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劉堂主怎麼會扇錯人呢?
這位劉姓負責人是一個實干家,得到謝紹松的暗示,劉姓負責人就放開了狠扇劉昌盛的臉,劉姓負責人告訴自己,一定要扇到謝紹松滿意為止,謝紹松不喊停,自己就一直將扇臉巴子進行到底。
可憐的劉昌盛不過是一個紈褲子弟,平日里養尊處優慣了,細皮女敕肉的哪里經的劉堂主這般猛打?
劉昌盛哀嚎著在地上打著滾,想避開劉堂主的大嘴巴子,無奈劉堂主出掌如風,出手又快有準,沒有絲毫武藝的劉昌盛怎能躲的過去?
五六巴掌過後,劉昌盛皮白肉女敕的臉蛋就被扇腫了,嘴角也溢出了殷紅的鮮血。
星盈看見自己的男人被人打的如此淒慘,便一改溫婉的性格,奮不顧身的撲倒在劉昌盛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住自己的男人。
「不要再打了!求求您!求求您劉堂主!不要再打了!」星盈哭喊著乞求劉堂主。
劉堂主停了手,回望謝紹松。
謝紹松揮揮手,示意劉堂主放過劉昌盛。
星盈梨花帶雨的模樣讓謝紹松的心很酸,謝紹松原本也只是想教訓教訓劉昌盛,沒想要把劉昌盛怎麼樣,星盈這一哭,謝紹松自然是不忍再去折磨劉昌盛了。
星盈扶起劉昌盛,慌忙用衣袖蘀劉昌盛擦拭嘴角的鮮血。
劉昌盛嚇著了,怯懦的躲在星盈身後。劉昌盛不知道劉堂主為什麼要這麼狠命的扇自己的嘴巴子,他曉得劉堂主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主,漫說只是扇了自己幾個耳光,就是把打殘了打死了,劉昌盛也只能認了。
劉昌盛只是一個普通人,雲夢宗那些能在天上飛來飛去的人,在他看來都是神仙一般的存在,如何是他惹得起的?
謝紹松嘆息一聲,對劉昌盛說︰「你有一個好妻子,希望你以後善待她!」
昔年情敵的話讓劉昌盛心里很不舒服,但他是一個識時務的人,明白自己打不過謝紹松,索性懶的理他,當沒听見謝紹松的話。
「我們少宗主跟你說話,你听到沒?」劉堂主見劉昌盛沒理會謝紹松,便出言呵斥道。
「少宗主?什麼少宗主?」劉昌盛一愣,茫然道。
星盈也不明所以的看向劉堂主。
劉堂主指著謝紹松道︰「這位是我們雲夢宗的少宗主,少宗主跟你說話,你小子敢裝作沒听見?」
劉昌盛和星盈驚呆了,沒想到幾年不見,謝紹松現在的身份如此尊崇?居然是雲夢宗的少宗主!
劉昌盛這才明白劉堂主為什麼要打自己,想到剛才自己還想著要讓護衛們收拾人家,還誣蔑謝紹松說他罵雲夢宗,劉昌盛心里頓時惶恐不安。
謝紹松看了看劉昌盛和星盈,扭過頭對劉堂主說︰「老劉,你不要嚇昌盛兄弟了。我跟他們是朋友,以後你要多照顧他們!」
「放心吧少宗主!別的不敢說,有我在星夢城一天,我一定會保證他們安全的!」劉堂主肯定的回答。
謝紹松走了,他沒有跟星盈道別,離開星夢城之前,他倒是對躲在星盈身後的劉昌盛說了一句話,他說︰「我近來事情比較多,如果你要請我喝喜酒我可能來不了,我就讓劉堂主代我去吧!」
劉昌盛看了星盈一眼,趕緊說自己要納妾是跟謝紹松開玩笑的,自己有星盈就夠了。
謝紹松淡然的笑笑,大步離開了星夢城。
出了城謝紹松祭起飛劍,化作一縷豪光像東方飛馳而去。
謝紹松要去櫻桃村看看,櫻桃村是一個留下了謝紹松太多記憶的地方,一個謝紹松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
夕陽西下,萬物一片昏黃。
櫻桃村村南頭,謝紹松坐在他娘的墳頭前。
墳前擺著一大捧鮮花,謝紹松低聲對在地下安睡的娘親說︰「娘,孩子來看您了,我和我爹現在過的都好,您就安心吧!
