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楚奕覺得此事不妙的時候,玉妃果然手扶肚月復開始陣陣起來,牙齒都在不停得打顫。
原本瀲灩的唇如今也變得慘白,額角冷汗也冒了出來。
「皇上……臣妾好難過。」話畢便軟軟的向後倒去。
蒼溟伸臂攬住玉妃,眉峰已經蹙成一道深深的鴻溝,他看著懷中玉妃,又看看站在門邊的楚奕。
楚奕一句話也沒有說,此時說也是白說,蒼溟會听她的嗎?可是玉妃竟然如此?她終于明白了。
無論她今日是否答應寧謐滇議,此計她們都勢在必行。她若答應,行事更為方便,她若不應,到時硬推到她頭上,她也百口莫辯。
因為寧謐根本就是玉妃的人。楚奕第一次覺得她擁有異能卻跟平常人毫無兩樣,真是最白痴的異能,根本什麼都幫不到她。
「貴太妃到。」宗維的聲音響起。
貴太妃一進ru到內殿,看到屋內混亂的局面,就說道︰「皇上,哀家今日前來,是想向您請罪。」說罷跪地不起。
蒼溟放下痛苦呻y n的玉妃,幾步跨到貴太妃近前,伸手便要相扶︰「太妃這是哪里話?快起來,兒臣受不起。」
「皇上听哀家把話說完,再扶不遲。」貴太妃堅持,蒼溟也只好罷手。
「今日哀家擅作主張,以鳳儀的名義給玉妃送去了一盅補品,不料膳房一時大意,加了哀家平時慣用的淤草。哀家派人去通傳時,才知道玉妃已然服用並來了皇上您這,便急急趕過來相告,剛好看到了鳳儀也在。」說著,貴太妃轉頭看了看楚奕。
繼而轉頭續道︰「哀家本想著,前些日子皇上的兩位愛妃生了絲嫌隙,便想從中調解,不想倒弄出這等岔子。實在是哀家之罪,皇上若要怪罪,便治哀家的罪吧。」
楚奕恍惚了,她是笨人一個,面對宮斗根本不知如何應對。卻不想,自己有這好命?處處有貴人相助。
可是貴太妃這樣攬上身,不會害了她嗎?
這時玉妃果然不依不饒道︰「哦?如此,貴太妃可知本宮今日服下的,所謂你送來的補品,是何補品?」
貴太妃儀態翩翩,淡淡說道︰「黨參烏雞湯。怎麼?玉妃這是不信哀家?倒也是,便是有人出了錯也願意搶著來認罪是嗎?」
玉妃咬咬牙,心中暗恨。這貴太妃是怎麼了?今日專與她作對,她冒著危險喝下加了適量巴豆的烏雞湯,本想陷害那賤人。
如今,人家只說是加了淤草,那是治貴太妃哮癥的。
若真要追究,人家只說以為是太妃服用,她也無可奈何。
可是貴太妃如何這般了解的?今日無論是誰,她都不可能放過!
以為她堂堂玉妃是好欺負的嗎?那龍胎至少在皇上心中為最吧!
本以為買通了寧謐就天衣無縫,即使那賤人能想到此中有詐不肯就範,她也一早安排了寧謐一口咬定,必要打壓了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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