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愣了一下,繼而同樣用力地抱住了她,貪婪的呼吸著發間的淡淡的蘭香,著如絲的發梢,將臉深深地埋進萬千青絲之中,輕輕地撫模著,從耳垂,到臉頰,到脖頸,到肩膀……
他們兩人曾相擁在那個不知名的小餐館里,那時,他成為了她最大的噩夢。
他們兩人曾相擁在那間戰火紛飛的小室里,那是,他成為了她守護奠使。
兩人絕不是第一次相擁,卻又是第一次相擁,他們第一次擁住了最真實的彼此,沒有誤會,沒有隔膜,沒有感恩,沒有沖動,他們卸下了最後的面具,用自己的真心和彼此緊緊相擁。
她深深地凝視著他的眼楮,右手輕輕地撫上了他的臉頰,拂過他的鼻梁,他的睫毛、他的胡茬,所有的一切都和那晚深深刻在她腦海中的那個人影重合,她的手開始起來,芳唇也不可抑制地起來。
她倔強地抬起頭,將濃濃的真情都化作了兩泓蘊在眼中的熱淚︰「你知道嗎,你是個大混蛋,你知道不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
左明沒有回答,撫在她後腰上的手臂用力將她攬入了懷中,一絲壞笑悄悄浮起︰「那你有沒有在等這個。」
緊接著,一個炙熱的吻印在了她的兩瓣朱唇上。
「嗯」簡檸緊咬著嘴唇,不自覺地發出輕微的,羞紅的兩腮如沐雨狄花,微微著毫無著力之處,做了些許性的微弱的抵抗後,就在這個霸道的熱吻下宣布崩潰。
他貪婪的吸允著她而濕潤的芳唇,叩開她的牙關,更緊地擁住了她。
她滾燙的似乎要融化,忍不住地起來,他是如此的蠻橫,卻又是如此溫暖,溫暖到可以遮擋一切風雨,火熱的唇不由分說地繼續挺進,貪婪地吮吸著她的芳澤,炙熱而熟悉的鼻息讓她幾欲昏厥。
她從生澀,到熟悉,再到熱情地回應。
芬芳濕潤的舌尖和他相互試探著,糾纏著,繼而靈動的侵入他的口中,似撓似撥地挑逗著他的舌頭,分泌的香津充滿著處子而青澀的味道,盤旋在他的舌尖、舌根,然後又將它吸住,輕輕地吮動著。
左明的手在她溫熱的上游走,耳垂、脖頸、乳側、臀尖……
莫名的和悸動從他的指尖滲入吹彈可破的皮膚,如電流般撩撥著她成熟的,壓抑不住地從喉嚨深處響起一連串**蝕骨的聲。
她成熟嫵媚的處子之身,就像一只成熟到極致的水蜜桃,等待著有人撕開她吹彈可破的薄皮,一點點將她肥美欲滴的果肉呷在口中,一點點品味,一點點融化……
無名指指尖挑開了她緊身衣腰胯間的縫隙,那里的肌膚已滲出淋灕的香汗,散發著成熟處子致命的味道,香汗沾濕了她的緊身衣,長褲邊緣也有些微潮,他甚至能幻想到最里面那件羞人的小布條該浸濕成了什麼樣子。
那味道是和她的唇一樣幽蘭香甜,還是像她的絲襪一樣有些成熟酸澀,還是……
帶著極致的幻想,他的中指也繼食指之後,順著腰胯間的的縫隙緩緩探入,雖然是臀部的邊緣,但那種令人致命的滑膩和柔彈已經完全征服了他的手指,驅使著他的手指,再往下!
再往下就是她豐滿瑩潤的,那上面似乎也分泌了一層細密潮濕的汗珠……
秋微寒,心漸暖……
「啪!」
由于進化論的必要性及其必然性,男人在某方面總是一種得寸進尺的動物。
一個曖昧的眼神往往會帶來虛偽的寒暄,如果發現談得來,那麼偷偷的牽牽小手也是可以的。
到後來,方寸間的接觸必然不能滿足進化論的需要,擁抱則成了不可避免的環節,在擁抱的掩護下,伴隨著「只踫一下」、「這是我的初吻」、「我還不熟練」、「我真的只想抱抱你」等連鬼都不信的話,罪惡的一幕幕就會接踵而至……
而女人由于本能的保護心理和不安全感,往往會采取一些欲拒還休的反抗,在「他是不小心的」、「他不會那樣對我的」、「他只是抱抱我」、「不會發生什麼的」這種只能欺騙自己的謊言中,一步步淪陷。
第一步往往很關鍵,如何突破「欲拒」的「拒」,是一門很深奧的學問,這是男女雙方都需要仔細琢磨,互相切磋的學術問題。
如果尺度把握不好,不知會蘊出多少的悔恨或遺憾。
「啪」和「啪啪啪啪」,「壞」和「好壞」雖然只是音節上的不同,其間所折射出的意境和功力卻有天差地別。
雖然左明在這方面有著極高的造詣,不知上演過多少次「啪啪啪啪」的成功案例,成為萬千同仁頂禮膜拜的偶像,但是在二十一世紀傳統的觀念面前,他這次的操之過急使他不幸淪為千千萬萬倒在「啪」這個環節上的先烈之一。
于是,他的兩根手指便帶著無盡的遺憾,老老實實地從她的腰胯間抽了出來,出師身先死了。
「手老實點,齊天還在。」拍掉他不規矩的咸豬手後,簡檸又用雙臂環住了他的脖子,投入了深情綿長的熱吻中。
左明發誓,這是他最想干掉齊天的一次。
其實齊天哪里有心情看他們,坐在地上沉默地抽著煙,終于還是釋然地吐了個眼圈︰「既然已經決定了,終究是要放下的,總不能真的像個娘們兒。」盡的煙卷扔在地上,鞋底用力捻滅。
他站起來,拍拍上的土,對正吻得不亦樂乎的兩人吼道︰「你倆親夠了沒有!拜托!我們現在是在打劫啊!一會兒支援就來了!你們想在這表演直播麼?咱們先離開這好不好!」
兩人這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忘情地擁吻之後,左明似乎燃燒盡了全部的熱情和體力,後背的痛感越發地強烈,已有支撐不住的架勢,簡檸硬要攙扶,他拗不過,這才讓她攙著自己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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