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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小長假就是用來更文的……
感覺怪怪的,和平常的日向棗那個家伙截然不同。
「……」
他問的這句話問到了自己的心里。
自己真的想讓他走麼?她不知道答案,只是剛剛的那句話不是心里話而已。
拜托了,快點放開她了吧,她的心髒有些承受不住般的要跳出來一樣。
微微分開了一點距離,日向棗微微低下頭和沫平視,眸子里不是以往的漠然,而是一種陰郁。
他抿了抿唇,「告訴我,你很討厭我,是吧。」明明是要問出疑問句,卻說出了陳述句。
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龐,心髒跳動的更加的快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要說什麼,臉上也有著一絲紅暈。
他慢慢的低下頭來,慢慢的拉近兩個人直接的距離,就快要吻上了。
在越來越靠近,近距離的看著日向棗的臉的時候,發現,他的紅色眸子里有一抹沉痛……是她看錯了嗎?
自己的心里竟然會有種抽痛般的感覺。
漸漸的,她竟然神使鬼差的慢慢闔上了眼!
手悄然的捏了一下手腕處,疼痛刺激到了自己的大腦處,使大腦又繼續開始運作起來。
不……不對,她這是怎麼了!他們……他們在做些什麼啊在。
沫立馬睜開了眼,思路都回來了,立馬用手捂住了他的唇,「……我來喂你,吃好粥還要吃藥,再然後就躺在我床上,放學之後讓流架來接你回去吧。」他還在發燒,怎麼能做這種事。
日向棗沉默了幾秒鐘,之後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他看了沫以後,什麼話也沒有說,垂下眼簾,嘴唇抿成了一條線,轉過了身,回到了沙發上原來的位子繼續做著,拿起了調羹吃著已經有些冷了的粥。
垂下的劉海遮擋住了他此刻有些受傷的神情,用著冷淡至極的語氣說︰「不用了,我自己有手。」這話一出口,甚至讓沫產生了幻覺,剛剛好似他根本就沒有說過這句話——「如果你喂我的話,我就勉勉強強的同意了吧。」
「吃完立馬走。」此話中還帶著點自嘲的意味。
呵,自己什麼時候情緒這麼失控了?自己最擅長的事情,應該就是很好的隱瞞自己的情緒了,如今,到了她的面前,就變成這樣了?他苦笑。
沫愣住了,和之前十分鐘都不到的他變得截然不同了。
她感覺,他們之間好像隔著一面無形的牆壁。
她很清楚,這面牆壁很堅硬,一時之間消失不了。
……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那種狀態,不對,比以前,還要陌生。
沫也不知道此刻到底應該要說什麼了,垂下眼簾,心情失落了下來,「……嗯。」
什麼時候起,他們兩個之間的關系緩和了一下?
什麼時候起,他們兩個竟然親近到了這種地步?
不知道,也許是他們在任務中一起做搭檔吧。
也許是他在被雷歐綁架的時候她去救他吧。
也許是他為了她擋了一槍的時候吧。
也許是她做他的奴隸的時候把。
又也許是,學園祭跳最後一支舞的時候吧。
不知道,這是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