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二十四年沙俄對大清黑龍江地區發起戰役。四月二十八日,康熙帝令彭春、郎談、黑龍江將軍薩布爾率領滿、蒙、漢3000多人分批抵達雅克薩。五月中下旬到達城下,要求沙俄督軍托爾布津撤退,但受到拒絕。
二十五日,一隊沙俄軍隊企圖沖入城內支援,被林興珠(原是吳三桂部下,平定三藩時降清)所率藤牌兵殺傷大半。清軍當晚以炮火攻城,次日郎談又在城下堆放柴火,準備焚城。俄軍大驚,托爾布津沒辦法,乞求投降。康熙降旨,寬恕他們的罪過,讓俄軍撤離。清軍毀城,撤回璦琿。
七月又回到雅克薩,重新築城。康熙二十五年二月,康熙令黑龍江將軍薩布爾率軍2500人再攻雅克薩。
康熙二十五年,硝煙彌漫。
天陰森恐怖,就像要慢慢的掉下來似的,讓人喘不過氣。
京城御書房
「奴才參見皇上。」門口鼻音甚重的一公公跪地,低頭不敢直視,就怕一不小心腦袋不保。
「什麼事。」身穿五爪金龍的康熙翻閱著案牘上的奏著。
眉頭間的怒氣使得這個男人更加沉穩。
「皇上,章嬪娘娘給皇上誕下十三阿哥,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公公依舊跪在地上,百般討好。
「哼,這都什麼時候了,北方戰亂未定,何來喜事?」康熙把奏折丟在案牘上怒氣更重。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是奴才妄言望皇上恕罪。」公公的頭一直在地上磕,差點滲出血來。
「戰爭不斷,民不聊生何來喜事」康熙站在窗前既像是在罵那奴才又像是自言自語。
入冬,紫荊城早已飄起來雪花。
「罷了,你還是隨朕去看看章妃吧。」依舊放心不下,雖然和章妃沒有什麼感情但那也是他的孩子。
天空昏沉,死亡的氣息中透露著喜悅。
雲停,風靜
延禧宮
「皇上駕到」公公吳三桂的聲音響徹著整個延禧宮。
對于在宮中的人來說這是一份多麼大的恩賜,現在西北戰亂皇上在百忙中居然還過來真是福澤深厚啊。
「臣妾參見皇上。」章嬪欲起身參拜。
章嬪臉上並沒有產後的那份恐懼與生產後的累。
剛剛還在嘆息的章嬪現在卻是無盡的喜悅,就像宮婢們所想的,皇上能來看她,這是有多麼大的恩賜啊。最經就連莞貴人皇上都不曾去探望過。這是比任何任何事;任何人都要使人興奮的。
「不必多禮。」皇上走到床前又把章嬪扶下躺著。
回過頭看著女乃娘手中的孩子,胖嘟嘟的甚是可愛。
接過手,懷中的十三阿哥沖著皇上笑得歡,好像就是知道這是他的父皇。
骨肉相連
「皇上,還沒給十三阿哥取名字呢。」章嬪的的貼身侍女銀兒看著皇上。
皇上一頓,「這孩子生在亂世之中就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就叫他胤祥吧。」
在這亂世之中誰不想平平安安的呢。
西北的天比京城的更黑,殺氣更重。
風不停,雲不動,血煞一地。
村莊掃蕩。
「快走,快…」一名武士手持利劍保護著身後以懷胎9月的妻子。
周圍的士兵越來越多。
「你快走,你一定要把我們的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來。
讓她好好讀書,今後不再踏入江湖半步,不要入朝就做一個平凡的人平安一生。」
身後的妻子淚而不語。
「快走。」武士一把把妻子推開,自己直接和眾多的士兵拼搏。
妻子哭著,走了。她要保護他唯一的孩子,按照他說的話把孩子撫養長大。
看著妻子遠去的身影武士落下了淚,你們一定要平安。
拼盡一切力量為她拖延時間。
敵眾我寡,一把把利刀刺進武士的身體。
夜黑,雨大。
崎嶇的小路上婦人奔跑著
也許是上天保佑,婦人的前面出現了一戶人家。
「框」婦人倒在了農夫的門前。
「誰啊。」農夫在里面問道。
也許是自己在外賭博的兒子回來了吧。
農夫開門卻看見一個20多歲懷有生孕的婦人已經暈倒在地。
「誰啊,老頭子,是兒子回來了嗎?」農婦看見農夫開門已久也未曾進來。
「啊。」農婦一驚。
這生更半夜的竟有一名婦人在此,定是這個戰亂給害的啊。
