼回事?前一陣子我還很穩定呢?我一著急,砰的一下就蹦了起來,大聲嚷嚷到,
「你說我怎麼了?我怎麼會命不久已?我還有大事要辦呢?」我是又急又氣,俊俏的臉也變形了。
兩個人蹲在地上都驚呆了,恐怕是嚇壞了。可之後,我萬萬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空氣中傳來,
「嘿嘿嘿嘿……」羽縴那個女魔頭冷笑著緩緩地站了起來,對跟著站起來的臉上已有怒s 的艾嫂說,
「嫂子!你看!他是裝的吧!」
我的眼前頓時就是一片黑暗。可耳朵的一陣疼痛把我拽了出來。原來是艾嫂捩住了我的耳朵,
「誒呀!嫂子,嫂子,疼疼疼疼疼∼」
嫂子又氣氛又委屈的說,
「你個壞小子,害得我白白擔心!」
「為這種人擔心就不值得的,唉!」
「那以前的時候也是假的?」
「那還用問?一目了然!」羽縴不屑的擺了擺手。
「嫂子,嫂子,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我是苦苦哀求啊!
從听到冷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被耍了!就像皮影戲一樣,我只是幕布上那個一動一動的驢皮小人,而羽縴才是幕後耍皮影的人。
看著羽縴在一旁幸災樂禍,心里那叫一個苦啊!不行,就算栽了我也要栽個明白。我歪著個腦袋沖羽縴問,
「你說怎麼看出來的?」我心中不解呀!從前可沒失敗過,怎麼會被一個小丫頭識破?
「切!小小把戲焉能騙到本姑娘!」揚起頭,得意洋洋的,然後看著她嫂子說,
「嫂子,你要知道,功夫練到他這種程度的人,眼力也絕對非比尋常,就像貓一樣,即使在夜里也能看清東西。所以,他偷瞄我們,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听了這話,我心中頓時就是一驚,這丫頭竟然有這樣的見識,真是沒預料到,看來他老爹真是教了她不少,以後可不能小覷了。
「哦!原來你還有這麼一手!啊?」艾嫂拎著我對我笑著說。
但我明白這種笑,于是我也疼著笑了笑。
「嫂子留情,留情!」
「還有,一般人暈倒的話都會癱倒到地上,而你卻是摔倒,嘿!」羽縴賊賊地看著我,意思是說你太笨了!
「啊?」算起來,我那一摔不但沒幫到我,反而害了我?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還有,嫂子一為你擔心…」說著又笑了起來(絕對是嘲笑),「看你的眼睫毛都濕了!是想哭嗎?一個大男人!」
「你(看得可真細)!切!我這叫大男人小x ng情,真情流露在所難免,你懂個屁呀!」
听了這話,嫂子高興了,
「是這樣嗎?」
我趕緊說到,
「嫂子,你關心我,我會感覺不到嗎?」
「還算你有些良心,饒了你了!」說著就放開了我。
「多謝嫂子!」
「哼!便宜你了!」羽縴說到。
「lue~」我沖羽縴做了個鬼臉,雖然扳不回半成。
「好了!該辦正事了,絕子過來燒水,我給蹄生熬些粥。羽縴,給你的小驢兒弄些吃的。」
「嗯!」
「別去街上!」
「放心吧!咱家院子里的草也夠小驢兒吃的了。」
「唉!你哥不在,我最近都疏于打理了。」又是我的錯。
「對了,有件事我要提醒你們。」
「什麼?」
這一點我一定要告誡她們,不然會很危險。
「在蹄生面前,一定要把這頭驢像他一樣當作是他的師父。不然,招來禍事,以我現在的能力,根本就阻抗不了他。」
兩個人對看了一眼,好像明白了什麼,但又好像有自己的盤算。
「就是把他當小孩一樣哄著玩唄!」
「域子你放心吧,我們不會觸怒他的。」
我點了點頭,
「這我就放心了。」
之後,艾嫂熬粥,我燒水,羽縴放驢。都準備好了,艾嫂給蹄生喂粥,我幫蹄生擦臉擦手。當然,這中間我也喝了幾碗粥。再後來,她們做些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去睡覺了。睡之前我告訴艾嫂,晚飯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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