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拉過蒼溟的頭,輕輕吻上他的唇。她甚少主動,所以便是這樣,她都分明感覺到他的與抵在她腿間的再度硬脹得厲害。
可她卻在他的眼中看到掙扎,也許他也想知道,但又怕知道吧。
「奕兒……還是皇上的。」說完,她便不顧一切吻住蒼溟的唇。
緊閉雙眼,不敢看,不敢想,這次仿佛是她變得不敢面對。
她吻得有絲瘋狂,也許怕不堅定、怕被推開,她死死抱住他,羞澀又笨拙地主動探出自己的舌。
蒼溟似怔愣了很久,他身子僵硬地趴在她上方一動不動,任憑身下的她如小貓一般纏著他啃啃咬咬。♀
當她挫敗的覺得自己就是在犯賤,甚至得不到他一絲回應,準備退出來之際,他卻突然反客為主,纏住她的香舌,雙臂也環抱住她的雙肩。
駕輕就熟的擠開她白女敕細致的雙腿,身子向前一頂,再次來到他念想多日的快樂之源。
「呃……」這麼多次了,她卻每次還是難以承受,又漲又硬的感覺,讓她呼吸一滯,但很快,熟悉的痙攣與帶著酥麻的熱流便再次襲遍她的全身。
這一次,他做了很久,或者應該說是做了很多次,一遍一遍,直到楚奕堅持不住沉沉睡去。
看著床上沉沉睡去的人,蒼溟側坐在床邊,眼中盡是復雜又糾結的神色,不舍中帶著憂慮。片刻,他起身離去。
上朝時,蒼溟一直心不在焉,似在思慮著什麼。大臣們每每啟奏,他都反應。魏鐸問道︰「皇上,可是為近日玉妃和鳳儀娘娘的事煩憂?」
蒼溟雙眼投射在魏鐸身上的目光,估計只有這位三朝重臣用一生的忠義才能承受住。
這次的事,大家背後私下頗有議論,可是朝堂之上無人敢提及半句。
今日魏鐸提起,所有人都頓感周圍壓抑難舒的抑郁之感,使得全身冷汗直滲,嗅到嗓子眼,偏又好奇皇上會作何反應。
蒼溟繼續不做聲,看著魏鐸,不發一言。
「皇上」魏鐸喊出一聲後雙膝跪地,從前朝先皇開始,魏鐸幾乎不必再跪,這一跪的分量,眾人都懂。當然,也包括蒼溟,他卻依然不語。
魏鐸跪在地上說道︰「鳳儀娘娘與皇上固然情深,但如今出了這樣的事,必乃人不賢則位不允!娘娘的後位冊封,還望皇上三思!」
「砰!」蒼溟的拳上,還看得出泛白的指節沉沉地砸在龍椅上,繼續一語不發。
魏鐸將頭磕在地上,沒有抬起來,再次說道︰「今日老臣拼著開罪皇上,這話也要說下去。鳳儀娘娘雖被玉妃所害,卻始終因無德管制六宮,盡早洞悉後宮眾人的怨念,才鑄成今日之禍。若皇上或娘娘早日听微臣之言,雨露均沾,想這禍事也會累及娘娘。」
「丞相之意,是怪朕不懂得權衡?不知還如何安撫後宮各人?還是說,玉妃此次的惡性、鳳儀的被害皆因朕而起?那罪魁禍首便是朕了?」蒼溟此時的聲音已冷得眾人不住哆嗦起來。
「臣不敢!」魏鐸始終沒敢再抬起身子。
「魏丞相年事已高,實不配丞相之職。」說完,蒼溟起身拂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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