「老頭子,快把她扶進來躺下。」農婦眼神流露出同情之色。
農夫農婦把婦女抬進屋內。
「老頭子,看樣子這姑娘快是要生了。」農婦著急著,為她擦拭著頭上的雨水。
「那怎麼辦?」農夫看著這大雨天的,自家什麼都不會。
「你快去請產婆,我把她看著。」這大雨天的出現了這麼一位落難的人不可能不管吧。
「誒誒,我這就去。」農夫說完拿起斗笠,點起火折子出門去了。
風不停,夜更濃,樹搖曳。
雨,沒有要停下的念頭,反而越下越大。
「框框」請來產婆的農夫吹滅了火折子,哆嗦的身子顯得狼狽。
產婆本來對接生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很是不願意,但是看在農夫的那般誠懇與那未出世的孩子,良知的抵抗使得產婆不得不來。
「老婆子,張嬸兒來了。」農夫放下頭上的斗笠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
張嬸看見此時在床上叫苦連天的婦女連忙走過去看看情況。
「啊,她的羊水破了,祥子媽你去拿剪刀來,祥子爹,你去燒一鍋熱水。」張嬸雖然看見情況不是很好,但是做了這麼多年的產婆也是有條不紊的。
「誒誒」老兩口連忙答應。
祥子媽拿來了剪刀,他爹這是在暖壺里到來了開水。
只見張嬸拿著剪刀在燭焰上滅菌。床上的婦人滿頭大汗
張嬸回過頭對子婦女說「用力,用力。」婦女一手抓著被子一手抓著床罩。
血水一盆一盆的往外面倒,貌似祥子爸現在燒水的速度根本趕不上。
「啊」經過半個多時辰的生產婦人終于生下一名女嬰。張嬸為她剪刀臍帶。但是這名婦人卻是難產。多麼荒謬,上天就是這樣捉弄人的。
婦人接過產婆手里的孩子,對著她說「孩子,讀不起娘不能保護你不能看著你長大了,但是娘會在天上看著你。你一定要听話,阿~。」
眼里是那麼的不舍,對于上天的戲弄她還能說什麼嗎?呵呵她沒有按照他相公說的話把孩子撫養長大她要去跟他解釋的。她盡力了。
婦人把孩子還到產婆的手里起身跪在地上。
「大哥,大姐謝謝你們救了我們母女,但是我沒有什麼可以回報你們的。」弱弱的磕兩個頭眼里的眼淚落的是那麼的揪心,看著就讓人心碎啊。
祥子爹祥子媽把她扶起來。
「大哥,大姐,我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孩子吧,她還那麼小,我求求你們了,我不能照顧她了,是我對不起她,我求求你們。」婦人哭的是那麼無助。
「這~。」老兩口對著突如其來的請求給打擊到了一時盡不知怎麼回復。
「好吧。」看著剛出生的嬰兒祥子媽只有答應下了,這個舉動著實把祥子爹下了一跳。
「閨女今天我就答應你了,孩子你放心我雖然不會什麼但是一日三餐她是吃得到的,以後成龍成鳳就要看她的造化了。」祥子媽說的語重心長,這不答應又怎麼辦呢,孩子還這麼小。
「謝謝大姐。」婦人說完緩緩地起身接過張嬸收里的孩子。
「孩子,娘給你取個名字好不好,海芋,海芋怎麼樣?」婦人看著孩子問道。
「海芋是什麼意思啊?」張嬸不解。也是這鄉下的產婆定是沒有讀多少書的。
婦人看著她,勾勒出笑容。「海芋是西域的一種花,意思是堅強。我希望她以後能堅強面對任何困難。」
「于海芋,你以後要堅強哦。」
說完婦人親了嬰兒一口,閉上了眼楮。按理說剛出生的嬰兒不是哭就是鬧的,但是海芋就沒有表情,靜靜的把婦人看著…。
第二天
天死一樣的沉,逼得人喘不過氣來。
祥子爹和祥子娘把婦人埋了,立了個碑,對于他們這樣的小百姓來講已經很是很大「排場」了
一夜的暴風雨沒有要停,依舊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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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作,就算不好也鼓勵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