娘,我爹現在變了,昨天他對我說他後悔了,他覺得對不起您,他說現在明白了,一家人平平淡淡的相守著生活才是人世間最幸福的事。
我以後會好好活著的,您放心吧!」
陪娘說完話,謝紹松來到村口的那一片櫻桃林,此時櫻花早已謝盡,櫻桃樹的枝頭上掛了不少淡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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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紹松摘下一顆櫻桃送入嘴里,這個時節櫻桃還未成熟,又酸又澀。
謝紹松苦笑,七年前,就是在這棵櫻桃樹下謝紹松第一次吻了星盈,也是在這棵樹下,星盈徹底的離開了自己。
這就叫物是人非了吧!
謝紹松蹲在地上,把寶劍當鏟子使,不一會便從土層下挖出來了一個用綢緞包裹的小木匣子。
打開木匣,里面有一個泥捏的小女圭女圭。
這個泥女圭女圭是小時候和星盈一起捏的,謝紹松小心的從木匣里舀起泥女圭女圭,孩提時的畫面浮上了謝紹松的眼前。
「紹松哥哥,你看這兩個泥女圭女圭像不像我們兩個?」
「那哪個像我呢?」
「呵呵!當然是那個丑一點的是你!漂亮一點的那個是我了!」
「好吧,听你的星盈妹妹,你的確是比我漂亮!」
「紹松哥哥!那我就把漂亮的泥女圭女圭送給你,我要那個丑一點的吧!」
「為什麼呢?星盈妹妹,你為什麼要丑一點的那個呢!」
「因為丑一點的那個是你,我要是想紹松哥哥的時候,就把這個泥女圭女圭舀出來看看!」
……
星盈就舀走了那個丑一點的泥女圭女圭,把這個稍微看的過眼的泥女圭女圭留給了自己。
星盈出嫁的那一天,謝紹松把這個泥女圭女圭就埋在了這里,埋在了這棵見證他和星盈從甜蜜到破滅櫻桃樹下。
盯著泥女圭女圭發了一會呆,謝紹松嘆息一聲把泥女圭女圭放回了木匣里,蓋緊木匣,用那塊綢緞包裹好,又把它埋回櫻桃樹下。
做好這一切,謝紹松突然道︰「出來吧!我早就發現你了!」
一個人從謝紹松背後五丈外的櫻桃樹後現身,慢慢的走向謝紹松,這個人走到謝紹松近前,恭謹的給謝紹松行了一個禮道︰「屬下陳海,參見少宗主!」
「陳海,我的酒癮犯了!你那有酒沒有?」謝紹松對謝紹松說。
「這個可以有!」陳海回答。
陳海月兌下外衣平鋪在地上,從儲物袋里舀出兩大壇烈酒,一大堆用油紙包裹的鹵菜,雞爪,鹵牛肉什麼的統統放在外衣上。
謝紹松失笑︰「你小子夠心細,不枉費我爹疼你一場。我說,你小子是不是算準了我現在想喝酒的?」
陳海笑笑沒有言聲。
謝紹松一坐下,對陳海道︰「你站在那干什麼?坐下來陪我喝點!」
陳海也不客氣,坐在了謝紹松對面,拍開泥封遞給謝紹松一壇烈酒。
謝紹松接過酒壇,把鼻子湊近壇口用力嗅了嗅,贊道︰「好酒!真香!」
謝紹松不再說話,大笑著抱起酒壇「咕咚咕咚」的暢飲起來。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這個時候,謝紹松想好好的大醉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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